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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集

两对男女回来之后

心情挺沉闷的

就钻进了帐篷里

三人睡一顶

但王京哲却没进去

他坐在一堆篝火旁

说是要守夜

这权志龙挺鄙夷的跟其他人说道

这孩子脑袋秀逗了吧

之前登了一天的山

体力耗费都挺大的

人钻进帐篷里之后

很快全都睡了过去

守夜的王金哲状态还算行

但一晃几个小时过去之后

他也犯出了困意

凌晨一点左右

是一个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

这个期间

几乎你困了以后

上下两眼皮一合

就很容易睡死了

白天的时候

王经哲也赶了不少的山路

夜间他的精神也一直绷着

笼统的讲

他可能比别人累多了

只是没人知道罢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

忽然间隐约有一阵哭哭啼啼的动静传了过来

那声音虽然断断续续的

但是听得很清楚

并且哭声相当的怪异

听起来有点像是人在哭

可是声调却不太对

显得特别尖锐和刺耳

就像是压着嗓子在哭一样

让人听着耳膜都很难受

王金哲是最先醒过来的

他虽然睡得很实诚

但警惕性还在呢

哭声一响起来没多久

他就从熄灭的篝火旁一跃而起

然后谨慎的盯着树林那边

哭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一顶帐篷里

李洪福和王青雪睡在一起

他突然间唰的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侧着脑袋倾听了一会儿之后

就打开了帐篷

睡在旁边的王青雪揉了揉眼睛

迷惑的问道

洪福

怎么了

李鸿福伸出一根手指

示意他别吭声

他爬出了帐篷

就看见王金哲站在河边

目视远处

脸上的表情很浓重

出了什么事了

这什么动东啊啊

李洪福走过去之后问道

让你活活给打死了

断断续续的哭声

还伴随着几声尖锐愤怒的哀嚎

语调刺耳

抑扬顿挫感十足

在这黑夜里清晰的传过来之后

让人头皮都麻了

这是在哭丧

有人

也不是

有东西死了

这是精怪还是哭声

动静越来越大

蔓延在河边的山涧里

片刻过后

帐篷里睡着的人全都醒了

徐闯和权志龙还有赵文亮跟另外两个女生钻出来之后

听见这个动静

脸色都被吓白了

这大半夜的

这是谁在哭啊

好像是家里死了什么呢

哭声传来的时候

翻来覆去的就是那么几句

而且语调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怨妒

听着就跟咬牙切齿似的

大半夜的

有人莫名其妙的在哭丧

要是能看见确实是人在哭还好点儿

指闻哭声却不见其人

这场景就太瘆人了

王经哲眯着眼睛看向赵文亮

徐闯还有王青雪和小文

之前他们四个就是从那边的林子里过来的

此时四人的脸上阴堂一片漆黑

这明显是要撞邪的征兆

该来的总归还是要来的

你们之前在林子里遇到什么事啊

我们就待了一会儿就出来了

怎么没碰到什么事儿啊

我说有事就肯定有事儿

不然这哭声怎么会奔着你们来的

好好想想在树林的事

一点一滴都说出来

千万别漏了什么

特别是有没有碰到什么东西

被王金哲这么一说

徐闯他们四个顿时都被吓麻软了

特别是两个女生

攥着手

嘴唇都哆嗦了

徐闯想了想

看着赵文亮说的碰见的那只大耗子

我们在树林里碰见一只黄色的耗子

挺大的

尾巴也很长

他当时把我们吓一跳

徐闯还踢了他一脚

没想到那耗子居然不怕人

也不跑

还冲着我们龇牙咧嘴的

于是我跟徐爽就一人拿了一根棍子把它给打了

理工大学的这些年

你们的书都读到哪儿去了

连耗子和黄鼠狼都分不清吗

你们家耗子能大到这种程度

尾巴能那么长

就是西游记里的老鼠精也不长这样吧

王金哲一说

徐闯和赵文亮都顿时明白了

他拍着脑袋说道

哎呦

我说的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以前小时候家在农村我就见到过

李洪福的脸顿时就阴了

拧着两条长长的眉毛说道

你们把他给打死了

不知道啊

就打了几下

然后他就跑没影了

我们就追了过去

要是你们打死的

那就麻烦了

狐黄白柳灰中

黄皮子是最记仇的

报复心特重

也是最容易成精怪的

特别是在东北兴安岭一带的深山老林下的村子里

关于黄皮子的传说一般老人都听过好几件

几十年前的时候

一户农家养了不少的鸡鸭鹅

有天晚上发现家畜被祸害死了好几只

死的家畜全都是被从肛门后面把内脏给掏了出来

鸡毛鸭毛到处都是

有的被啃的支离破碎

有的则是被咬死就完了

一连两天晚上都是如此

后来这户农家的人在第三天晚上守夜

然后撞见了山上下来的黄皮子过来祸害家畜

当场就把黄皮子给打死了

没想到就在这天晚上

从山上下来了一百多只黄鼠狼

在这户农家周边就跟黄皮子围城似的

一百多只全都冲到了家里

把所有的家猪全都给咬死了

啊 什

什么麻烦啊

谁打死就缠着谁不放

王金哲指着徐闯和赵文亮

你俩打死他

这黄皮子就天天找上你们

一直到把你俩给耗死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