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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一代厨王作者

醉拍栏杆演播

饼干新星第八十八集

顾三麻子还在犹豫

那一边已经吐完的郑芝龙已经叫了起来

这主意好

我赞成

若是有人捞得太狠了

也甭想活过几年

只消咱们放出点消息去

说他私通倭寇

嘿嘿

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你们跟士绅怎么就这么大仇

还打着朝廷的名义来干

说白了还不是为了个钱

咱们跑海路的

赚的是个辛苦钱

可这些个士绅占了那么多田产

咱们想要收点布匹粮食贩卖

却被他们死死卡在手里

漫天要价

若不把江南搅乱了

重分田亩

咱们就得乖乖的挨这些大家族的崽

这些个大家族有那么多钱

还不用交税

朝廷一个子儿都拿不到

最后税都收到百姓头上去了

这下倒好

百姓没钱

朝廷没钱

海商赚不到钱

钱都被这些士绅捞去了

我们还不得等死啊

我们搅和乱了

这样百姓能分点

朝廷能拿点

我们也富裕了不是

这活我接了

包过江南那么多大家族

银子加起来少说也是好几亿两

咱们吞多少

言下之意

这么多钱

我不独吞

怎么分成

你们两个开口

刘湘和郑之龙对视了一眼

徐徐的说

粮食都分给百姓

财拨分给百姓两成

你我一官各拿一成

其余五成想办法留给朝廷

怎么个留法

五成里面

要余下一成上下打点

否则那些当官的不会放过咱们

其余的

你可以让信得过的手下假冒海外蛮夷的藩王

找个借口朝贺什么的

就说自家小国别的产物不多就是金矿银矿多

送银子来了

至于朝廷回次的东西嘛

你们挑那些个不值钱的玩意儿

至说这些东西在海外金贵着呢

让朝廷那些大佬觉得又有面又有赚头

你懂的

顾三麻子扶着脑门儿哈哈笑了起来

娘的

抢了几十年银子

如今要咱双手送银子

还得讲这么多规矩

郑芝龙和明鸾也跟着笑了起来

只有刘香一脸忧郁的抬头望了望天空

自言自语的说

只希望那些大佬们手下留情

好歹给朝廷留一点

老爷

大厨到了

阮大成坐在花厅喝茶

周管事轻轻的走进去恭敬的禀告

请进来吧

阮大成放下茶碗

悠悠的吩咐

哦 还有 老爷

董姑娘也来了

一直就在厨下帮厨

听说他是方大厨的弟子

学厨艺的

周管事微笑着说

阮大成吃了一惊

旋即放下茶碗呵呵笑了起来

哎呀

想不到啊

嘿 想不到

想不到我阮大铖还有这个面子啊

嘿 快快快

请进来

周管室含笑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

金步瑶走在最前方

方涛和董白并肩走了进来

阮大成也不摆架子

站起身拱手道

想必这位便是金老板了

金步遥呵呵一笑

道了个万福

阮老爷请了

奴正是进步摇

阮大成笑笑

又拱手向方涛

哎呀

这位应该是方大厨了

想不到如此年轻就有这么出神入化的手艺啊

一旁的方涛连忙谦逊的说

哎 不敢不敢

那是阮老爷舍得花钱

食材准备的好

阮大成又是笑笑

这才向董白说道

阮某下了六封拜帖

都被董姑娘一口回绝

本来以为董姑娘不肯赏这个脸了

没想到董姑娘却是在厨下忙得不可开交

那尊百鸟朝凤的面点

想必便是董姑娘的手笔吧

董白反而有些腼腆起来

微微躬身

这花儿鸟儿的

可都是方师傅做的

我不过是学着着色而已

算不得什么功劳

阮大成不禁大笑起来

光是那一手马香兰遗风的着色技巧

就已经惊艳四座了

东娘好台情呢

请坐请坐

几位请

众人纷纷坐定之后

门口的小厮连忙送上了香茶

阮大铖有些谦让的说

哎呀

不过一些寻常茶叶

烹煮也不甚得利

弄斧于方家面前

让董姑娘见笑了

董白端起茶碗

将碗盖微微掀开

看了看叶片和茶汤的成色

又嗅了一嗅

微笑着说

这么好的大红袍

若是再说差其他茶叶

岂不是没脸见人了

说罢轻轻戳了一口

双目微闭

让茶水在口中回环数次

这才轻咽下肚

珠唇清气

幽香扑鼻

茶汤似粘似稠

清淡怡人

回甘明显

好茶

刚才正想着在厨下吃的太油腻了呢

没想到远海先生想的这般周到

董姑娘果然是个懂情趣的妙人啊

可惜了今日不曾上的宴席呀

董白脸上浮起一抹歉意

欠了欠身

清廉不过一介女流

偶来南京

也是受了几位姐姐的邀请

纵然想来府上

也要看几位姐姐的意思

若是姐姐们没有应承下来

董白自己是不能单独来的

还请远海先生包涵

阮大成大度的笑了笑

说实话

要说生气嘛

一开始我也有那么一点儿

不过后来想想也就想通了

你们清官实际上跟那些侍子们一样

要的是这个名头

我呢

名声又不好

若是你们来了

今后的日子恐怕就更不好过了

嗨 也罢

如今我阮大铖啊

可是连你们都不如的

哪能奢望别的呀

董白愣了愣

掩嘴笑道

我还以为远海先生必定会咬牙切齿

大呼此仇不报

誓不为人呢

阮大成也是一愣

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哎呀

阮某小人一个

哪里会如此君子的喊出这么句话来呀

哼 阮某啊

本不是什么雅姿必报的人

只是不触犯阮某的底线

阮某自然竭尽全力与人交好的

宣即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前几年的时候

阮某被东林人排挤出朝堂

一路落魄南下

路过五台山时

清凉寺的红光法师曾给阮某相过一面

说阮某前世乃是洪武朝龙湘尉大将军

一生忠心为主

最后却落了个自尽身亡

我这一生啊

本行正道

结果却被正道人士逼上邪道

若是继续贪恋权势

他日便会为了权势干定天下最可恶的勾当

断送了大明元气

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我当时就笑了

笑着和尚忒傻

旁人对不住我

难道我就一定要对得住旁人吗

别人抽我一耳光

难道我还得喝彩不成

董白的脸色变了变

没有说话

金步瑶皱了皱眉头

当年阮老爷按资历理当升迁

却被东陵然挤了出去

后来受了威严的招揽

进了朝堂

没几天不就辞官了吗

这其中难道有什么缘由

还不是我想着当官呗

论家底啊

我也是顾县成顾老师教导出来的

怎么会连一点风骨都没有啊

早年咱们不也是仗义执言的

可是人为言轻啊

不得之之余

只得醉新书画杂剧

总算有点小名气

可当家母年纪已经不小了

却连个诰命都没有

眼看着家母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啊

我心里也急呀

当了那么多年不入流的小官儿

虽无大错

可功劳也没几件啊

家母彼时若是再世啊

朝廷肯定不会给什么册封的

子女长成了

以我那品级啊

想要个阴官吧

也是不能

为人子女者

不能替父母得个追封

又不能替妻子儿女换个硬币

那岂不是太失败了

从那时起

我便想着钻营了

方涛点了点头

感同身受的说

是啊

当年家父也是如此

当了两年县令

因为不会巴结

迟迟不得升迁

天启末才痛下决心巴结魏燕

结果还没缓过劲儿来

魏燕就完了

家父也就这么成了阉党

阮大成这么一听

当时笑了起来

原来我们都是余孽呀

说到这里

语气转沉

这么多年

陈浮我算是看透一条

那就是想上位

就别谈骨气

有骨气的

打死也混不下去啊

东陵人有骨气吗

有骨气的都在当年的赵玉里死绝了

剩下的这些大佬们

通通都是软骨头

将来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比我更加可恶的勾当来呢

人生这一世啊

活不过一百年

只要自己过得好好的就罢了

至于别的

那是死后的事儿了

我哪管得了那么多呀

一番话

让方涛大为赞同

或许世子们衣食无忧

才会说出那番军忠报国的话

毕竟北京的天子给了他们莫大的好处

可是我却没有

忠君可以

报国也可以

可是不能让我饿死在忠君报国的路上不是

总不能让我死的连个屁都不值不是

士大夫们是人

我就不是人了

半年前

我连吃饭都成问题

那个时候

谁跟我谈军忠报国

我肯定揍到他连他爹妈都不认识

这好好的道理

怎么就被你出口成脏了

金步遥又好气又好笑的斥责方逃

苍岭实而知礼节

衣食足而知荣辱啊

想要百姓要命

将士效死

光靠那几句空头承诺啊

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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