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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城墙再如何高大

没了药子儿和箭使的八旗兵还是无法顶住兴汉军不断发起的密集进攻

两百多元荆州门驻房的营兵率先攀上了城墙

拔总宋二只一刀就把一个连站都站不稳的老达子砍翻在地

又将一个哭叫着冲上来要为爷爷报仇的少年一把甩出了城墙

少年叫喊的声音尚未停歇

身子就重重的跺地

扑通一声

脑袋落地

碎成了开花葫芦

大势已去的八旗兵们失去了最后的斗志

不少上了年纪的八旗兵瘫坐在地上

任凭着新汉军从垛口上不断的攀上

然后被这些杀红了眼的援路营兵砍去头颅

城门也终于是撞开了

一个师的兴汉军从城门洞中冲进

四面八方响彻的除了喊杀之声

就是外城的汉人百姓们欢呼的声音

完了

恒松已经尽力了

但是骑兵们的表现实在是让他绝望

上万人连一座城都守不住

这八旗该亡啊

皇上

奴才对不住大清

奋力从城墙上一跃而下的横松

在恍惚之间

回到了祖先几个人就敢撵着上千名军追的战场之上

那时的满洲人

才是真正无敌的勇士

蓬松的纵身一跃

好像是打响了信号弹

很快

城墙上不断有八骑兵纵身跳下

达子跳了

达子跳了

一个

两个

三个

他妈的

数不过来了

观战的汉人百姓们如同看大戏一般

欣赏着这座一百年前突然将他们隔绝开的城池

在夕阳之下迎来终结的一幕

人群当中

有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突然是老泪纵横

喃喃的对着身边的子孙道

我们的老宅还在吗

我们的祠堂还在吗呈现之时

荆州知府丁国泰没有跟那些丧胆的八旗兵一样往城里逃

他知道

一旦破城

满城再大

房屋再多

也不过是个囚笼

最多能让他苟活片刻

但降贼

丁大人是干不出来的

他家世守皇恩

祖父在康熙年间就做过江苏布政

父亲做过江西巡抚

到他这儿

虽然只是个荆州知府

可他才四十岁

未必做不到父祖一般的地方大员

可惜

随着城破

他的进步道路也至此而终

看着那些辫子都白了的满洲兵相继从城头上跳下去

看着那些剃了光头的前路营兵在那儿疯狂的砍杀八旗兵

丁大人的心就是疼得厉害

他不甘心

他的心在流血

也疼得很

然而眼前的这一切

却是他无法阻止的

他只能跌跌撞撞的在城墙上痴痴的走着

脑海里只有一个绝望的声音

完了

一切都完了

那个是当官的

远处

有兴汉军发现了身穿知府官服的丁大人

他们兴奋的冲过来

要活捉知府大人

可就在兴汉军士兵冲进的刹那间

丁知府鼓足了勇气

走到了垛口下

撅着屁股爬上了垛口

继而看着那帮与他说着同样的话

但穿戴截然不同的兴汉军怒骂着

狗汉奸

大清绝不会放过你们

余音尚在绕耳

知府大人的身子便快速的向下方坠去

远远的传来了叫好声

跳了

我赢了

我就说了

知府大人是有种的

这狗屁知府哪来的胆子

赌输的人人一脸不情愿的将童子交给了赢家

快点把人砍了

给我下城

从襄阳被官府征调过来要围剿什么翻贼的湘勇马三儿与同伴合力将一个满洲巴骑兵从垛口推下了城

顺手拿起靠在墙上的长矛

兴奋的看着他之前从未见过的满城

前天的时候

被兴汉军强迫着攻城

马三儿和同乡都很害怕

因为满洲八旗大兵那可是很吓人的存在

可没想到的是

这帮八旗兵也没多长几个脑袋

拿刀一砍

同样也是哭爹叫娘

这早知道满洲人这么不禁打

他马三儿也能聚众洗了这座满城

几千个光头的露营兵就这么着冲进了满城之中

此刻兴汉军对他们没有任何的约束

哪怕上面要求留女不留男

但实际的命令传达到基层的时候

就连最忠心于顾大帅的嫡系金川军官们都不肯遵从了

因为仇恨实在是太大了

冲入城内的露营兵跟新汉军一起追着奔逃的八旗兵一路的追杀

有人已经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满洲鞑子了

有的人却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每杀一个鞑子

他都会将对方的辫子割下来系在腰间

满洲兵没有反抗

他们任由宰杀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

新汉军遇到了汉人褒衣的顽强抵抗

上千名汉人包衣在主子狼狈逃窜魂不守舍的时候

拿起了武器

同涌进城中的新汉军进行了激烈的巷战

有狡猾的旗下包一奴竟然拿汉话叫喊着

哦 我是汉人

不是打字

别杀我

等冲上来的新汉军士兵愕然的时候

这些狡猾的包一奴却突然从身后和袖口拿出了短刀

向着士兵疯狂的扑去

不断扎刺着他们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