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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集筹谋

李书笑道

所以给人抓住是要掉脑袋的

我找你来

就是让你每天出去花这些钱拿回东西来

你的安全倒是不用担心

我们会派人来保护你的

不过干我们这行的都有搭档

你的搭档暂时还在物色之中

茉莉都已经听傻了

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茉莉是个合适的人选

然而李叔让老段他们寻找的外国人

却一直没找到太合适的

毕竟现在在上海到处都是租借

到处都是外国巡捕房

想找到一个落到山穷水尽局面的外国人

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这天

李书带着行动队的人一起出去吃饭

他等在门口叫方和

杨泉他们去停车时

忽然见福雅居对面的西餐厅门口站着一个门童

居然是个高鼻子蓝眼睛

长得十分有派头的高大强壮的洋人

李书兴道

这年头在上海还有混得这么惨的老外当门童

他也没太往心里去

就进去跟方和

杨泉等人一起吃饭了

结果等他下午吃完饭出来

就听见街市喧哗

只见几个随从保镖模样的人正在对面的西餐厅门口暴打刚才那个外国门童

李舒听那几个保镖随从叫嚷的像是日语

就过去听了听

原来这个门童名叫谢尔盖

这位日本客人刚才叫他停的汽车

这一会儿吃完饭出来却不见了

李叔顿时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就上前拦住领头的那位日本客人

哎哎 别打了

申小桑

我觉得您的汽车不是这个人偷的

请您仔细想

如果是他偷了汽车

自然会跟着一起溜走

怎么还会等在这里让您抓呢

那个日本客人听了

觉得李叔说的也有道理

但是他也不愿意放过谢尔盖

就叫这些随从的保镖将谢尔盖押去了警察局

李树叫人在警察局门口盯着

等日本客人带人走了

他就去警察局里花钱将谢尔盖保了出来

谢尔盖本来以为这回死定了

乍然见到李叔

听说他把自己保了出来

顿时感激万分

出了警察局

李叔就装作随口询问谢尔盖为什么会到中国来

谢尔盖的中国话说的很差

只能磕磕巴巴的勉强听个大概意思

他告诉李叔

他是俄国人

家乡寒冷贫瘠

离这中国国内又近

去年冬天家乡遭了雪灾

牛羊家畜都被冻死了

不得已只能来这边谋生

笔舒一听谢尔盖是个俄国人

就猜了个大概

因为现在俄罗斯在中国内地的势力并不很大

至多只能在东北边疆一带

而两国相距较近

就经常有些俄罗斯人在当地混不下去

跑到国内来谋生

所以当时国内混得不好的外国人哪国都有

就是俄国人比较多

李叔就问起谢尔盖以后准备做什么营生

谢尔盖抓着头发想了半天

说他现在出去找差事

也只能做门童之类的

李书想了想

我姓李

在新政府里做事

那点薪水还不够养一大家子人的

所以新开了一个印刷厂

但是现在年成不好

新店什么生意都不好做

我正好想找个外国人装门面

帮我出去谈生意

就是我这个印刷厂的经理

一个月给你开十块钱的薪水

我看你形象蛮好的

很适合

不知道你想不想干啊

要是干得好

这薪水还可以再加吗

现在谢尔盖给人饭店当门童

一个月才五块钱

学不到什么东西

还要整天受气

这还是因为他是外国人

形象好

要是本地的门童一个月只有三四块钱呢

谢尔盖一听

就高兴的答应了下来

跟着李叔回了李圣元的印刷店

谢尔盖在李圣元的印刷店待了几天

并没有什么事情做

他心里也有些疑心

但是李叔知道俄罗斯人十个有八个都好酒

他就专门交代给李圣元买了一批上好的高度白酒衡水老白干

李盛元就和瘦猴等人每天中午晚上轮流请希尔盖喝酒

希尔盖在家乡时就是个酒鬼

当然他也喝不起威士忌

只能想办法逃换各种低端的酒解馋

这到了中国之后

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酒自然就更别提了

这衡水老白干是六七十度的酒

比威士忌的劲头还大

这下子简直就是如同老鼠进了米缸

谢尔盖只要是每天有这两顿酒喝

就乐得无可无不可的

才不管有没有事干呢

过了几天

李书听李圣元的汇报

觉得可以了

就叫茉莉去印刷点借了谢尔盖

让他陪着自己一起去做业务

谢尔盖一见茉莉

眼睛都直了

顿时就听话的跟着茉莉出去了

他们每次出去行动

都是茉莉出头与人交接

谢尔盖只管着最后掏钱包

开始两会

谢尔盖还不大明白

渐渐的他就看懂了

这钱只怕有问题啊

他本来还有些害怕

但是李盛元一直夸奖他做得好

又给他涨了十块钱

这样谢尔盖每个月白吃白住

出门坐洋车

身边有美女陪着

每天就是出去大把的撒钱

叫人高街远迎

的奉承着

来回还有三顿酒菜

每个月还能落下二十块现大洋

他想着这样干上一年半载的

就能把攒的钱送回家里去买牛买羊盖房子置地

他的中国话说得不灵光

又没有技术

在这里干什么也不如这个强啊

现在世道不太平

要是继续做门童

再出个上回那种事儿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给打死了

谢尔盖心里打算好

就索性装作不知道

每天照常和茉莉出去花钱买东西

回来喝酒吃肉

小日子过得十分舒坦

这边谢尔盖和茉莉发放假冒的中储却很顺利

另一边丁建群那里似乎也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丁建群自从那回输了大把的银子

就到处拆东墙补西墙的填补空

可是赌场的债那都是利滚利驴打滚

丁建群怎么拆借都还不清

他还时常惦记着要去翻本

有时就拉上李叔一起

丁建群又去了飞乐宫几次

都是折戟沉沙

大败亏输

眼见这窟窿是越来越大

根本填不上了

他就打起了家里的主意

先是把丁建群给他的汽车开出去变卖了

却对丁玉军谎称是丢了

丁玉群最近也听说他的弟弟流连赌场

时常将丁建群叫去耳提命面的教训

就是因为丁玉群盯得太紧

李书一直想要拉丁建群下水

却都没有机会

好不容易趁着丁玉群要出差一趟去南京开会

李书就以考察生意的名义

带着丁建群去转了几个大型的印刷厂

然后拉着他去了李盛元的印刷点

还特意将丁建群介绍给了印刷厂的工人

以备不时之需

这就算是考察完了

李叔请丁建群去福雅居吃饭

席间

丁建群抽着烟就跟李叔说道

兄弟

你带我看这个印刷厂

虽然是新式买卖

但是我瞅着这个活来钱实在是太慢了

李叔咳嗽一声

我说哥哥

你这来情要想快

那就两条道儿

要么是大烟

要么就是军火

哎呀

你以为我不想啊

李叔喝了口酒

现在贩卖大烟

可都是公家的买卖

这都是各家势力分好的搭子

不会让我们轻易挤进去的

至于军火

那更不可能了

别说咱们特工总部这百八十条枪

我就算能抠出东西来

咱卖给谁呀

共军还是老蒋啊

这查出来可是要掉脑袋的

李叔当然知道

但他就是说这些不可能的路子

他又故意道

那就是另外一个路子了

黄赌毒呗

丁建军叹了口气

哎呀

兄弟

不瞒你说呀

这些买卖我之前都给我大哥提过

可他说这些都是青帮的地盘

让我不要造次

还有

他说他那就是个掉脑袋的营生

怕遭报应祸及全家

让我给我们老丁家留一个干净人

好传宗接代

不让我沾守这些东西

我也是没办法呀

那你这就难办了

李叔笑道

咱们总不能打开机器印钞票吧

丁逸军一听就眼前一亮

你真是个好主意啊

这做什么玩意儿也不如这个来钱快呀

李叔装作一愣

四嫂

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啊

丁建军唉声叹气的

我还有心思开什么玩笑呀

这追债都追到家门口了

再这么下去

他们就要去找我哥了

这要让我哥知道我在外面欠了这么多钱

他还不得打死我呀

可惜我不知道这钱该怎么印呢

我要是知道

我早就去了

还能等到现在呀

李叔心中暗喜

貌似十分害怕

道 四少

这种话可不好乱说

我敬你一杯

咱们不说闲话了

喝酒喝酒

李叔故意引出这个话头来

见丁建军果然要上钩

怕他回过味儿来起疑心

就又拿话岔开了

等两人散了席

李叔就十分高兴的去了茗香居

将这次的进展告诉老段和谋宇坤

李叔觉得

只要按照计划进行

三番两次之下

丁建军必然入套

哪知

李叔的计划就要成功之时

没想到另外一边却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