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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集

其实你也应该感谢先皇才是

若非因为庆王案阴差阳错的让你立了功

不然以你这种水平

怕是在太平道里也不会有出头之日吧

别不服气

你倒是说说

还给太平道做出过什么贡献

废物一个

还装高人

亲王谋反乃是我一手策划一手布置

最终使亲王封地数十万户百姓成了我太平道教众

还有河北行省校聚十万之众

安徽行省瘟疫之计

尽出自于我手

还有徐谭之上

亦是出自于我手

齐白会因此受制于教主

如此种种

你还

林之墨越听越怒

然而脸上却装作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随便扯几个无名之辈

也算你的功绩

谈起似乎被人触及到心中最薄弱处

怒争双眼

大声道

无名之辈

戚白惠便是我教中圣母

学坛便是他师傅

你懂什么

戚白惠的师傅

林志墨心中一震

原来戚白慧这样淡然的性子会被太平道铲住

就是因为他师傅有伤

肺部的伤

他将此事记在心里

脸上依然是云淡风轻

那也不过你们自封个名头

朕所知道的

无非只是击若碗罢了

而且她成为什么圣女

也是出自你的手笔吧

可她当了圣女能有多大用处

还是那句话

不过如此

我也还是那句话

你懂个屁

既若婉乃是庆王千金

五朝郡主

这人都是虚荣的

只要他的名号一亮出来

不知道有多少人趋之若鹜

只为一清

方泽柯金月如此精明的人物

不也中了这美人计吗

你以为他们图的是肌肉婉的美色吗

图的是他郡主的身份

若是有可能

我都想将晋阳公主哄进太平道

潘启的样子已经彻底疯了

身体前冲

一副野兽般的模样

龇质牙对着林止墨咆哮

他已经再不见当时在赵宇中那般低调平凡的样子

现在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就连徐大春看着都有些发怵

季若婉在外面已经呆滞了

脑子里只剩下一片嘈杂的污鸣声

他始终不愿相信潘启就是陷害他父王的罪魁祸首

可是现在

潘启亲口承认了

甚至还把他拉入教的真实目的吐露出来

好端端的家

好端端的晋王府

自己的父王母妃

还有整天腻在自己身边的弟弟

都没了

他垂着脑袋

眼睛逐渐血红

浑身颤抖

终于

他猛地一声尖叫

朝门内扑去

陈平差点没能拉住他

还好徐大春一步跨来

将他拉住了

林芝墨侧着看了他一眼

都听见了

季若婉却仿佛没听见他的话

只是对着潘启嘶声尖叫道

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潘启愣住

像是忽然清醒一般

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身体一软

萎顿在地

双眼呆滞

如同失去了灵魂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像是着了魔一般

将心中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吐露出来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季若婉被带走了

潘启则被关到了一间正常的牢房

暗示不能再让他待下去了

时间久了

他很可能会彻底疯掉

林志墨还指望从他这儿挖出更多太平道的东西呢

回到院子里

陈平和徐大春一脸敬佩和崇拜的看着林止墨

这是他们发自内心的想法

因为他们从没想过

只是一间隔绝光线和声音的房间

就会让人有这么大的变化

林志墨像是猜到他们心中所想

笑了笑

像潘启这种有脑子又善于隐藏和伪装的乱党

单单用刑是毫无用处的

他这种人呢

心中有一种扭曲的信念感

如果只是单纯的用刑

你越对他用重刑

他就会越觉得这是对他信念的考验

而一旦用刑过重

让他死了或是疯了

那这条线就将此终止

前功尽弃了

真正可怕的刑罚

不在身体上

而在精神上

摧毁他的精神

再稍稍加以引导

他这不就说出来了吗

陈平自从上次水行

就已经见识到了林止墨的厉害

可是今天这事儿

更让他刷新了认知

现在林止墨说的每一句话

他都十分认真的听着

并且牢牢记在心里

他想了想

问道

陛下

接下来臣该如何做

林止墨往外走着

先关着吧

朕还有要紧事要做

城南小院

林志摩站在卧室里

看着床上一名老人

有些出神儿

其实

说是老人似乎有点夸张了

充其量也就五十岁左右的年纪

而且现在虽然躺在床上时不时咳嗽一声

看起来很是虚弱的样子

但他偶然睁眼一瞥时

眼中闪过的金光

还是会让林止墨的心不由自主的跳一下

这就是徐谭

漆白惠的师傅

莫离已经成功的将他偷了出来

至于是从哪儿偷的

林志墨没问

因为他知道莫离这个一根筋的不会回答他

而且

现在徐谭被偷走

那个地方也肯定已经没人了

如今的京城之中

太平道乱党已经几乎没了藏身之地

如同过街老鼠一般

惊恐而又警觉

顾体贞也来了

是林志墨特地请过来

现在正在给徐谭诊脉

房间里一片安静

林志墨和莫离并肩而立

默不作声

片刻后

顾提珍收回手

脸色颇为凝重

顾大夫

如何了

顾提珍摇摇头

肺部有旧伤

应该是被暗器所损

且带有毒素

而肺呢

又是极难自愈的

故而如今毒性已渐渐散开到整个肺里

他没再说下去

但潜台词已经很明白了

那就是基本没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