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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集
南宫白夜先是引着他们走了一段路
然后再遇到一个侍卫的时候
轻声道
少爷吩咐过
让你把大师们带去后院
那侍卫明显愣了一下
不过一听是南宫荣光吩咐的事
也不敢怠慢
微鞠着腰把那几个阴阳师领了过去
南宫白夜含笑的站在原地
等他们走远之后
才回头又重新返回了那条走廊
这一次他走的明显快多了
没有了侍卫的看守
再加上这个院子里本来就没什么人
他再也不用顾忌什么
直接推开了走廊尽头的最后一扇门
迎面就扑来一阵寒刺骨的冷气
那房间没有什么奇怪的
暖炉里像是甜了檀香
整间屋子里都是淡淡的香气
像是死一般的安静
南宫白夜仔细的环视了四周布景
想从里面找出些蛛丝马迹
除了窗边挂着的湿哒哒的圣袍之外
其余的东西什么都没有
那圣袍被风吹动的来回轻飘着
远远看上去
竟像有个人站在那儿
南宫白夜眯了下双眸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照不进来阳光的原因
整个房间都有些昏暗潮湿
他一边走着
一边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发出空荡的回响
迎面就是一张偌大的雕花木床
在层层的幔帐下
显得有些神秘
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太多了
在南宫白夜的心里
房门冲着床是风水里大忌
一为不通
农村里老一辈的人也经常唠叨
好像房门是不能对着床的
说什么不好的东西是直走直出的
对着床的话就会撞到床上的人
实际上就是引鬼入门
不过就按照常理来看
也不会有人这样摆放床
虽然到了现代没什么讲究了
但是在古代的时候
尤其是大门大户
对这种事还是有些估计的
毕竟房门冲着床
睡眠时容易心神不定
长久下来肯定会影响健康
尤其是在南宫院
就更不该出现这样的错误才对
南宫白夜踱步向前走了一步
刚想掀开那层层胀幔
突然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凉风吹来
下意识的回了头
什么东西都没有
可说不出为什么
他总是觉得自己身后有一双眼睛
那种感觉说不出的别扭
南宫白夜放下了牵着赵曼的手
正打算去窗户那边看看
就听见张曼后嘎吱嘎吱嘎吱的响了起来
那样的声音像在安静的房间里怪异的很
就像是有谁在嚼东西一样
南宫白夜胸前一紧
握紧驱魔刀
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他走得越近
那种声音就越清晰刺耳
让人不舒服到了极点
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当他重新走进帐幔的时候
凌空突的响起了一声不平不淡的质问
南宫白夜迅速回头
只见雕花木椅上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身上穿着长袍
阴阳师的打扮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正悠悠的看着他
奇怪
进来的时候那里明明没人呢
南宫白夜只不过是瞬间的停顿
嘴角飞快的上扬
小的是跟在少爷身边的侍卫
刚刚来请大师们过去后院
出了门才发现少了一位大师
就又过来请年
是吗
男人看着他
缓缓的伸出了手
声音沉沉
像是带着回响
那你过来带我去吧
南宫白夜双眸一闪
驱魔刀的刀锋在长袖下亮了出来
脸上的浅笑却依旧明亮
哎 好
小德这就带你去雨露
刷的一声
刀片划过空气
带着金色的光
直接隔断了那个男人的喉咙
黑色液体从伤口处流出来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的脖子
然后动作僵硬的伸手摸了摸
接着朝南宫白夜一笑
神情恐怖到了极点
南宫白夜不由得皱起了柳眉
按照道理来说
无论多厉害的恶鬼
只要用驱魔搭隔断起喉口
都会必死无疑
可是眼前这个
就凭你也想杀我
男人嘲讽的笑了起来
声音的回响越来越浓厚
就像是两个人在说话一样
阴森的很
南宫白夜向后退了一步
这个时候他当然不会和对方硬碰硬
毕竟现在的他召唤不出亡灵
男人看到他的动作之后
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动作不自在的从木椅上站起来
像是个被吊着铜线的木偶
来回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南宫白夜几乎能听到骨头与骨头之间的响动
等等 骨头
也就是说
他不是什么鬼魂
是尸体
有什么东西正在操控着这些本来就已经死去的阴阳师
南宫白夜眸光微亮
抬起眸来
用最短的时间看着眼前的男人
在脑海中分析着
他在想
如果他是孽龙的话
会用什么方式来控制这些阴阳师的尸体
尸虫是他下意识的反应
因为这是最常见的
不过应该不是尸虫
而是变异的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