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集 扮猪吃象1-文本歌词

第325集 扮猪吃象1-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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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三百二十五集

周胜利装作没有听见

坐在那里

目光呆滞

看起来很憨厚的样子

熟悉他套路的人知道

他又打算扮猪吃老虎

倒酒的时候

周胜利说

啊 我酒量小

上不了场面

以啥代酒吧

黄毛说

我听说了

县里的干部酒量大

白酒倒满

不分男女

大家都一样

现新兰说

我是来拿演唱会的票的

不是来拼酒量的

道上我也是看着

不能喝

黄毛说

这大报记者也不能摆架子呀

他指了指卷毛

他与演唱会的主办方关系铁

保证能给你搞来门票

并且保证是按票面价

卷毛说道

主办单位办公室主任的舅子的把兄弟

是我铁哥们儿的铁哥们儿

等于和我也是铁哥们儿

黄主任说的事儿

我一定尽力去办

票能搞到

只是位置不好说

鲜心兰说

只要进到厂内

任何地方都可以

卷毛又迟疑了一下

票面价格可以不变

我哥们儿说了

贤老师出面请一段

把办公室主任的舅子和他的铁哥们们都请到

要他们知道

我哥们在大报也有关系

周胜利问道

到这样的地方请一顿要花多少钱

黄毛说

这样的地方

是自己哥们儿随便吃

上不了台面

联赛带酒水啊

两千块钱

打住了

大头在饭后的歌舞厅

周胜利又问卷毛

你搞的票

票面价格是多少

卷魔到

歌迷票啊

基本上都被参加演唱会的歌星们给扣下了

卖给了各自的歌迷了

AB级票也到不了下面

我们能搞到的是c级以下

还两三百块吧

二三百元的票

再花两千元以上请客

还不如直接到p药贩子手里买黑市高价票合算

白毛一眼瞧不起的神色

你们在下面的人啊

境界低

只会算经济账

那黑市上买的高价票

与通过关系买的票

那含义是不一样的

你到黑市上花一千元买票是无能

花五千块托关系买的票

那才叫本事

周胜利点了点头

受教了

京城的人原来是这样算账的

京城男人被称为砍爷

都能砍砍起来

谁与国内明星都有一腿

谁与上面的领导人都是亲戚

黄毛问白毛

周同学说他是东盟省的

我记得你老娘家好像是东盟省的吧

白毛说

我姥爷在东盟打过仗

在那里认识了我老娘

哎 结婚成家

我大舅现在还在东盟省

是省军区的司令

依着我的老娘

早就让她回京城了

毕竟省里条件差

我舅妈呢

是当地人

怕进了京城

我们家看不起她

呃 不让来

一佐毛附和道

那是

省里的姑娘跟着京城大元的公子

丑媳妇儿怕进了京城见公婆险心来

问白毛

你姥爷叫什么名字

副省部以上的人的名字

我那里都有

白毛道

他老人 不 不

不让说 上

上面有纪律

鲜新兰笑道

你看看几大常委

哪个用的是代号

都是真名

你姥爷不可能在他们之上吧

吹大的牛皮被捅破

白毛脸上很不自然

闲聊间

又有一个化着浓妆的女子问周胜利

听说在你们乡下

取名特俗气

叫什么狗蛋儿的

狗剩的

什么难听叫什么

你应该在六零年前后出生吧

你的名字好像起的也没有什么纪念意义

是不是上学的时候老师起的呀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

体现在各个方面

你说的狗蛋儿

狗剩

也是一种起名的文化

咱们的老祖宗都相信

掌管人生命的是阎王

他在人出生的时候

就让判官把人名给登记上了

到了一定年龄

派黑白无常再给带走

给孩子起这样的名字呢

就是为了让判官登记的时候

不以为是人名给登记漏了

人就可以活得长久

到了我们出生的时候啊

大人们就不信鬼神了

给孩子起名

考虑有纪念意义

比我们大些的

叫什么解放啊

抗战啊

援朝啊

集体啊

我出生那年啊

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在我四周岁生日那天

我们国家爆炸了第一颗原子弹

我爹就说了

这是我们国家能对抗帝国主义的宝贝

过了几个月

我上学了

我爹就给我起了个大名

叫抽胜利

这伙人虽然能啃

但酒量确实大

无论男女

喝起白酒就像喝凉水似的

包括周胜利在内

喝酒的共九个人

桌子旁已经摆了五个空瓶子

平均每人半斤白酒下去了

周胜利对这伙人有着防范心理

一直很小心

虽然酒量比一般人大

但他尽量少喝

保持着清醒

果然

就在第五个瓶子空了之后

黄毛给易佐毛递了个眼色

易佐锚站起来说

我去拿瓶酒

大家都没有什么感觉

唯独周胜利发现了其中的异常

为什么前几瓶酒都是喊服务生拿

这一瓶酒他要亲自去拿呀

他装作去卫生间

跑到外面偷偷观察

发现一佐毛拿过一瓶白酒

开启瓶盖

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纸包

把纸包里的粉状物倒到酒瓶里

一边摇晃着瓶子一边往屋里走

周胜利又装作喝多了的样子

对服务生说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你把我女朋友叫出来

不要惊动其他人了

扫了大伙的兴

服务员核准了险信兰所坐的位置

进了包间

很快

险信兰跟在他后面出来了

服务生离开后

周胜利对险信兰说

我看见长了一撮毛那个人拿出来的酒

往酒里掺了些什么

回头他们用那个酒瓶给你倒的酒

说什么都不要喝

他们敢往酒里掺药

我这就报警

他掺的未必就是药

没有凭据

报了警反而会影响你们今后的交往

你现在扶我回去

就说我喝多了

记住

他们只要倒这个瓶子的酒

你就别喝

线新兰扶着走路无力的周胜利回到包间

那个妖艳的白脸女孩抗议道

贤老师

你们两口子恩爱要等到散了场

现在就等不及了

险新兰生气的说

没有酒量

硬冲英雄

刚刚吐了

周胜利眯着眼

鼻音重重的说

嗯 我没喝多

黄毛说

凡是喝多的人啊

都说自己没喝多

哎 别管他了

让他趴在桌子上睡吧

接着又说道

哎 贤老师啊

我说句不该说的话

大学生的校园恋都没有结果

像你们这样

你在京城

他在县里

没有共同语言

也不会有共同的社交圈子

现在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