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友于(下) |山人有声|聊斋志异全本白话版》-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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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谈到葬母的事

不禁都流出了眼泪

曾成愤怒的说

他们如此不仁

简直是禽兽

就要打开墓穴

重新改造

曾仁跑去告诉友余

有余急忙回家劝诉

曾成不听

定下日子开墓

在墓地准备了炉锁

他用刀削去一棵树

对弟弟们说道

有不来披麻带孝的

就像这棵树一样

几个弟弟连声答应

于是曾家一门都来枯吊

按照礼节安葬了棺木

从此兄弟们相安无事

但曾成性格刚烈

经常揍弟弟们

对曾孝尤其厉害

唯独尊重有余

虽然在盛怒之中

有余道一句话就能使他息怒

凡曾孝所做的事

曾成往往看不入眼

所以曾笑没有一天不到有余的住所来

背地里对有余咒骂

曾成友于委婉的规劝他

他始终不接受

友于受不了他的纠缠打扰

就又迁居到三坡

离家更远

音讯和来往都稀少了

又过了二年

几个弟弟都怕增城

日子长了就成习惯了

曾孝这一年四十六岁

生了五个儿子

长子继业

三子继德是嫡妻所生

四子继功

四子继继是庶妾所生

幼子继祖是丫鬟所生

都已经成家立业

他们也学了父亲从前的行为

各自结党

天天争吵

曾孝也遏止不住

唯独继祖没有同母兄弟

年纪又最小

哥哥们都可以欺负赤骂他

祭祖的岳父家临近三迫

他借去岳父家的机会

绕道到叔父家

进门看到叔父家两兄一弟和乐的弹琴诵读

他喜爱这种生活

住了很久不提起回家

有于催他

他哀求叔父让他记住

有于说

你父母都不知道你在这里

我难道舍不得一碗饭

一杯水啊

祭祖才回去

过了几个月

夫妻俩要去给岳母拜寿

祭祖禀告父亲说

儿子这一去就不回来了

父亲追问

他就吐露了秘密心愿

曾孝顾虑与有余有旧怨

预计难以久助

继祖说

父亲的顾虑多余了

二叔是圣贤呐

就离家带了妻子来到三坡

有余打扫了屋子让他居住

把他和自己的儿子们一样看待

让他跟自己的长子季善读书

祭祖极聪明

季聚三破一年多就成了云南府学的秀才

平时与季善闭门研读

祭祖又读的最刻苦

季余很疼爱他

自从祭祖住到三坡

家里兄弟们更加互不服气

一天稍微有点争吵

继业就辱骂庶木

继公大怒

用刀捅死了继业

继府逮捕了继公

上了重刑

几天后就死在狱中

继公的妻子冯氏还是天天以骂代哭

继公的妻子刘氏听了大怒

你家的男人死了

谁家男人活着呢

拿了刀进去杀死了冯氏

自己也跳井死了

冯氏的父亲冯大力哀痛女儿死的惨

率领冯家仲子弟把兵器藏在衣服里

去曾家捉住曾孝的妻子

脱光他的衣服

在大路上痛打

以侮辱曾家

曾程大怒

霍家死了这么多人

冯家怎能再这样

吼叫着奔了出来

曾家人众跟在后面

冯家的人大败

曾程首先捉住冯大力

割掉了他两只耳朵

冯大力的儿子上前救护

继器用铁棒横扫

打断了他的两腿

冯家其余人也都受了伤

一哄而散

只有冯大力的儿子还躺在路旁

曾成用胳膊肘夹着他

到冯村放下

回来就叫冀继同到官府自首

冯家壮子也到了

于是

曾家几个人都被捕了

只有曾忠逃走到三坡

在有余门外徘徊

正好有余率领一子一侄相视归来

看见曾忠

惊讶的问

弟弟怎么来了

曾忠未曾说话先流泪

直挺挺跪在路旁

有余握着他的手

把他拉进门

问的上述情况

大惊 说

弄到这地步可怎么办

满门不合

我早就预料要有一场奇祸

不然我为什么要逃到这里来呢

只是我离家已久

与县任县令没有什么联系

现在即使跪着去求他

也不过是自取羞辱罢了

只希望冯家父子重伤不死

我们三个人当中侥幸有中举人的

那么这场祸或许能解掉一点

就留下曾忠

白天和他同吃

夜里和他同睡

曾忠很是感动

惭愧

住了十几天

看到他们叔侄好像父子

兄弟如同异母所生

凄凉的流下了眼泪

我现在才知道

从前不是个人

有余见他悔悟

也很欣慰

相对心酸凄测

不久

有捷报来

说有余父子同时中了举人

祭祖也中了父榜共生

一家大喜

他们不去参加新举人的庆宴

先回家乡斩拜祖坟

明末最重视科举

冯家众人都因此而小心翼翼

有于就委托亲友出面

用金钱粮食贿赂冯家

提供给他们医药费

官司也就平息了

全家都流泪感激友余

请求他重新回来

友余就和兄弟们焚乡盟誓

使个人反省自新

就把家搬了回来

祭祖愿意跟着叔叔

不想回自己家

曾孝就对有余说

我没有好的德行

我会有荣宗耀祖的儿子

你又善于教导

让他姑且做你的儿子吧

等他有点上进

再赐还给我

有余同意了

又过了三年

祭祖

果然相试中了举人

有人让他搬回自己家祭组

夫妻俩都痛哭而去

不几天

继祖有个儿子

才三岁

逃回有余家

藏在纪善的房里不肯回去

把他捉了去

又逃过来

曾孝就让继祖分开住

安家在有余隔壁祭祖在院墙上开了一扇门

通到叔父家

像父亲和叔父两边一样

早晚问安

这时

曾成年纪渐老

家里的事都取决于有余

从此何门何睦称得上子女孝顺

兄弟有爱意

史是说

天下唯有禽兽只知有母

不知有父

为什么读圣人书的人家

往往学了禽兽的样呢

人在家里的行为对子孙潜移默化

深入骨髓

古人说

父亲做贼

儿子一定去抢劫

这就是流毒的影响造成的

曾孝虽然不仁

报应也够惨的了

而终于能自知缺乏德行

把儿子托付给弟弟教导

所以他会有小心谨慎

居安思危的好儿子

如果仅仅用佛家因果报应的说法来解释

还是迂腐的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