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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开始听到要被贬职

刘拯并不高兴

但转念一想

命都快没了

还在乎官职干嘛呢

想通了这些

刘拯立刻问道

只要能跟在大人麾下

就是将刘拯贬为一个伙夫也没事

当然不可能将刘拯这员虎将贬为火夫

石兵暗道

他真的会说话

看来吕文德的确对他欺负的太过了

伙夫

刘大人太会说笑了

我怎么会舍得将你这员虎将贬为一个伙夫呢

不过至少得贬一级

成为副统领

这样我才好在吕大人面前保你

石斌说道

原来是苦肉计

刘正安道

不过他自己也认为这是条妙计

官将一级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大不了之后立功再升上来就好

总比被吕文德算计丢了性命

或者被石斌秉公办理

当叛徒宰了好

多谢大人肯如此帮助卑职

不过卑职认为官将一级恐怕不够

吕大人很难答应

大人到时候会很难办

我愿意直接被贬为营指挥

刘大人还真是条汉子

做事干净利落

毫不优柔寡断

卑职虽然没读过书

却知道该舍则舍

大人如此帮我

我若连这点小利都舍不得

那就实在不值得大人帮扶了

很欣赏的看了看刘政

暗中佩服他居然如此明白利害关系

开口道

既然如此

那就找个由头将你贬为营指挥

刘大人认为找什么由头合适呢

最近吕大人总是命卑职征缴军粮

而我就是因为无法征缴到足够的军粮

才被吕大人打压的

所以我认为大人可以以此为由

参我一本

这样吕大人应该就消气了

您也容易保我了

想到了刘拯说起军粮

石兵心中就痒痒

他虽然从未因为军粮不足而焦虑

但谁又不想仓库之中粮草堆积如山

永远都吃不完呢

仿佛看透了士兵的想法

刘拯悄悄的说道

大人

卑职认为一点点小错恐怕不够将我变为营指挥

只有军粮上出大错才可以

但如今粮食紧缺

绝不可收了

所以需要让其找个好去处

好去处

对 好去处

卑职看不如就请大人派赛子龙大人将这三个月的粮草偷偷运回成都

你看如何

士兵暗倒麻烦

若是真拿了这些粮草

势必引起吕文德的不满

若是不拿

根看着流口水也不舒服

一时做不了决断

便借口入厕出了餐厅

刚出门

许风就说道

大人

绝不可拿那三个月的粮草

大人

不可因为三个月的粮草与吕大人交恶

大人

你和吕大人联合参留整一本

让他斩首都可以

哪里还要找什么由头

的确如此

是我办事儿糊涂了

随后

士兵回了餐厅

表示不要散运粮草

示意刘整将这些粮草还是上缴吕文德

让吕文德不更加讨厌他

不对他死咬不放

为保性命

刘整只好依照士斌的说法去做

而石斌则回龙兴府和吕文德说了贬刘整的官

并将其收入麾下之事

果如之前所料

吕文德见刘整被大大的贬职

又是石斌来讨要

他自然做了个顺水人情

让这个眼中钉

肉中刺扔给了石斌

让他跟着石斌回了成都

在回成都的路上

刘拯一直三缄其口

不多说一句话

石斌问一句

他答一句

看来是因为之前投缘的打算

就是因为酒后失言才走漏消息

深刻的认识到了祸从口出

所以不再胡言乱语

回归正统刚刚进京湖南路的地界

石兵的心突然不安起来

为什么不安却又说不出来

只感觉有很大的威胁在靠近

而自己却不知道这威胁是什么

在驿战打尖时

石兵心中更加忐忑不安

只好将赛子龙叫入房内

让他继续做起参谋来

自从保下刘整之后

石斌从未单独将他叫入房中交谈

赛子龙明白

这又是有什么机密且棘手的事情来了

子龙 你来了

来了

请问大人这时候叫子龙过来

所谓何事呢

也不是什么大事

希望我是捕风捉影

杞人忧天

士兵低头沉吟道

大人的话子龙听不懂

大人从未捕风捉影

杞人忧天过

你从来就是有的放矢

这次担心的是什么事

请大人明示

赛子龙说道

我是担心咱们大宋的臣子李已经不止刘整一个

与猿人勾勾搭搭

而猿人在正面战场毫无进展

又被窝阔台诸反王牵制不少兵力

对付我的大宋的办法恐怕会由明转暗

士兵说的非常焦急了

石斌的担心当然非常有道理

赛子龙立刻赞同

但并未提出什么有价值的建议

只是表示要石斌尽快增强自己的实力

让宋廷和袁忍都不敢觊觎他

这种办法是个人都能想出来

石斌对塞子龙的提议很不满意

所以也没二话

懒得再多说一句

塞子龙见状也很识趣的退出了房间

等赛子龙离开之后

石斌又将许风喊进了房内

许峰这个在门外守卫的侍卫长自然明白石斌为什么叫他进去

这个聪明的家伙明显在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打好了附稿

石斌还没开口

许峰就说道

大人

是不是觉得暗中会不会有很多人已经和猿人搭上线了

只是时机未到

没正式亮出旗子

是的

看来大人是怕猿人鼓动大人的敌对势力陷害你

许风说道

大人是怕自己不阅武木的后尘吗

真是自然的

你说说看

你有什么办法

大人

属下以为首先应该防止后院起火

外来的压力反而不必太过在意

许风很认真的说道

后院起火

士兵沉吟道

这时他想起一句名言

攘外必先安内

是的 大人

许风又说道

卑职认为

大人完全掌握的

不过京湖南路四州和成都

易府而已

最多再加上鄂州

其余的都未实际掌握

许风的这些话让石斌心中非常不快

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只好又说道

那许风

你认为我要如何才能解除这内在危机呢

许风认为

这个还是要靠赛统领的手下

让他派人暗中监视各个州府的重要官员

按时交上对他们的调查给你看

这样才能起到一些作用

暗中监视

石斌听了心中五味杂陈

真的要监视吗

大人若想睡个安稳觉

想防缓于伟人

恐怕必须如此

卑职认为光靠那些官员自律

恐怕是白日做梦

许风长叹一声说道

这当然是白日做梦

士兵明白

于是接受了许风的建议

准备派人监视自己地盘内所有军政要员

那许风

你认为外在压力又该如何解决呢

属下才疏学浅

认为除了派赛统领的手下稍稍打探消息之外

似乎没有什么其他好办法了

许风很惭愧的答道

石斌闻言虽然有些沮丧

但也知道这是许风尽了全力

故而还是毫不吝啬的夸了他几句

正要转身出门的时候

许风忽然又转过身来

激动的笑道

大人

也许还可以顺藤摸瓜

找出更多两面三刀的家伙

顺藤摸瓜

士兵点了点头

笑道

许风果然厉害

的确应该顺藤摸瓜

即使咱们无法对对方有所动作

却也可以做到有所防备

不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不会被弄得寝食不安

想到这里

石兵立刻表示应该在刘拯身上找突破口

先看看他是受了何人蛊惑才起了叛宋投元的心思

还和哪些猿人有过接触

许风听懂了士斌的意思之后

立刻将刘整叫入房内

他自己则出门守卫去了

刘整

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士斌很轻松的说道

大人请说

刘整虽然不是很聪明

但是看见塞子龙和许风先后进了石斌的房间

也猜出了一定有事

所以也就不慌

而是打算老老实实的回应

我想问问你

你打算投靠缘人

是受何人的蛊惑

还是有缘人主动来找的你

听到这个问题

原本还算镇静的刘正立刻慌了神

话都说不完整了

明显在害怕什么

刘大人不必紧张

我不是针对你

而是要防止猿人在我这儿升案而已

所以只是请你配合配合

看看有什么信息对我还有些用

士兵见刘拯如此惊慌失措

立刻安慰道

虽然不完全相信这只是石兵防止内部生乱刘拯但还是能肯定石兵暂时不会对他不利

若是要不利

早就可以让他人头落地

根本不会如此麻烦

故而又镇静下来

回答道

大人

下官打算投靠猿人

既有自己的想法

还有外部的原因

但这蛊惑之人

恐怕大人不会去惹

不会去惹

徐斌听后不懂意思

连忙问道

难道现在还有他士兵不敢惹的人吗

自我膨胀的想着

是的

大人不会去惹

刘大人

你仔细的给我说说

到底是谁我士兵惹不起

我倒要看看是谁我还不敢惹呢

石斌怒气冲冲的说道

大人误会了

误会了

刘整立刻说道

下官的意思是大人不会去惹

不是不敢去惹

哦 不会去惹

石斌听懂了刘拯的意思后

又问道

刘整

那你跟我说说

我不会去惹谁

大人

果真要下官说嘛

刘拯明显还在犹豫

说吧

言者无罪

即使到时候我惹了

也不会把你抬出来的

忽然

刘拯跪到了地上

一个劲儿的磕头

并祈求道

大人

还请大人不要逼小人了

小人愿意弃官不做

但小人还是不想说是何人蛊惑

见状

石斌知道刘整是十分后悔说了之前的话

如今是只想撤退

只想保命

生怕落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看来刘大人是不信任本官了

大人

刘拯不是不信任你

而是知道了此人是谁

于大人并无好处

卑职实在是既为自己着想

又为大人着想啊

刘拯的这个样子

让士兵很难怀疑他的话

毕竟装成这样

实在是太难了点儿

刘大人

要不这样

我只要你告诉我那人是谁

但在他不蛊惑我之前

我绝对不会对那人动手

只做个防备如何

刘拯犹豫了

石斌还是言而有信的

但是在此事上是否也言而有信

刘拯不得而知

本官明白

你是怕那人知道是你走漏的消息

供出了他

就会对你不利

那我绝不让他知道是你供出了他

如何

石边见刘整稍稍动摇

又给他加了道保险

好吧大人

刘拯说道

但那人也不是蛊惑

而是在喝酒的时候抱怨

估计也是无心之言

不管无心有心

我只要知道那人是谁

那人还和谁有过接触

说过类似的话

石斌非常坚定的说道

请大人记得您的承诺

那人是郑载府的儿子

原来是那个王八蛋

你这么说我很相信

的确

我暂时是不会去动他的

毕竟郑清之如今已经和我达成协议

他不再与我作对了

那是不是他帮你跟猿人搭上线的

这倒不是

是猿人主动找上门的

但告诉猿人我有这心思的

多半还是郑载府的儿子

毕竟这话只能私底下说说

刘拯说道

石斌边点头赞同刘拯所说

边暗骂郑清之教子无方

居然交出如此数点忘祖的畜生

照你的说法

那郑清之的儿子只是抱怨

并不是十分想投靠猿人

石斌问道

是的

虽然是酒后吐真言

但小人认为这言语却当不得真

为何

石斌是相信酒后吐真言的

但刘拯却不这么认为

石斌自然又问了起来

因为他的抱怨还与大人有关

与我有关

石斌大笑道

荒唐

他要投靠猿人与我何干呀

他认为是大人你让他父亲日渐示微

虽然名为宰府

却要扬你鼻息了

但他其实是一个毫无心机

只会酒色才气的家伙

说他两面三刀我相信

但说他要背叛宋朝我却不信

所以他的话应该是无心之言

而且他当时并未要我一起投靠猿人

至于找上我的那些猿人

多半也是他在酒桌上和别人口无遮拦的说出去的

刘拯的话时频非常赞同

与郑清之儿子的几次交道

那家伙的确是个只会酒色才气的家伙

有奶便是娘

但郑清之如今还是宰府

所以他儿子的投缘之言

多半是气话

是无心之言

了解了这些

石斌算是松了口气

谢谢了刘整之后

便将他请出了房间

自己一个人想起了之前刘整的那些话来

我不会动

我不会动郑清之的儿子

石斌自己问自己

这个局面

是士兵没有想到的

他困惑了

到底要不要动呢

这天夜里

一片漆黑

不见一丝光明

就是煤油灯发出那点亮光

在士兵看来都弱的可怜

士兵明白

如今这黑暗

不是外部造成的

而是内部造成的

是他自己内心的黑暗占据了大部分

才让这黑夜显得更加没了光明

只有无尽的黑暗

自己之前答应过刘整

在郑清之不再次对自己发起进攻之前

绝不主动攻击

其实

如今刘整的情况和郑清之并无直接干系

只是他儿子那混蛋的酒后之言才让刘整起了这歹念而已

在士兵看来

郑清之的儿子通原有很大的可能性

但判宋应该还不至于

但通元已经是死罪

自己又何必困惑呢

何必犹豫不决呢

明白这是怕失信于人

让刘拯陷于尴尬而危险的境地

但这又是难得的再一次重创郑清之的机会

放弃了

着实可惜

想着郑清之不过一个快见阎王的人

他一旦走了

那不成器的儿子就是想投靠猿人也没多少好处

就是想祸害人都没那本事

所以感觉得饶人处且饶人或许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