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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那时候人们都以为是营地里来了别的军队

监工们立刻就抬起了枪

集结在一处

有人赶紧去扶着哭天喊地的监工

可是马上扶他的人就发出了比这个人还要尖锐的喊声

到这时

所有人的目光才全部集中在这俩人的身上

当时雨下的太大了

我只看见那个去扶他的人拼命的往后退

两只手抓着脸

他身边的那一个监工早就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没有半点动静了

后来呀

就彻底软了

爷爷告诉我说

这些持枪的监工们在看到这两人的模样之后

纷纷像见了鬼一样的往后退着

他们也没心思在管这些还在施工的上千号人呼啦啦的便往雨中跑散

监工一跑

这些被抓来的壮丁自然就得了逃跑的机会

顿时也是四哄而散

雨中几乎都乱成一锅粥了

也就是在那时候的一念之差

让爷爷几乎在恐惧和不安中度过了这一生

只不过那时候我还太小

我不懂得爷爷话语中的苦涩和悔忆

但现在回想起来

不禁感叹

人心是贪婪的

也是可怕的

我那时候要是去看一眼那监工的模样

也许我也和其他人一样

趁机逃跑了

这就是命啊

当时我想都没想就往营地那边跑了

我满脑子都是那个翡翠人勇

这样一款翡翠可是价值连城

我就想趁着营地这会儿乱成一片

把那宝贝偷出来还钱

不过我也担心被人发现

那要是半路遇见个军爷

问我干啥去

说辞我都想好了

哎 我就说呀

花山的人跑了

我特意过来报信儿

可我就这么跑了一路

愣是一个人都没碰见

整个营地就在我眼前

那大暴雨下得哗啦啦的

那营地呀

官儿怎么瞧人怎么瘆得慌

爷爷说

当时他就有一种掉头就想跑的冲动

可是正所谓鬼迷心窍

爷爷当时竟是壮起了胆子进到那营地里的木屋中

当时的雨天昏暗

木屋里更是一片的漆黑

爷爷在进去之后

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里面的状况

就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腐臭味

接着他便逐渐适应了屋里的光线

然后他就看到满屋子都是尸体

什么营长

秘书

平日里那些作威作福的人

全都横七竖八的躺在里头

而更加诡异的是

也只不过盯着这些尸体片刻的功夫

他们就像是已经死去了数日一样

全身都开始了溃烂

不一会儿

黄黑的俯身水就流得满地都是

当时爷爷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不是他胆子大

而是已经完全就吓傻了

正在这个时候

爷爷突然就听到身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他一个机灵就回过神儿来

刚开始以为是有其他人也在打着翡翠人友的主意

于是一边往木屋里边躲着一边往身后看去

不看还好

就看了这么一眼

一全身的汗毛瞬间就倒竖起来

此时外边的哪是什么人呢

分明就是那个翡翠仁勇在雨中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再后来的事儿

爷爷就说不清楚了

即便我当时也只有十来岁

也觉得爷爷说到这儿的时候

思维已经有些混乱

用一句不敬的话来讲

就是爷爷的状态就像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不对

不是这样

我那个时候就是眼花了

站在那里的人是个尾随过来的壮丁

他也想打翡翠仁勇的主意

哎 对对

就是这样

谁 谁说的

谁说是个壮丁

那就是个翡翠人俑

也不知道谁装神弄鬼的把翡翠人俑立在了我身后

给我吓得要死

其实吧

当时因为下雨

我眼睛眯了雨水

后来仔细一看

门外啥也没有

就是我看走眼了

总之就是爷爷越往后讲

显得就越烦躁

整个人已经明显很不对劲了了

但不管是哪种说辞

此时回想起来

都已经无法证视

但是我却始终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爷爷这个故事的真实性

因为在说到这里的时候

爷爷总会拿出一块青绿色的翡翠碎片

他说

这个就是那翡翠人友的一部分

这的确是一块漂亮到极致的翡翠

当时年少的我几乎被它完全给吸引住

甚至忘了问爷爷再后来又是怎么得到这块翡翠片的

我只是用手一遍遍的去磨挲着岁玉的表面

爱不释手

而在恍惚之中

我只听我爷爷用机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

在雨中

他和一个活人简直毫无差别

故事说到这里

就不得不说一说爷爷后来去世的事

因为这件事

第一次让我觉得

爷爷的死和这块翡翠人俑有着莫大的联系

我爷爷是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去世的

那一年他刚好九十一岁

在外人看来

算是比较长寿的人

不过又有谁知道

我爷爷长寿的背后

其实是另有蹊跷

这件事情是在我和父亲为爷爷守灵的时候发生的

那是守灵的第二天晚上午夜时分

我记得那时候刚好是父亲出去

但究竟去干了什么

我却已经记不清楚

我只记得我父亲走了之后

连堂里就传来一阵悉悉嗦索的声音

那声音不是很分明

所以当时我也没在意

但后来才发现

盖在我爷爷棺材上的遮鳞布不知怎掀改了

当时我爷爷的棺材还没合上

只是用这么一块黑布盖着

这个布就叫做遮鳞布

当时我也没多想

便打算上前将它重新给盖好

可是正当我拾起了遮帘布打算重新盖上去的时候

就发现棺材边儿上猛然就弹出了一只手

我吓了个机灵

一瞬间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