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神奇的碾儿山-文本歌词

第十一节 神奇的碾儿山-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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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有

年初八的早上

雪儿在九点钟之前就来到了鸟儿山的山脚下

她和小姨约好了

在山脚下碰头

然后乘上山的车去山背后的海运山庄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

太阳刚刚从鸟儿山主峰旁的一个小山尖后爬了出来

懒洋洋的挂在天空中

由于前两天下了一场小雨

天气一直阴阴的

今天刚放晴

因而空气显得格外的清新

雪而站在山脚下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顿时感到神清气爽

放眼望去

视线所及之处

他感觉能见度也极高

平时云遮雾罩的鸟儿山主峰回龙顶

此刻也露出了她的庐山真面目

伟岸的矗立在面前

雪儿甚至发现

通往回龙顶最高处的台阶上

隐约可见拾阶而上的游人的身影

隐约回头扫视了一下从山脚横穿而过的国道

远远近近的也没有看到什么人影

也暂时看不到往返的客运车辆

他估计小姨可能因为什么事情耽搁

要晚到了

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可回头又一想

也许他一路上很顺利

来早了也说不定

因为手上没带表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也许九点钟还没到呢

想到这里

他顺着上山的沥青路往前走了走来

来到那写着鸟儿山几个大字的巨大门楼下面站定

准备等一等小姨

在雪儿到来之前

门楼下早已停了一辆载客的巴士

雪儿知道

那是每天固定在这里载客上山下山的车辆

在那辆车的旁边

一个腰挂帆布背包

身材娇小的中年妇女正在车前游来荡去

她见雪儿来到门楼前

连忙迎了上来

上山吗 小姐

我们马上就走

你走不走

雪儿看了看那辆车

发现车上空荡荡的

有两三个人坐在车上

正从车窗里伸出头来四下张望

看来一时半会

这辆车还走不了

不了

我还要等一个人

雪儿冲中年妇女摇了摇头

我们还等两三个人就走

不会等坐满的

你先上去坐着也比站在这里强啊

中年妇女还没有放弃努力

我等人来了再上吧

雪儿望着对方笑了笑

而后不再理睬他

自顾在门楼前散步起来

今天雪儿上山

并没有带多少换洗衣服

只是用塑料袋装了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便出了门

在他看来

一来现在刚开春

气温还是很低的

衣服也不用换那么勤

再说家里离鸟儿山并不远

四五里地

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

万一有什么需要

往返跑一趟也方便

对对对 二来

雪儿还没有真下定决心在鸟儿山上做事情

那天小姨在家里谈到这个事情时

雪儿确实感到很是高兴

因为毕竟她的工作有着落了

而且可以和小姨在一起

家里人也会很放心

再说小姨也是一片好心

她也不能服了她的盛情

因此一口就答应下来

可是等小姨走后

雪儿回到房里仔细再一想

就觉觉得有些不妥

在他印象中

这当服务员也不见得是个什么好的工作

终究只是吃青春饭

万一到了哪一天他人老珠黄了

还能做吗

想到这里

他心里就打起了鼓

可是回头一想

小姨都四十多了

不也一样还在山上做服务员吗

看来也没有什么不好

也许是他对这一行不了解

对服务员这件事情可是有点误解

看许是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坏

这样想着

雪儿就决定不管怎么样都要上山看一看

也算是对小姨有个交代

万一不行

再找个理由回来重新找事

心中有了这样一层打算

雪儿就觉得这件事情不能拖得太长

一定要在十五之前做出决定

因为村里的年轻人大多数还在家里准备过了十五才去上班

她要在这之前决定好

令做选择

跟其他的人到宁江市去找机会

要不然

这十五过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

再让他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到宁江市去闯

他还真不知怎么办

当然

也并不是他没那个勇气

只是担心倒是个盲人骑瞎马

误打乱撞

谁知最后会是一个什么结果呢

这样估摸着

雪儿就开始将他的事情做了安排

一方面他他依旧每天跟着田静轩出摊子做水果生意

一方面则在每天收摊回家吃了晚饭后

他开始在村里到处串门

尤其是几个和他年龄相仿的

又在宁江市打工的女孩子家

他都去跑了一趟

大伯家的婷儿

八婶家的双红

还有梅芳萍

路丽丽等

雪儿在同他们聊天的同时

也了解了一些他们在宁江市工作的信息

感觉他们是做什么工作的都有

有做房产推销的

有做化妆品销售的

也有做服务员的

还有站柜台的

卖服装的

各种各样的工作

有些事雪儿以前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的行业

这些工作听得越多

雪儿感到越是茫然

那天在平路家玩时

雪儿不由自主的问道

我听你们做的工作

好像都是年轻人才能干的

可是一旦有一天我们老了怎么办

那时候可没有人要我们再工作了

雪儿一句话还没有说完

就发现现场气氛有些不对

他看到其余几个人都拿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像是看一个从外星求来的怪物

雪儿忙停下来不再说话

室内一阵静默

没过一会儿

那几个人几乎同时大笑起来

其中双红几乎要笑岔了气

他边笑还边说

雪儿

没想到你还这么可爱

到时候

到时候 哎呦

笑死我了

到时候老了你早嫁人了啊

有你男人养着你了

想到这里

雪儿摇了摇头

在她的理想中

他并不觉得男人养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所期待的那种爱情生活

是两个人举案齐眉

共创美好生活

可是这种想法怎么会遭到嘲笑呢

雪儿想不明白

此刻

他站在鸟儿山的山脚下

对对对望着眼前的高耸入云的山峰

不觉得有些感慨

雪儿觉得

她的未来就像是被横亘在眼前的鸟儿山遮挡住了

严严实实的

那山后是什么样的情景

还真是看不清楚

也没办法说

那是一个神秘而未知的世界

就像是眼前充满神秘传说的鸟儿山一样

让人不可捉摸

对于雪儿来说

鸟儿山并不陌生

它和这山区的所有人一样

从小就生活在女儿山宽广的怀抱当中

听着有关他的传说长大

那是一个神奇的世界

既有美丽如诗的童话故事

也有荒诞不经的神鬼传奇

既有童年难以忘怀的美好时光

既有儿时挥之不去的魔幻传魇

既而印象最深是他那早已过世的老奶奶

在她小时候一遍一遍的讲的两则在当地流传很广的传说

虽然这两个传说至今人们也难辨真假

但他们却世世代代扎根于鸟儿山区人们的思想中

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人

一则传说

是有关当地人们的生存的

那是一个很古老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

在雪儿的印象当中

所有的神奇故事好像都是这样开头的

那个时候

鸟儿山还不叫现在这个名字

而是叫云柱山

有一年

天逢大旱

田间几乎颗粒无收

惶恐不安的当地人们不约而同地来到了云柱山后的龙伯湖前

摆上香案

供上祭品

在湖边载歌载舞求雨

可是

几十天过去了

天上仍然低雨未下

人们开始有些绝望了

因为不管人们怎么不断的虔诚起伏

干旱依旧

就连眼前的龙伯湖也日渐的干涸

方圆几十里的湖面逐渐萎缩到只有一个足球场大小了

但是令人惊奇的是

偌大的干裂湖床上

却看不到一条干死的小鱼

这一神奇的现象给了当时人们灵感

因为在他们眼里

龙伯湖的鱼应该是数以千万计

平时渔民们有时一往下去打个十几斤鱼是常试

这足球场大的湖面怎么容得下这几十里方圆的鱼呢

一定是有神明庇护

于是人们更加虔诚的祈求

有一天中午

天空忽然乌云密布

地面狂风大作

吹得人们几乎睁不开眼睛

正当人们以为要下雨的时候

四周的一切突然静止下来

树不摇

波不兴

人们一个个呆若木鸡

不知过了多久

一道金光突然从龙博湖中心那仅存的水域中一跃而起

在人们眼前盘旋回转

似一条舞动的金龙急速上升

只见这道金光升到半空时

突然改变了方向

飞向了西南方向的云柱山

在两座主峰间亮光一闪便不见了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

将在场的人们吓了个半死

等他们回过神来

便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

人群有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者

聚在一起一合计

一致认为天有异象

必有非同凡响的议论发生

这道金光里面一定藏着玄机

他们决定上山去看个究竟

在老者的带领下

人们急急忙忙的爬上碾儿山

在连接两座主峰的那片开阔的平地上

平时是一无所有

此刻却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型的路轴

人们刚到平台上时

路轴表面还微微泛着金光

等人们走到跟前时

金光忽然没了

惊慌的人们围在路轴边

不知里面藏着什么奥妙

不知所措

还是几个老者有主意

他们觉得既然表面看不出什么来

奥妙也许就藏在路轴下面

主意拿定后

他们号召大家齐力推动路轴

原指望在路轴下发现泉眼什么的

没想到等路轴滚动起来后

所过之处

地面竟然冒出黄澄澄的稻谷

只在一瞬间

金灿灿的谷粒就堆了起来

在平地上形成了一座古山

几位老者马上安排人就地搭起了临时主事的大棚

命人召来十里八乡的人们领取粮食

他们按需分配

老少无欺

等这些地里面冒出来的谷子刚好够十里八乡的人们度过灾年时

路轴一瞬间就变成了石头

任人们再怎么拉推也动不得分毫

当地人为了纪念这样一件大事

也为了感谢上天的眷顾

将与云柱山改名为鹿轴山

将其主峰命名为回龙鼎

寓意金龙回归

弗祉相邻之意

而路轴在当地又俗称鸟儿

天长日久

人们衔路轴两个字说起来拗口

就用当地的方言称呼其为鸟儿山

这样一代一代传下来

晚辈人就只知有鸟儿山

而不知路轴山一说了

如今传说早已越千年

甚至是万年

事件的真实性早已无从考究

但是鸟儿山上回笼顶下的平地上

那形如露轴的巨石却依旧躺在那里

似乎还在向人们诉说着那些尘封的往事

至今

每逢女儿山上大的庙会

人们还有在那巨石上撒稻谷祈福的习俗

另一则传说则是有关孝道的

讲的是古时候有一个青年

从小就非常的不听话

长大以后更是刁蛮任性

横行乡里

就这还不说

他在家更是经常打骂父母生死不孝之子

其父心情郁结

再加上劳累成疾

不幸英年早逝

撒手人员

其母含辛茹苦将其拉扯成人

并张罗着为其举办了婚礼

谁知他结婚后不但不思报恩

反而嫌老母年迈在家里碍事

听媳妇的话

将老母背到不远处的大山里

将母亲扔在山沟沟里后

竟然不顾而去

准备任由虎狼来吃

可怜的老妇人想到悲苦命运

不由在山沟沟里大放悲声

恰好这天玉皇大帝正在天庭召集诸神议事

老妇人这惨绝人员的悲情凝聚成了一团郁洁之气

直冲霄汉

在凌霄宝殿前变成了一团阴云

久久徘徊不肯散去

令诸神皆惊

玉帝盲派金甲天神下界查看

在了解全部情况之后

玉帝也悚然动容

他惊叹人间竟有如此不孝子

简直是没有人性

一怒之下

他命金甲天神下界来提拿那弃母之人

并五指一挥

下降一神碾

准备就在那男青年弃母的山间将其碾成肉饼

以慰山中虎狼

同时

为了安慰那背弃的老妇人

玉帝命金甲天神将那青年的母亲接到跟前

让他亲眼看到他的不孝之子被碾成肉饼

已解其心头之恨

然而

事情的发展却大出玉帝的意料

正当那神撵起动要撵向那不孝之子时

老妇人却一下子扑上前去

用身体护住儿子

拼死抵住神碾

不让其前进分毫

然而

在玉帝的盛怒之下

正年的力量又岂是老老妇人能够抵挡的了的

很快

捻儿就碾上了不孝子的双腿

并将老妇人的一只脚也带了进去

听到老妇人伤痛的惨叫声

玉帝动了恻隐之心

他让神碾暂时停了下来

给了老妇人两个选择

要么老妇人让开

让神碾将那不孝子碾成肉饼

要么老妇人不让

神碾将他和他的不孝子一起碾成肉饼

玉帝原以为老妇人听了这话后会让开

毕竟是其儿子不孝在先

没有想到老妇人却提出了另外两种要求

一是请求玉帝原谅他的不孝子

将他放了

二是如果玉帝不肯放他的儿子

就请玉帝将他们娘俩个一起碾成肉饼

这一下子可让玉帝为了难

碾死老妇人吧

他又于心不忍

释放不孝子吧

幼童天理不合

正在玉帝左右为难的时候

一旁的太上老君上前出了个主意

他让玉帝将这母子两个变成石头勇士压在神碾之下

好让人们将这碾儿之事世代传扬

一来可以警醒世上的人子都要恪尽孝道

不要学着不孝子遭神碾加身

二来也可提醒世人

昭示天下母性的伟大

让世人不能辜负了慈母高堂

玉帝觉得这个建议还不错

他圣手一挥

将这母子二人变成了石头

然后拂袖而去

鸟儿山也因此而得名

鸟儿山因为了这两则传说而被蒙上一层神秘色彩

老人们一提起鸟儿山

心中就升起一阵敬意

这种敬意耳濡目染

也影响了一代一代人

以至于多少年来

鸟儿山上都香火鼎盛

也不知是哪朝哪代

当地的人们在鸟儿山上建起了一座回龙庙

以保佑地方上风调雨顺

年年有好收成

鸟儿山的最高峰回龙顶也因此而得名

同时

人们在鸟儿山的次主峰上也建起了一座见孝祠

祠中就有一面石墙上刻露着玉帝鸟儿的故事

当地人在他家的小孩初懂事的时候起

大多数会将他带到见孝祠朝拜

告诫他们孝道是中华民族几千上万年的传统美德

一定不能小觑

以孝治天下的启蒙教育

天长日久

也就成了一种仪式

雪儿在很小的时候

随田径轩上过一次鸟儿山

后来读书的时候

春游来过一两次

每次上山

她都带着一种朝圣的心理

想一层层的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可是每一次下山

那种神秘依旧

留下的是更多无尽的遐想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

他有一天会到这山上来工作

这会是一种天意吗

雪儿不由得暗想

想到这里

雪儿不由自主的又抬头望了望眼前的鸟儿山

不知什么时候

一丝薄云围在了回龙顶的风腰上

让回龙顶有一种直入云端的感觉

这一切在雪儿眼里

显得如仙如幻

恍入梦境

雪儿

雪儿

快上来

发什么呆呢

正常雪儿神情恍惚的时候

她听到小小姨那熟悉的声音传入了耳鼓

他连忙一转头

发现一辆满载乘客的巴士正停在他的面前

小姨正从车窗处伸出头来

冲着他直喊

雪儿连忙跑上前去

在售票员的帮助下

跳上了车

车子很快启动

载着雪儿朝女儿山深处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