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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集是不是终于想通了

想通什么

奴头看他的模样

心痒难熬

忍不住提醒他

如果你跟了我

你的两个孩子以后我都可以养起来

如何

严母 不如何

真没想到他也有被恶霸逼迫的一天

觉得这种事落在他身上荒谬无比

他就算被人垂涎

也不应该是身体

而是他的能力才对

该死的

他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他怎么都想不起来

奴头几番渴求研磨不得

早就生出执念

如今看研磨一副大病初愈

又像是被折腾了很久之后娇弱无力感闹钟不禁浮现前几日他逼着袁战那次在雪地里当着大家的面与袁湛干活的场面

想到激动处

不由连连吞咽几口口水

皮鞭划下

一只手伸向青年脸颊

岩磨忍无可忍

用力打开弩头手掌

奴头翻脸命令古兵

给我把他拖到那边草棚里去

齐猿连忙扑过来

跪地恳求

大人

这贱奴不懂事

求大人原谅

我会罚他多做活

今天的食物也不会分给他

奴头一匹鞭抽到齐猿脸上

古兵抓起岩磨就往不远处的草棚里带

那里是奴头监督大家干活临时休息的地方

里面有简单的地铺

还有地火坑

研磨没有死命挣扎

他在积蓄体力等待时机

其他奴隶都看到了这幕场景

可大多数都低下头

像没有听见看见一样

少数人怀着同情和恨意看向两方

却也无能为力

研磨没有听到两个孩子的声音

猜想他们可能去找大寨

屈原还想阻止

被连抽两遍

也不敢再拖延

研磨被丢进草棚

伺候的奴隶已经先一步用木柴把火地坑烧上

草棚里虽然也冷

但怎么也比外面好上许多

研磨左侧就是地火坑

他翻了个身

右手搭在火坑边

奴头走了进来

等等

我有话跟你说

研磨平静的道

奴头耻笑

有点迫不及待

你还有什么条件

你只满意做一个奴头

难道你不想要更高的地位

我可以帮助你

奴头一愣

随即大笑

你帮助我

好好好

那就脱光了好好伺候我

把我时候的舒服了

就算你帮了我大忙

你就只想要一个奴隶吗

还是一个已经有了伴侣和孩子的奴隶

你就不想得到更高贵更美丽的男女

你难道不想那些往日高高在上的人跪伏在你脚边

奴头一把抓住严某的头发

强迫他抬起脸

捏着他的下巴冷笑

你这个贱奴

竟然想诱惑我

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也知道你能做什么事

岩山族的祭司是吧

你能寻到言脉

能用草药给人治病

这些本事是很不错

不过本大人一点儿都不稀罕

有炼骨族大人在

这些东西想要多少我们没有

我就想要你好好适候我

如果你乖一点儿

我还能留下你男人和你孩子的命

如果你再继续反抗

就算上面反抗

我照样杀了元瞻

研墨心里发冷

脸上却勾出一个笑容

我从来没指望能诱惑你啊

不过睡觉而已

和谁睡不是睡

你当真以为我那么在意

我不过是觉得可惜

我能看出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你应该不止做一个奴头

我前面拒绝你

不过是想干干净净的为你做事

不牵扯其他

寻岩找药草不过是我身为祭司的本领之一

我还有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也是炼蛊族的大人们也想知道的

否则你以为他们为什么不让你杀了袁占和我

奴头脸上欲望消失三分

露出七分怀疑

你别想骗我

上面不让我杀袁湛和你

不过是为了让岩山族和原寂部落的奴隶兵更好的卖命

如果你有那么一个秘密在

你怎么可能守到现在

因为我是祭司

只要我不愿意

任何人都不能从我口中得知那个秘密

秘密是什么

我只能说是关于古神

古神

哪位古神

关于古神什么

我族有一个只有祭司知道的传说

传说只要得到那位古神的认可

就可以接受他的传承

奴头放开了他

往后退了一步

我不相信你

如果你有这样的秘密

为什么不告诉炼蛊族大人

以交换你和你孩子的自由

炼蛊族杀我族人

驱使我的族人为他们卖命

更把我和家人都抓来当奴隶

如果换了你辈这样对待

你会把那样的秘密告诉你的仇人

那为什么告诉我

奴头脸上又浮起讥笑

第一

因为您不是练国族人

第二

作为祭司的我

能看出您的不凡

虽然我没有预言的能力

但我能看到您身上的光芒

第三

您负责管辖我和我的家人

如果我把秘密献给您

也一样能得到庇佑

还不会引起炼古族注意

但我也有条件

奴头 咪

什么条件

研墨挺起胸膛

我希望今后能够得到您的庇佑

包括我的家人

另外

当您得到古神传承后

若有可能

希望您能救出我的族人

如果能杀死抓捕我们的炼蛊族最好

如果不能

就带我们离开

奴头半天没说话

外面湖边

袁战听到孩子们的求救

一 师傅

砍倒看守他们的古兵

不顾他人阻止就往草棚那边跑

奇缘看到袁湛抓着师傅带着两个孩子过来

第一时间就冲上去抱住他

你不能过去

放开大人

你是我们的希望

我不能再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找死

不过一个男人而已

就算他原来是祭司又怎么样

奴头不会杀了他

只不过想要和他寻欢而已

你每次都过来阻止

你有没有想过

也许严木他根本就不希望你来阻止

你胡说什么

元占怒

屈原抱着他死死不放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

奴头那么想要研磨

只要研磨表示出一点愿意的意思

他以后说不定都不用再在这里干苦活

说不定研磨早就想要跟奴头过好日子

如果不是怕

你闭嘴

我不是这样的人

放开你这个坏人

不许你这么说我爹

巫果扑上去就咬齐原

齐原被他咬的手一松

袁占顺势挣脱

抓着师傅就冲向草棚大战

齐原跪在雪地上痛苦喊叫

巫果和都督想要追上父亲

被齐原抓住

你们俩就别再过去捣乱了

奴头早就看你们不顺眼

几次想着把你们摔死

草棚里

奴头盯着阎磨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

忽然撩起皮衣下摆

研磨不可避免的看到他的下身

奴头没有穿裤子

只在两条腿上绑了两块皮毛

脚上穿了不伦不类的皮包鞋

重点部位却什么都没穿

就露在外面

研墨没有感到奇怪

这里的人这样的穿着在冬天实属正常

如果是夏天

他们大多人都只会穿一条皮裙

炼骨族人虽然有裤子

但低层的奴头等大多数还是维持了原来的生活习惯

奇怪

他怎么知道炼古族人有裤子穿

不过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这个奴头在听他忽悠了这么多后

竟然还对他保持着兴趣

这实在是该夸

他的魅力甚至超越了蛊神传承嘛

哼 古神传承

你以为我会信呢

你们这些活下来的祭司和武者

没一个啃老实

总要闹出一点事情来

奴头抬脚把研磨踹倒

往他身上一压

朝手心里吐了口唾沫

研磨手一点点一向火坑

嘴上还在冷静的说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可以用我的巫魂发誓

要让我相信

简单

让我干一次

你既然连古神传承都能交给我

陪我睡觉更是小事一桩吧

我希望能够在以后做您部落的祭司

而不是您的性

奴手抓住了木柴

眼睛看不见

手指被烧得生疼

脸上也没有露出分毫

如果你真的能让我得到古神传承

我自然不会让你做低贱的奴隶

就是祭司之位也不是不可能

但在这之前

你必须满足我

奴头很实际

他身上还有奴隶骨

根本不敢反叛炼蛊族

就算有了蛊神传承

他也要有命去享受

以后如果让炼蛊族的大人们误会他想要反叛

他恐怕在称王称霸之前

就得先接受惩罚

然后变成那些原材料之一了

与其这样

还不如先把想享受的先享受到

奴头想到这里

自觉想通

急吼吼的分开研魔大腿

拉起他的衣板就要提毛进入

就是现在

研磨抓起右手燃烧的木柴

猛抬手

烟默一脚蹬开趴在他身上的弩头

想要抢过他身上的古刀

古兵

抓住他

弩头捂着脸翻身大叫

古兵冲了进来

淹默没有能夺下古刀

而那弩头已经抽出骨刀护在自己身前

无奈

研磨只得往外逃

可他现在的身体弱的让他想哭

跑没两步就被古兵抓住

惨了

研磨在心中大叫

奴头已经熬过最初的剧痛

单手提着古刀捂着脸站了起来

研磨在心中大叫可惜

他当时是朝奴头的眼睛戳去的

可奴头反应超过他的预料

竟然避开了要害

只在脸上和鼻子处烧烫了一大块

干得好

奴头面容狰狞

一个大步上来

劈手就用刀背抽向阎墨的脸

淹没被打得头歪到一边

血水从他的嘴角和鼻中滴滴答答的流出

右半张脸火辣辣的疼

连耳朵都发出隆隆声

袁湛赶来了

看到这一幕顿时疯了般举起石斧就像弩头劈砍了过去

研墨睁开半边眼睛

他想叫袁战

却吐出了两枚牙齿

袁战和奴头战作一团

奴头边战边退

古兵

两名古兵丢下岩磨前去支援奴头

奴头这次气很慢

不甘再放过援寨

又叫来八名古兵一起围攻援寨

湖边干活的奴隶们纷纷看向这边

可没几个人敢离开原定

研磨摇摇晃晃的站起

想要去帮助袁战

却被奴头一鞭子抽翻

皮鞭飞舞

奴头怒不可接

下手没有一丝留情

研磨被抽的满地打滚

但他硬是拼着没有叫出一声

不对

我不应该这么弱

大战也不应该这么弱

起来反抗他

夺下他的皮鞭和骨刀

起来研磨

可不管他心中怎么大叫

那种自己和大战很强的想法不过只是美好的愿望而已

他们实际上只能被欺压侮辱

却毫无还手之力

他们很弱

他们只是被控制的奴隶

他们是最低贱最卑微的一群可怜虫

这才是现实

祭司大人

爹爹

父亲

有人再也忍不住

冲了上来

奴头一看情况不对

立刻吹响鼓哨

这是代表奴隶营有人反叛

有人闹事的哨声

只要这哨声一响

就会有战士前来镇压和扑杀他们

我让你反抗

让你敢用火把烧我

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

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

奴头抓起一个小娃娃

高高举过头顶

爹爹

嘟嘟

研磨趴在地上

睁开眼睛

抬起头

奴头对他残忍狞笑

用力把手中高举的小娃往湖边石头上摔去

小娃娃从石头上落下

抽搐了两下

没动静了

研墨整个人都开始被冻住吧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嘟嘟怎么会就这样死了

再一次死在他面前

而都督的死

只是开始

奴头让人抓过疯狂踢打反抗的巫蛊

当着研磨的面把他沉入冰壶

研磨挣扎着想要扑过去救人

可奴头故意让古兵抓住他

他有他亲眼看着两个儿子都被他弄死

研磨恨急

可他连报复的一丝机会都没有

爹爹就

巫果只在水面上挣扎了一小会儿

就沉了下去

研磨僵硬了

你们这些恶魔

我杀了你们

浑身遇血的袁战也看到了

他豁出了命和古兵拼杀

齐缘和一帮奴隶也在反抗看守他们的古兵

他们想要救下袁湛和研磨

可是来支援的炼蛊族战士和大量古兵来了

一场连叛乱都说不上的骚动

很快就被镇压下去

湖泊东边

白色的雪地被大量的血色渲染

又被踩得伤痕肮脏

一个又一个反抗的奴隶被打倒

袁战也被抓住

此时

袁战已经伤痕累累

奴头命古兵抓着袁战来到被冻得半死的岩磨身边

古兵抓住研磨的头发

令他看向前方

奴头抓了一把雪擦到脸上的伤痕处

疼痛让他的皮肉抖了抖

魔搭祭司

好好看看

你以为我不敢杀他

我现在就杀给你看

我要让你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记住

今天所有死去的奴隶都是因为你

元斩拍出一口鲜血

沙哑的喊

别怕

看着我

我在这儿

研磨定定的看着他

奴猴举起古刀

一刀削下男人的左臂

接着是右臂

研磨跟麻木一样的看着

奴头看两人不叫不喊

只默默对望

顿时觉得无趣

他本来想杀死袁湛

现在却改变了主意

他一刀又砍下男人一条腿

再让人端了火盆过来

我想起来了

他和你留着还有用

那就看他的运气吧

如果他今天不死

我就不再杀他

弩头发出狂笑

夹出木盆里的木柴

就像援栈的伤口烙去

这件事儿后

淹磨的脸被打坏

身上也被皮鞭抽的坑坑洼洼

头头终于对他失去了兴趣

对他也像任何一名普通奴隶一样了

研磨变得更加沉默

他每天都想着如何与奴头同归于尽

可是在看到袁战时

又强行把这个念头按下

袁战活了下来

按他整个人都失去了以往的气势

变得整日死气沉沉

严墨听到有奴隶根也侥幸活下来的齐元抱怨他说如果他当初肯答应奴头

不但他本人和两个孩子能过得稍微好一些

就是其他奴隶也能少少受一点罪

也不至于两个孩子都被杀死

男人被弄成人质

还死了这么多族人

祁原看到他也是欲言又止

研磨现在一天要做双份工

这是奴头的要求

否则袁栈就得去做活

但四肢没了三只的袁栈要怎么干活

奴头说可以让袁栈给他做脚垫暖脚

严磨怎么可能让袁栈去受那种侮辱

每天早出晚归

回来时恨不得立刻趴下来

可是不行

他得帮助元战翻身

得给他处理排泄物

得给他擦身

给他喂水喂食物

还得给他寻找草药治疗半腐烂的伤口

杀了我

男人再次祈求他

研磨没理睬

只默默的用血擦拭他的身体

杀了我

男人低吼

研磨把他放到干草里

端了血水想要喂他

男人撇开头

紧闭着嘴唇不肯张开

研磨把水喝进自己口中

再跟前几次一样低头强行喂进男人嘴里

半夜

袁湛因为伤势疼的发出低低的呻吟

研磨伸手摸他

摸到一身滚烫

人发烧了

研磨立刻坐起

出门挖雪

想要用雪水擦身给他退烧

这种方法很危险

但他已经没有其他手段帮他退烧

冬天就是想找草药都找不到

男人身体底子好

烧成那样竟然还是给他救了回来

可之后

男人不愿再和他说话

你恨我吗

一天

研磨抱着爱人

低声问他

袁湛转头

目光沉痛又诧异

我怎么可能恨你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我坚持到今天

元湛目光更加悲伤

我知道你能坚持到今天都是为了我

可越是这样

我越不想拖累你

你应该到湖边用水照照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

你现在也就比死人多口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