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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厚的一层积灰

只怕没有个三五年时间是达不到的

三五年前

她也才刚刚解决了生计的问题

勉勉强强吃饱饭

后来才渐渐地有了足够剩余的银钱

索性就在父母原先留下的宅基地上重新修缮了下

如此说来

这瓶瓶罐罐岂非

很可能是她

屋子重新修缮好没多久就被放下来了

姜安宁有些头痛的拧紧眉心

她是真的对此毫无印象了

搁下疑惑

在听见方婶子喊她时

匆忙应了一声

重新关好柜子

推门出去

安宁 快来

方婶子的声音渐渐近了过来

姜安宁关好了侧屋的门

拾掇

拾掇表情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

啊 来了

方婶子怎么了

方婶子笑呵呵的握住了他的手

拉着他就往厨房的方向走

诶呦

这隋然可真是个厉害的

刚刚又鼓捣出了新花样来

他毫不吝啬的夸奖着他

我都跟他说了

叫她去开个饭馆子什么的

准保能赚钱

新鲜花样可忒多了些

我都不敢想呀

这人要是搁在她们家过年

那饭桌上摆的得有多丰盛多巧思了

姜安宁听着他们欢声笑语的声音

也不免来了好奇

隋然这是又做了什么了

到了厨房

姜安宁就瞧见围在灶台边的几个婶子

正人手一个炸的金黄金黄

瞧着就酥脆好吃的圆球

你别听方婶子在那夸大其词了

她那嘴巴你还不知道吗

芝麻大点的事

经过她一渲染传播

准能变得比西瓜还大

可别信她说的

隋然本就有些羞于见姜安宁

此时经过方婶子这么大嗓门的一吆喝呀

更多了几分不大好意思

我倒是觉得方婶子也没说错什么

贵诚嫂子这双手啊

是真的很灵巧

姜安宁说话间已经拿了一个炸的金黄金黄的圆球在手里

外边是酥脆酥脆的口感

凑到嘴边近了方才闻出是土豆蒸熟后的味道

轻轻咬开

里头还冒着热气儿

略有汤汁顺着她手指流淌下来

隋然忙道

哎 你小心些

别烫着了

刚出锅没多一会儿呢

姜安宁含糊不清的嗯嗯了几声

土豆被蒸熟后的清香被高温油炸之后迅速锁在那层焦脆的外衣下

酥脆的外壳被咬开

软糯香甜的土豆泥混着略略浸染上肉馅的汤汁

鲜咸的滋味恰到好处

里头的肉馅紧实

似是搅上了劲儿

滑嫩多汁

松而不散

姜安宁以她有限的美食水平

最终得出一个肯定的结论

贵诚嫂子啊

隋然是有真功夫在身上的

就这份给给馅馅搅动的手办

半点不像生手

怎么看都像是有些功夫在身上呢

姜安宁不免有些奇怪

隋然既然有这么一手好厨艺

怎么就不想着出去开个饭馆呢

哪怕是走街串巷的当个小贩儿

应该也比困在这儿从土里头刨食强的多吧

如果不是瑞安镇这边粮食产出整体偏低

几乎绝大部分人都要买粮食吃

即便是有了新粮也吃不上多少时日

她倒也不会觉得奇怪

毕竟民以食为天

粮食才是真正的立足之本

隋然与姜贵诚夫妇想要多买些地来作为小家庭的保障也情有可原

吃喝不愁

才有机会谈东山

再一起梦与远方

连肚子都填不饱

整日所思所想皆是如何才能不被饿死

哪里还有空闲的精力再去想其他与吃饱饭不相干的事情了

偏偏在瑞安镇这地点

凭借种地换取的粮食

供一家温饱都勉勉强强

遑论是想要赚钱了

吃完了一个炸土豆肉圆

姜安宁已经有了七八分饱了

后院的男人们也喊着前头这些女人们过去吃烤肉了

女人们端着大盆大盆的菜往后院去了

锅上正蒸着饺子

倒还真就没什么人发现江巍不见了

姜安宁平时吃的就不多

这会儿便也没有跟过去凑热闹了

她到地窖里头取了两坛子存了好些年的陈酒出来

有人路过时

正巧碰见姜安宁从地窖里头爬出来

雾免啧啧称奇

阿宁啊

你家这地窖可是挖的好啊

刚刚我从这走过去好几趟呢

都没发现这儿竟然还有个地窖呢

姜安宁微微一笑

周然哥过奖了

不过就是普通的地窖罢了

哪有那么厉害

还能半点发现不了

定是周然哥啊你刚刚来往的匆忙

没有注意才是

半点不提自家地窖上的美饰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