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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论坛蛇虫记中的宜昌鬼市中有这么一件事情
在宜昌近郊曾经发生过死羊逃跑事件
农户为了过生日杀羊
被剥了皮的死羊却蹦蹦跳跳的逃跑了
不到一个月
农户就惨死家中
那这个故事呢
有点长 当然
这件事情呢
也是我道听途说的
说是在宜昌近郊的一个村里发生的事情
那村里呢
有个农户叫李宗平
眼看自己马上要过五十岁大寿
那会儿呢
物资很紧张
他想张罗一番寿宴
却苦于没有什么菜蔬肉食
眼看午十大寿临近
自己呢却连一斤猪肉都买不到
那李宗平很是焦急啊
他怕到时候亲朋好友来了
自己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招待
会丢了面子
在这时候
李松平转头就看到了他家养的一只羊
那还是一只小羊
说起来也不过勉强算是羊羔而已
而且那年头是集体公社
社民养的羊也不全算是自己的
私下不允许私自杀羊
不仅不能杀羊
连猪牛那些家畜都不行
要想杀牛羊这些的话
要等到年关的时候
让社民们把家畜统一交给公社上
然后再由公社给返回点肉
但是呢
有一种情况例外
如果自己养的牲畜自行死了
那社民呢
是可以自己处理的
到时候只需要上交一点肉给公社就行
相较于前者
这种情况无疑是很划算的
但相对来说也很难做到
因为那会儿的公社里都有兽医
好
那兽医的本事很大呀
可以分辨出来伤口是病死还是人为
如果是故意毒死弄死的
社区兽医史能看出来的
要是毒死被兽医发现了
那麻烦就大了
弄不好就会被扣上一项走资本主义路线的帽子
哪怕最低也是阴谋对抗人民公社制度这种罪名
那这种灾难可是没人敢顶的呀
但想到过寿的羊肉
李宗平一家人就在盘算该怎样把羊弄死
又怎么能不让兽医发现多年
于是李宗平就跑去找他这个村子里的稳婆
还从家里给稳婆带了两斤煤油
那会儿稳婆是专门给人接生的
但在解放之前呢
稳婆的主业可从来都不是接生
因为她在解放前是村里的一个神婆
稳婆听完李宗平的要求不敢伸手接过煤油
她才害怕呀
在以前破四旧的时候
他这种就属于典型的被整治对象
他被整怕了
然而李宗平一再请求
说自己这辈子就过一个五十大寿
五十大寿过不了的话
就过不了六十大寿了
稳婆在李宗平的再三请求下
也禁不住软磨硬泡
于是就答应会给李宗平想想办法
李宗平这才放心
她是相信稳婆肯定是有办法的
在他年轻的时候呢
就曾亲眼看见稳婆把一个咽了气的老太太硬是给喊活过来
强行给老太太续命一天
老太太撑了一天后
终于等到老太太的儿子回家
见了儿子的最后一面
这才安心死去
那第二次和稳婆约定好时间后
晚上稳婆就悄悄的来到李宗平家里
把小杨拴在堂屋的门栓上
又把李宗平家大门闭上
这才悄悄的在屋里做起法事
那前妻肯定是免不了一番摇头晃脑的请神
嘴里还念念有词
那这个过程都是在十分安静的环境下进行的
只能有轻微的动静
甚至李宗平还让他的儿女专门把耳朵贴在大门听外面的动静
负责通风报信
那此时屋里所有的人都很紧张
其中一半是对鬼神的敬畏和害怕
另一半呢
是害怕有人告发他们从事迷信活动
那就在片刻后
李宗平看见稳婆摆碗桐油端的手上
又喝了一小口
再从嘴里吐出来
直接喷在小羊膏身上
然后又接着开始烧纸
把烧过的黄表和桐油兑着在手上指挥着虎上桐油
那这时候如果桐油没有被点燃起来的话
那就继续重复
海口桐油再吐
如此反复
温婆说一直这样
让桐油能复燃三次
这个仪式就算是行了
瞬间那黄表已经被稳婆喷铜油喷燃了两次
那说起来稳婆是有道行的人的
虽然这么多年没干过这些事情
但今晚重操旧业
李宗平也没见到稳婆有一点的生疏
那如今的手艺也不逊色于当年呢
说来奇怪
第一次黄表被稳婆喷燃后
那只羊就朝着稳婆跪下了
等第二次再复燃
羊已经歪歪扭扭的躺在了地下
羊的脖子也在慢慢的扭曲
羊头不停的金挛般摆动
一直摩擦着地面
杨的嘴角处还流出了咸水
那咸水在地上拖得很长
就像杨立姐的发病症状
李宗平家里所有人看到这种情况
脸色都开始掩不住的兴奋
只要稳婆再喷染一次
那这件事就成了
可这次呢
稳婆接连喷了好几口桐油
都没有把纸灰喷燃
那稳婆开始有点着急了
也累得气吁喘喘
于是稳婆歇了会儿
又开始嘴里不停的念着
李宗平只听见稳婆小声的嘀咕说难不成还要用蜡烛再次点燃呢
李宗平听见这话
急忙对稳婆说
丁婆婆 莫急
不用慌
慢慢来
正和稳婆说着话
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走路过来的声音
李宗平的女儿马上从门边跳了起来
嘴里小声喊道
来人了
咚咚咚
刚说完
李宗平家大门就被人敲得咚咚坐响
听见响声
稳婆被吓得手忙脚乱
不停的在屋里团团乱转
李宗平也是个聪明人
事先把这些突发状况都提前想到了
把早就准备好的扫帚
簸箕还有一把自己刚坐好还没同游的椅子拎了出来
李宗平让媳妇儿带着稳婆从后门跑了
那稳婆走之前还低声交代李宗平一句
提莫自己瞎搞啊
这句话没说完
稳婆就已经从后门跑了
完整的话是后来稳婆自己说的
而且当时李宗平也很紧张
根本就没有听到稳婆说的那些话
混火走后
李宗平快速将纸挥扫到簸箕里
把簸箕从客厅端到里屋
这才赶去开大门
那开门一看
来的人是村子里革委会的主任
是个专业军人
也是北方人
所以主任的脾气很大
他打了一辈子的仗
见过死人无数
死在他手上的人也有好几个
因此主任一直不信鬼神之说
甚至见不得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他还放话说
自己见了这么多人在面前死掉
也不知道埋了多少具尸体
在战场上和死人一躺就是几天几夜
怎么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鬼呢
主人在来到村子里之前
曾经就亲自镇压过一个道观的骨干成员
估计是当时杀的太狠
把一些冤枉的人也给杀了
这才导致他拽到了村里
那说来主任人也不坏呀
就是对待事情太较劲
认准的事情容不得一点非分之事
刚到村里的时候
不到几年的时间
就把村里那些搞牛鬼蛇神的一老一少全部都整稀活了
那些人现在看着他都躲着走
那李宗平开门后
主任进了屋
在堂屋里看见了一摊红油使用过的痕迹
地面还很脏
就问李宗平这是在干嘛
也是问的很警惕
似乎是在警惕李宗平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在民间
桐油一般拿来做法事的不少
这种事在宜昌民间也很常见
主任是知道这个情况的
那李宗平听到主人问话啊
急忙就打圆场
把新椅子拿给了主人看
说自己白天要在队里干活
这件事情就只能放在晚上干了
李宗平边说边把童谣往椅子上涂抹
主任看见李宗平这模样
也没太较真
毕竟童谣拿过来给椅子防腐也是常见的
再加上他是军人出身
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那种
况且也没从李宗平脸上看到紧张表情
也就没过纠结这件事情
于是呢
主人就把手上的两斤猪肉递给了李宗平
说道
听说你要过五十大寿啊
现在国家物资都很困难
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心意
就去隔壁村的韩屠夫那里给你弄了点猪肉
也算是给你贺寿了
李宗平从主任手中接过猪肉
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好在李宗平反应比较快
接着说道
主任
你看这么巧啊
我们家的羊好像快不行了
我们打算就弄这个羊算了
那村主任听完这话
不由得皱起眉头
怀疑的跟着李宗平去看羊
的确像是羊
力气马上快没气了
明天我把寿医叫过来帮你看看
这可是公社的生产资源
你们可不能自己擅自作主啊
听到这儿
李宗平一家连忙说道
那是 那是
主任跟李宗平又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临走还盯着杨看了半天
当主人一出门
李宗平反手就把门关紧
家里的人一脸担忧的说道
说这怎么搞啊
主人起心了
明天要带寿衣来看
怎么办
怎么办呢
看到这儿
李宗平开口说道
啊
已经到这步了
干脆把羊搞死
那一家人急忙就反对啊
说不行啊
搞死了兽医会发现的
李宗平想起刚才丁婆婆说的话
说是可以用蜡烛烧纸灰
还真别说
丁婆婆的本事还真大呀
李宗平把那堆纸灰从里屋端出来后
又跑去邻居家借了根蜡烛
那纸灰里全放的是有桐油
一粘上蜡烛的火星子
砰的一下
火焰窜的是很高
等李宗平带回头看羊
羊前腿在地上不停的乱动
不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等去看的时候
发现羊呢已经死透了
那在第二天傍晚时分呢
主任就领着兽医就来到了李宗平的家中
兽医看到羊后
把羊翻来覆去的研究了半天
那得出的结论是的确是阳力姐
肠子里全是血沫
那寿医说完
李宗平一家都长呼了一口气
神情顿时放松下来
那这时主任脸色沉了下来
呆在原地想了一会儿
就对李宗平开口说道
哎 这样
留半只你过生
另外把织也要送到大队里来
听到主任的话
李宗平一家如释负重
李宗平还开心的对他孙子说道
说乖乖
过两天给你吃羊肉好不好
小孙子也高兴的回道
说我要吃羊肉
我要吃羊肉
主任和兽医走后
李宗平家里就高高兴兴的开始宰羊
先是把羊倒挂在门口檐下
从羊井扣处用薄边刀开口子就开始刮羊皮
羊皮被李宗平扯得发出丝丝的声音
那毕竟是个小羊羔子呀
皮很好刮
不一会儿就刮了大半
村里很多人都来看热闹
一般平时杀猪宰羊都是临过年大队里的事情
平日里很难看到有杀牲口这么大的事儿
看到自己家围了这么多人
李宗平很是开心
边刮皮还边哼着红灯记
等皮刮完后
李宗平用手摸到羊肚子靠后跨术啊
用手指按了盖
直接一刀就捅了进去
再顺着这个位置往下滑
白花花的羊肠子就往下落
李宗平急忙用手接住
接着放在旁边的盆上
羊胆呢
也被李宗平专门剔除
而那鲜红的羊肝可是大补的好东西
李宗平小心翼翼的切下来
用荷叶包了包
便塞到了主任的手里
接着李宗平用刀往下滑
到了羊胸骨处啊
双手一用力
就把羊肋骨给割开
从里面掏出了羊的心肺
放在一旁的盆子里面
很快
羊就被李宗平收拾好了
主任就在一旁看着
感觉这羊有点不对劲
虽然看着是病死的
宰之前也没有看见李宗平放血
可是李宗平就把羊宰了和掏了内脏
怎么也得流点血呀
可是这羊一点血都没渗出来the那可能是李宗平太过兴奋了
也没有留意到这个蹊跷的事情
只把刮好的羊肉从吊钩上取下来
放在准备好的案板上
那案板是两张条凳拼接起来的
上面再放着一块门板
刮了皮掏光内脏的羊就静静的躺在门板上
羊身上那红色的肌肉清晰可见
上面还粘着白色的脂肪和粘膜
只不过羊的眼睛还没有
鼓鼓的
看着有点吓人
李松平放下羊后
回屋里去找合适的刀
准备把羊肉大洗八块
甚至还在考虑是否把前腿给亲戚
还是把后腿给亲戚
正当李宗平在翻弄刀具的时候
听见旁边有人在嘿呀的乱叫
他猛的一紧张
暗道一声不好
转过身去一看
那被刮了皮
掏了内脏的羊竟然挣扎着翻身下了案板
蹦蹦跳跳的向大路上跑掉了
那这个诡异的画面
让在场所有人都吓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更别提有人敢去追那个杨了
包括主任
这时候
丁婆婆这才姗姗来迟
一看到这情形就知道坏了
朝着李宗平大喊道
叫你不要瞎搞啊
李宗平被吓昏了过去
丁婆婆对众人说道
快去把羊追回来
那羊一定要吃
一定要吃啊
经过丁婆婆这一喊
旁边的人字才清醒过来
慌忙的跑去大陆上追那只羊
可路上哪还有羊的身影啊
那看到羊已经不见了
丁婆婆哭丧着一张脸
对李宗平说道
我也没办法了呀
李宗平的五十大寿没有做成
因为就在当天晚上
李宗平就浑身长出了成片成片的红色疹子
那疹子奇艳无比
李宗平受不了
把自己身上抠的是血肉模糊
李宗平说的果然没错
不做五十大寿的生日
他就活不到六十岁
因为这个红人
他在床上折腾了个把月
最后被养死
死的时候身上没一片好的皮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