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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集

自从进到书房之后

季逸晨手上的烟就没有停过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抽了多少根了

原本放在书桌上的那一盒抽完了

现在手上的已经是他从抽屉里拿出来的第二盒了

明明知道自己需要想办法

需要尽快解决

可是以往那么冷静不会被任何事情难倒的他

却真的被难住了

硬是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突然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继晨猛的一个机灵

赶紧掐灭手上的烟

大步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他本来想过来抽根烟就走的

只是这一抽起来就把时间给忘了

看了眼万间的手表

这才惊觉

原来他已经在书房里待了一个小时了

拉开门

果不其然

门口站着的正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么惬盈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啊

继辰开口问道

语气里竟是心疼

眉头也不自觉的跟着拧了起来

啊 我忘了

黎希诺一笑

回道

他确实是忘了

本来想出来就赶紧把头发吹干的

谁知道出来看到他又进了书房

心思也就跟着飘到了他那里

哪里还记得自己头发没吹的事儿呢

记忆臣叹了口气

伸手接过他手上的果盘

关上书房灯的同时顺手把门带上了

伸过手与他食指相扣

眉心处依然拧着

说话的语气里又多了一抹宠溺

走吧

我给你吹

手突然被他紧紧扣住

黎西诺心里一暖

转头看了一眼书房的门

开口问道

你忙完了吗

也没什么大事儿

他的语气很淡

倒是让黎希诺一时有些琢磨不清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但是记忆臣的异常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如果真如他所说

没什么大事的话

他又怎会这么奇怪呢

他不动声色的又抬头看了看他

不过因为角度和高度的关系

他只看到他紧绷的下巴

却没有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刚进卧室门

记忆晨把手上的果盘一放

转身去浴室拿吹风机

带他回到卧室

他领他坐到梳妆台前

自己插上电

打开开关

撩着他的头发吹了起来

别墅的卧室里都是常年恒温的

可是黎希诺怕冷的体质

即便是已经不冷的春天

他还是会觉得冷

刚刚在想是没觉得

直到此时头发上感受到吹风机里的暖风

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季忆辰一下就停了下来

关掉吹风机

双手握着他的肩膀

弯腰俯身在他的耳边问道

冷吗

季忆辰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羊绒披肩

披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样好点了吗

其实她只是因为洗完澡没有及时吹干头发

也不是说身上冷

摸了摸身上的披肩

黎希诺的唇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看着面前梳妆镜里的记忆沉

脸上突然浮现一抹绯红

季忆晨刚好也在看他

自从被刘文伤了之后

住院的这几天里

他们像这样独处的机会真的不多

他本就爱极了他脸红的样子

这会儿突然看到

心脏猛的跳了一下

身随心动

他突然低下头

温热的薄唇落在了他带着绯红的脸颊边

转眼移到了他的唇上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姿势太难受的话

他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松开他

自己累倒没关系

关键是黎希诺这个姿势也不怎么舒服

因为刚刚的那个吻

黎希诺的脸颊更红了

继晨却因为他这个表情

唇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纪良川的事让他焦头烂额

此时感受着当下的安宁和美好

他的心情总算没有那么糟糕了

花了几分钟时间把他的头发吹干

继晨收起吹风机又放回了浴室

顺便又用几分钟洗了个战斗澡

尽管他进书房之前已经洗过了

但是知道诺诺不喜欢烟味儿

所以为了他

他得把身上的烟味儿洗掉

躺在床上

免不了一阵温存

时间已经很晚了

累了一整天的黎希诺早早的睡了

躺在旁边的记忆臣却怎么也睡不着

距离婚礼只剩几天的时间

本该为了婚礼亲力亲为的他

此时却有点顾不上

小川的事情

他必须尽快想办法才行

可是

该找谁呢

t国那边有什么他认识且又能帮得上忙的人吗

继晨想了很久

眼看着外面的天已经开始露出了鱼肚白

可是他还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这几年来

除去在美国上学的那段时间

他都是待在国内的

国内黑道上的朋友他认识几个

要说到踢国的

他还真的不认识什么人

显然

从他这边是无从下手的

这条路走不通

他也只能换条路走了

思路一转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也不管现在是几点

跟梯国有没有时差

掀开被子下床

拿出手机直接走出了卧室

怕吵到诺诺睡觉

他拿着手机去了书房

门刚一关上的那一瞬间

他已经拨通了一组电话号码

喂 金先生

对方反应很快

没响几声就接了起来

你现在还在替国吗

记忆晨开口问道

在 起来的人

除了了几个已经不了的之外

其他的都在老大还没有下落

没人敢走

jack如实回道

他说的对也不对

季良川下落不明

他们不敢走

同时也不想走

虽然季良川去的时间不长

刚去的时候他们还有些人表示不服

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

不知不觉中已经打心底承认他的地位了

季良川虽不是从小在帮里长大的

对于这个道上的事情也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

但是对于下面的兄弟那是没话说

说是情同手足一点儿都不为过

这个世道

想要得到别人的拥护

或者想让人认可他

势必首先要体现自己的诚意

季良川很明白这一点

所以从他进入帮派的第一天起

就以真心对待每一个人

当然

这里面也有继承的功劳

季良川去之前

他这个当哥哥的把每一个利弊都给他分析的一清二楚

同时还教了他很多事

所以季忆臣也自然的明白jack这句话背后所代表的意思

既然知道他们对季良川都是忠心效劳的

那么接下来的事儿就好办了

那好

季忆辰回道

紧接着又开口说道

你帮我去查查替国都有哪些帮派组织

把跟你们有来往的没有来往的分开

且注明哪些是值得信任的

哪些是有嫌疑的

剩下的事我来做就行

好 这个简单

我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

别的不敢说

对于这些帮派组织的利害关系

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季忆臣知道他这么说真的是谦虚了

能让小川的生父信任并安排在自己儿子身边的人

就算不是从帮里长起来的

也是待在他身边多年的老人

能让他这么信任的人

怎么可能只是知道一些呢

或许是掌管着一个偌大的跨国集团的关系

他太明白每一个掌权者的想法了

只要换位思考一下

这其中的道理显而易见

挂断电话之后

继晨又轻手轻脚的返回了卧室

看到床上睡得正香的人

脚下的步子放得更轻了

他掀开被子

坐进去

侧过去吻了吻黎希诺的额头

这才慢慢的躺下

继臣不知道的是

刚才

刚刚他下床的那一刻

黎希诺就醒了

也跟着他去了书房

虽然没听到他在跟谁打电话

但是隐约听到了t国帮派组织什么的

他平时接触到的人里

根本就没有混黑道的

只除了纪良川

再加上昨天晚上都那么晚了

小雅还给季一晨打电话的事儿

所以根本不用猜

应该是季良川那边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