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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有所顾虑
一个小时前
报纸上就已经刊登出了欧戴尔被杀的消息了
在我们来这里之前
他几乎每隔几分钟就要给我的办公室打一次电话
他担心自己和欧戴尔的关系曝光
这会影响他的声誉
你觉得这件事会影响他的名誉吗
我看是多虑了
报纸上没有刊登昨天晚上和欧戴尔一起外出的男人是谁
案子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不用把他牵扯进来
刚才我和他见面
他把两人交往的所有事情都说了
还告诉我
只要有需要
他会一直留在这里
哪儿也不去
从你的表情来看
这次会面
案子并没什么发展
没错
欧戴尔没和他说过什么私事
他对欧戴尔的行史也一无所知
虽然和他聊天感觉不错
但他确实一点线索也没有
白白浪费了我二十分钟
他讲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和我们知道的情况一模一样
没有任何差别
七点出门
十一点回来
待了半个小时
等车的时候听到了呼救
去敲门
里面的人又说没事
出租车到了以后
乘车离开
然后回到了这家俱乐部
回来的时候
时间是十一点五十分左右
这一点俱乐部的人可以作证
下车上楼
他没有睡觉
而是和一群法官一起打牌
一直到凌晨三点钟的时候
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看来他确实没办法给你有用的线索
不管怎么说
这次和他交流
也不算是一点收获也没有
至少从当事人口中知道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也免除了我们进行更多的调查
你现在的状态可不怎么好
要是还找不到任何更多的线索
你会一直沉浸在沮丧中
现在这些线索已经够我忙活了
你真对对这些案子兴兴
当然了
这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我会参与调查
不过先别急着走
让我喝一杯咖啡
虽然他答应的有些随意
但范达因还是非常惊讶
因为很少见他这么痛快就接受调查案子的邀请
事实上
今天美术馆有一个展览
是中国古代绘画作品的展览
原本凡思是要去参观的
其中有两幅还是宋代的顶尖名画
他打算去将其收入囊中
既然答应了加入调查
凡斯和范达因便和马克汗一起去了法庭大楼
马克汗的办公室非常简单
空间不小
但是里面很脏乱
布置也很简单
一张椅子
一张茶几
茶几边上就是书桌
凡思坐在椅子上开始抽烟
马克汗出去了一会儿
很快又回来了
刚刚我去见了一个人
瑞丰法官
史帕斯伍德和我说
那天他从欧戴尔的公寓回来
下车后就见到了这位法官
我刚刚去找他求证
瑞丰法官证实他说的没问题
这位法官也确实在晚上十一点五十分的时候碰见了他
然后两人就坐在一起玩扑克
一直到凌晨三点
瑞丰法官为什么会记住这么准确的时间呢
因为史帕斯伍德在出门之前
向他们承诺
会在晚上十一点三十分之前回来
不过他迟到了
马克汉按了一下桌上的按钮
外面有人进来
是一个叫史怀克的年轻人
这人是马克汗的秘书
有什么事
长官让班杰明立刻派个人过来
班杰明是地检处检查组的一位指挥官
麻克汗现在要找他支援
人手好的
长官
我现在就去办
史怀克离开办公室两分钟后
带着一个身形圆胖
看上去性格温和的男人进来了
他站到马克汉身边
脸上露出了近乎谄媚的笑容
来人名叫崔西
中午好 崔西
我有件事情要你去办
这里有一份名单
这上面的四个人是最近这起谋杀案的证人
分别是两名接线员
一位大楼管理员
还有欧戴尔家的女仆人
你现在立刻去西七十一街一百八十四号把人带过来
西子警官在那里
你去找他要人
崔西答应下来
鞠了个躬
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马克汉伏案忙碌
处理着桌上的公物
樊斯则百无聊赖的查看旧案卷宗
下午两点三十分
史怀克带着那四个人回来了
马克汗分别传唤他们进来询问
盘问进行了长达两个多小时
和上午那种非正式的问话当然是不一样的
一旦他们稍微有一句话说的不对
就会遭到马克汗更加严格的质问
这种高压状态一直持续到几人离开
就算是这么事无巨细的问话
也没有问出任何新的东西
他们还是坚持之前的说法
除了欧戴尔那位约会对象
和九点三十分出现在大楼里的那个时髦男人
再没有别的人出现
大楼管理员也坚持自己在下班前六点左右拴上了侧门
不管马克汉的语气再怎么可怕
不管怎么威逼利诱
他都坚持自己的说法
女佣则依旧按照早上说的那些陈述了一遍
没有任何新的信息
这样一通询问下来
还是没有任何新的可能
实际上
这样的问话
反而更加证实了这些证人没有说谎之前
他们怀疑的地方
依旧是解不开的谜团
四点三十分
无功而返的马克汉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
凡斯看见他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将手上的卷宗放下
香烟也丢了
按照常规的模式
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你还不如请一位女巫师带着水晶球来帮助你
那样或许还有破案的希望
如果遇识不能破案的话
我会考虑采纳你的建议
办公室里一片愁云惨淡
史怀克从外面探头进来
说
布莱纳副督察来电话了
马克汗这才打起精神来
接过听筒
一边听一边记录下来
挂断电话后
他看向凡斯
那个被你怀疑的首饰盒
检查结果出来了
呃
布莱娜给我打了电话
事实情况就像他上午说的那样
打开首饰盒的工具并不是寻常的刀具
凶手应该是用一把专门的凿刀撬开了首饰盒
那种刀一般的地方根本买不到
普通人家里也不会有
只有惯头身上才会出现
也只有习惯偷盗的人才能熟练使用这种工具
刀刃的部分大概有一点二寸长
刀柄有一寸宽
刀刃上还有某种古老并且特殊的刻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