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偏执互撩的那些年 119 把傻子要回来-文本歌词

快穿之和偏执互撩的那些年 119 把傻子要回来-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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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一百一十九集

在宫里那段时间

他和三皇子相谈甚欢

早就忘记了一开始见面时的不愉快

甚至还觉得那就是缘分

至于那个故意把杨冯韵推倒的人

已经被三皇子揪了出来

摁在地上给杨冯韵道歉

然后被三皇子叫工人拖下去仗责五十大板扔出了宫外

这半个月来

两人在宫里合力打脸了不少人

两人的感情也迅速升温

眼下杨冯韵有事

自然最先去找三皇子

毕竟那个最后带走秦锦胜的人虽然从头到尾都没出面

但看那马车的装饰

明显身份不凡

杨凤运初来乍到

不知道皇城里的关系

只能先来找三皇子询问

你说那天坐在轿子里的人

三皇子温明义冷哼一声

认识

当然认识

他的声音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杨逢韵心中一喜

看来自己是找对人了

可紧接着

他就听三皇子说道

他是我的九弟

一个不中用的瘸子

也就是嘴皮子厉害些而已

若是离了身下那把轮椅

他什么都不是

你问他做甚

杨冯韵心说

想问他把傻子要回来这话杨冯韵却突然说不出口了

人家再不济也是个皇子

他一个小小的商人如何从九皇子身边拿人

那傻子的命也忒好了些

就是被九皇子给带走了

这下子别说把人要回来了

能不能再见都还另说

见不到秦锦胜

就解除不了误会

解除不了误会就相当于失去了一个系统认定的金手指

杨冯韵那个心疼后悔呀

他只恨不得立刻回到当天

回到那街上

在昭福开口说话之前把昭福的嘴捂住

再拖回去打他一顿

杨冯韵一口将面前的茶水喝尽

苦笑道

其实就是昨天在街上那件事儿

三殿下有所不知

这件事儿其实有很大的误会

你是说那个被年江仇报的家伙

这个事儿说来话长

若是三殿下不嫌在下烦扰

在下便慢慢与你道来

按说无妨啊

秦锦胜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有些疑惑的皱起眉头

可是着凉了

坐在石桌对面的温云林两指间轻捻起一颗黑子

嗒的一声落在棋盘上

秦锦胜一手支着下巴

一手在棋盒里拨拉了一下

捻起一颗白子落在温云林刚才下的那颗黑子旁边

仅锦剩嘴角微勾

殿下

下棋要专心

边说边将温云林刚下的那颗黑子拿起

又接连拿起了近旁的五颗黑子

随手一抛

就精准的扔进了温云林那边的棋盒里

棋子落尽其合

发出清脆的响声

温云林说道

这可是琉璃

若是摔碎了

罢了

温云林又粘起一颗

以后夜里还是不要去屋顶了

夜风太凉

我没有着凉

只是正巧撅着鼻子痒罢了

温云林看着秦锦胜再次落子的地方

眉头紧簇

沉思良久才落在了旁处

随口问道

这烈日当空

也无风吹过

怎的就痒了

秦锦胜指尖在棋盒里轻缓的翻搅着

捻起一颗白子轻轻捏揉婉转

视线却并不在棋盘

而是盯着温云麟的脸

谁知道呢

许是因为花粉过敏了吧

那是何病症

温云林正想问秦锦胜这种病症严不严重

结果抬起头却见秦锦胜一手支着下巴

正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

那一双桃花眼微微弯起

眼尾带着点深韵色

漆黑的眸子里映着阳光

也倒映出他的模样

温云林感觉这眼神仿佛带着钩子

只把自己的三魂七魄都给勾了进去

让他看得挪不开眼

偏在这时

秦锦胜还说

顾名思义

是因为眼前的花里的粉被迷了

温云林提前碾在指尖的黑子骤然滑落砸到棋盘上

瞬间把那一小片地方的棋盘上的黑白子砸偏了地方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温云麟赶紧手忙脚乱的恢复棋盘

没有被人皮面具覆盖的耳根子已经红了个彻底

你就不知害臊的吗

秦锦胜一脸无辜的指了指温云麟的身后

我是在说你身后那些向阳话

怎么就和害不害臊扯上关系了

殿下

你方才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

温云林飞快的恢复了棋盘

又紧接着落了一颗黑子

殿下

我这边还没下呢

你联络了梁子了

联络良子

当属惩罚

你想发什么

秦锦胜解下了挂在腰上的葫芦

摇了摇

还能听见里面的水声

罚酒

大胆刁民

竟敢口出狂言

殿下身体不适

忌辛辣忌酒水

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来

一道尖锐的声音从侧方响起

心声看去

是温云琳

这凌云宫里的大宫女

阎罗银锣的手里端着盘子

盘中放着茶壶和茶杯

显然是将刚泡好的茶端上来

却无意间听到了秦锦胜说要罚温云麟喝酒

殿下

我这可不是一般的酒

而是果酒

这味道并不浓烈

还会带着果香味

不信殿下闻闻

秦锦胜甚至都不需要把那酒葫芦递给温云林

只是拔出了封口的木塞子

便有一股清甜的香味弥漫开

光是闻着这味儿

确实没有闻出多少酒味儿

反倒是那种清香的果味更占上乘

如果不是秦锦胜说了这是酒

光闻着这味儿还真挺难相信这会是酒

但即便这葫芦里的酒不是烈酒

但到底还是会带着酒气

银罗小心的看了温云林眼

试图从温云林眼中看出不满

然而温云琳眼中确实蕴含着不满

却不是对着他对面的男人

而是对着银锣

只听温云琳说道

动不动就大惊小怪

不知道还以为本宫的凌云宫里藏着什么洪水猛兽呢

明明烈日当空

可温云玲看着银锣的眼神却十分冰冷

即便是戴着人皮面具

那浅灰色的眸子里还是透射出一种令人发寒的冷

银罗浑身一颤

膝下瞬间变软了

直直跪了下去

手里托着的茶水倒是没有落地

但茶杯之间已经因为他的颤抖发出了一阵敲响声

温云林又说道

这凌云宫说大不大

说小倒也不小

倒是正好能容得下本宫

可若是某些人连这点地界都不肯放过

非要把手伸过来

那也别怪本宫无情

闻言

阎锣颤抖的身体一僵

似乎明白了什么

骤然抬头看向温云林

眼神中透出惊恐

殿 殿下

温云林摆摆手

立刻有黑衣人从天而降

直接拖着银锣就走

银罗手里端着的茶壶茶杯骤然落地

发出几声脆响

里面的茶水也洒了一地

银罗彻底慌了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

自己只不过是斥责了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一居酒店下居然便直接叫人将他拖走

他怎么说也是在凌云宫里服侍了五年啊

殿下

殿下饶命啊

殿下以后再也不敢多嘴了

以后再也不敢了

凌云林却说道

宫以以自己

自己说的很清楚了

你是个聪明人

不可能听不懂

银锣声音一顿

把他丢到安与会的宫门口

把自家的狗放到别人家

吃了那么多年粮

也该回去见见主神了

银锣的瞳孔更大

不 不是 不至于

你家主人是看你多年来兢兢业业劳苦功高

留你一条狗命

还是看你被养的肉料紧实

便叫人切了煮个狗肉汤

那本宫就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