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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正在厨房里头熬药

少九娘进来了

告诉她

这药啊

不能用

把它都给倒了吧

姨奶奶呀

这药要是倒了

一会儿给大奶奶喝什么呢

就喝我这个药

说着话

九娘又打怀里头掏出几味药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欻欻歘

就扔到这药锅里头了

起火再这么一熬

熬的是浓浓的艳艳的

药味芬芳

少女就吩咐婆子

你呀

千万别说出实情来

咱们就来一个偷梁换柱

给大奶奶好好的治治这病

哎 哎 好嘞 好嘞

好嘞好嘞

婆子都听少女的

因此上端着药碗就给金氏送来了

这金氏迫不及待呀

因为她求生的心切

端起药碗来这么一闻

哎呦

这药还挺香的

我抓紧时间

我喝下去吧

蹲蹲蹲蹲蹲蹲蹲

都灌下去了

不大一会儿就起了变化了

感觉五脏六腑

十二重楼啊

一阵阵的直响啊

哎 不行 不行

不行

我得上茅房

身体太虚弱了

上茅房啊

那费劲

怎么办呢

有人把马桶拎到屋里头来

哎 这今世啊

就地解决

哎呦

痛快多了

我躺一会儿

哎呦 哎呦

不行

还得方便

咱就这么说吧

一连就方便了三回

眼见着他这肚子呀

唰唰唰就落下去了

哎 负旧如初

精神也好多了

浑身也都有劲儿了

哎呦

这病好了

金氏瞧瞧少九娘

她非常的得意呀

九娘啊

刚才你还说呢

这药对我的病是无济于事

看起来你这女华佗也不灵

这药我喝下去

这不是好了吗

他说完这句话

在场的婆子和丫鬟啊

嘎嘎嘎嘎嘎嘎嘎

全都乐了

把金氏给乐得一阵一阵直发毛

别乐别乐

别乐别乐

什么毛病啊

啊 哎 呦 大奶奶

您有所不知啊

那个大夫绝对是庸医哎

她那个药

让咱们姨奶奶都给倒了

您现在喝的这药啊

是姨奶奶给您配的

真正的郎中在这儿呢

哎呦

金氏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实际上他也懂那道理

以德报怨善之魁

自己和少九娘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做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九娘啊

我受了感动了

做人呐

能再一再二

不能够再三再四

你对我有多次活命之恩

如果说我还是驴唇拔道的

还那么虐待你

那我就不是人了

从今天开始

虽然说我是大奶奶

但是当家主事儿的勾当啊

全都是你说了算

我不是皇上

我要是皇上的话

我现在我就脱袍让位

说完了

金氏大奶奶又到床上下来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给少女是大礼参拜

那少九娘怎么承受得住啊

赶紧也跪到那儿了

双手还搀呢

大奶奶

你折杀我了

尊卑有序

这玩意儿不能断呢

就这个消息

就传到前院去了

柴廷彬柴的官人也听说了

也是喜出望外呀

实际上他也盼着嘉和

家和才能够万事兴

马上就张罗着酒宴摆下

带着一妻一妾家宴而回

那意思

渡尽劫波兄弟在

相逢一笑泯恩仇

以前那一篇儿就算是接过去了

从现在开始

重新打鼓令开张

柴廷彬居中而坐

金氏大奶奶侧坐相陪

邵九娘呢

拿着酒壶在旁边站着给斟酒

这是规矩

可金氏娘子不那么干了

上前一把就夺过了酒壶

酒娘啊

你也坐到这儿啊

咱们俩一字并肩

以后不分尊卑了

没有什么长幼

少女受了感动了

勉勉强强坐在一边儿

还是斟酒布菜伺候大奶奶你好吗

这就叫争着不举

是让着有余

喝了一会儿

柴廷斌脸酣耳热

这酒宴呢

就应该散了

天色呢

也不早了

少女站起了身形

呀 大爷 大奶奶

我就告退了

你们早早的安歇吧

说完了

一转身

他出去了

嗯嗯

金氏一瞧

真够意思

睡觉这个事儿也让啊

那可不行

他三步并作两步追出去

把少九娘给拉回来了

九娘啊

今天晚上你就陪大爷吧

别忘了

你还有重任在肩哪

得给老柴家传宗接代呀

邵九娘还推辞

今氏说什么都不让

就把柴廷宾和少女安排在一块儿了

哎 您别说

这回今氏真就做了好事了

少女不久之后是身怀有孕

十月怀胎

一朝分娩

嘎旯一声

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老柴家乐坏了

千顷地呀

一棵苗都没有

这回总算有了香烟后代了

但有一样

这少女身体不太好

特别是产后

虚弱的要命

这今世表现是真棒啊

就在榻前这么伺候着

就好像亲闺女伺候亲妈差不多少

在他的悉心照料之下

少九娘这身体很快的也就负旧如初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了

又出事了

这金氏大奶奶又得了一种病

还这种病才邪乎呢

还心疼

疼起来之后啊

呲牙咧嘴

龇牙咧青

把什么止疼药都盯不住啊

把金氏给疼的

由打床上蛰到地下

由打地下滚到门口

抱住了了门框

拿脑袋就撞啊

梆梆梆

梆梆梆

哎呀

让我死了吧

死了吧 哎呀

生不如死啊

太痛苦了

少九娘闻听

急急忙忙来在近前

带着婆子丫鬟把金氏抬着放到病床上头

邵九娘给诊诊脉

大奶奶呀

您这病恐怕吃药是不管用了

只能给您扎针了

啊 扎针了

谁会扎针呢

不才我就会

哎呀

死马当火麻治啊

快扎我一针吧

求人家扎她

少女把银针就拿出来了

用灯火苗给烧一烧

用酒精给消消毒

然后找到了穴位

啊 噗

这一针扎进去

您别说

中国的这个针灸啊

真是博大精深

唉 太神奇了

刚才这金氏还疼的欲死欲生呢

这一针下去之后

唉 好了

哎呀

这疼怎么戛然而止啊

妹妹

你可真是神了

姐姐

你也别太高兴

我这就是歪打正着

这一场病痛算是解决了

可是没过几天

这金氏又犯病了

哎 又是心疼

脸色都绿了

哎呀 不行 不行

不行

还得请姨奶奶

还得给我扎针呢

少九娘又来了

赶紧把银针取出来

啊 噗

又扎一针

再看这金氏

又好了

可是没过两天又犯病了

就他这病

一次比一次严重

一次比一次疼啊

还得邵九娘来

继续扎他一针

哎 又好了

咱就这么说吧

一连就扎了三针

这金氏可别扭透了

心里头惴惴不安哪

单说这天晚上

躺在床榻上

昏昏的进入了梦乡

猛然间就感觉有人呼唤他

金石泼妇

你还不快快的出来

金氏吓一跳

睁眼睛一看

好家伙

自己这卧室里头烟雾腾腾

出来也开了

窗户也打开了

透过门窗看得清楚

就在门外站立着一只牛头大鬼

人身子牛脑袋

狰狞可怕

手里头拿着哭丧棒子

拿棒子这么一比划

那意思让金氏出来

那金氏敢拒绝吗

由得床上爬下来

踉踉跄跄跟着人家就走啊

这牛头鬼头前引路

就带着金氏来在了一座大庙

一看这地方殿宇轩昂

尤其是大殿上头

庄严肃穆不说

还有点渗人

正中间坐着一位官长

头戴冕流冠

身穿滚龙袍

那模样呲牙咧嘴甚是吓人呐

两旁边站立的什么大鬼小鬼

牛头马面黑白无常

还有判官还有小卒

长得什么样的都有

就是没有人样的

哎呦

今世世心说这什么地方

不是城隍庙就是森罗宝殿

到这儿之后

他条件反射啊

扑通就跪倒在地

往上叩头

参见见老爷爷

大老爷

好的好的 哼

中间这位神人瞪了他一眼

下面贵的可是金师泼妇吗

哎呀

正是小女子啊

都金师啊

你罪过多端

你寿当尽

你该死了你啊

您开恩开恩

别让我死

我没活够吧

我念你能够改过自新

因此上免掉你的死罪

不过活罪可不能免呐

你惨害少九娘

用鞭子抽他

还烙了他一烙铁

扎了他二十三针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因果报应是丝毫不爽

鞭子抽他那事儿

柴廷斌抽了你一鞭子

脸上留下大疤

这就算是还完了

但是扎的那二十三针才还了你三针呢

而且烙的一烙铁也没还呢

所以说

你的心疼病好不了

回去你就等着吧

等着少九娘继续扎你

继续拿火烧你啊

是是是

是是是

这金氏诺诺连声

一低头

忽悠一下由打梦中惊醒

南科场景历历在目啊

一琢磨

这都是真的吗

说少女要拿针扎我二十三针

已经扎了三针了

还差二十针

还有拿火烧

太可怕了

这怎么还呢

等吃完了早饭

这金氏啊

果然犯病了

心疼啊

比以前疼了多少倍啊

嗷嗷怪叫

又请少女来了

少女一看

您忍着点啊

啊 扑哧 又一针

哎 心不疼了

好了

今世就算这账啊

心脏疼一回

她扎我一针

现在扎了四针了

还差十九针

就说明我这病还得犯十九回

那也太受罪了

你的好的

今氏一把拉住了九娘

妹妹呀

你帮帮忙吧

别一针一针的扎我了

你一块儿再扎我十九针吧

啊 啊

少九娘一听啊

差点乐出声来

姐姐呀

咱这是治病

不是那鞋底子啊

说扎就扎呀

妹妹呀

你一次只扎一针

我感觉不过瘾

另外

我这病也去不了根儿啊哟

姐姐

您这这病要想去根儿

妹妹我还有另外一种办法

就是用火灼

也就是把艾条给烧红了

烫您的穴位

金氏一听可乐坏了

我还发愁呢

拿烙铁烙他这一下

他没法还呢

那这不就还了吗

妹妹呀

那你就赶紧下手吧

连扎针带拿火烧

你是双管齐下

保证我这病能去根儿

姐姐呀

万万的使不得

没有那么治病的

妹妹我求求你了

你就得这么治啊

要不然我活不了啊

今世实在是没辙了

这才把梦中的场景讲说了一遍

邵九娘闻听

唏嘘不止

姐姐呀

要那么说的话

妹妹我可就得罪了

您看这多好

报仇名正言顺的

拿针扎她

拿火烧她

天经地义的

而且她呀

还得搭交情

这少女拿针扎了他十九下

又拿艾条狠狠的烫了他一回

把这金氏给疼得呲牙咧嘴

鬼哭神嚎

可是效果真好啊

治完了之后

这病还真就去根儿了

是再也没犯

由打这开始

金氏他长记性了

我的对的对少九娘非常的关爱

对手下的奴仆也特别的客气

侍奉柴廷彬呐

也是规规矩矩的

邵九娘生那儿子呢

取名叫做柴俊

秀慧绝伦

少九娘会相面呐

一看这孩子长大之后能有出息

必定入翰林院啊

果不其然

这孩子呀

十年寒窗

金榜题名

真就中进士

受害临步入官场

老柴家这生活和谐劲儿

幸福劲儿

您就别提了

柴廷彬和金氏四十多岁了

这如夫人少九娘才三十来岁

出门坐车马是光彩照人哪

那么

这段聊斋少女说到这儿可就结束了

内中有多少心酸多少泪

虽然说少女太优秀了

她扮演小妾这个角色也扮演到了极致

虽是小角色

却是大演员

很多地方是可圈可点可借鉴

但有一节

那年头那个一夫一妻多妾制啊

毕竟说比较落后的

因为人和人之间的感情

她是自私的

多个女人侍奉一个男人

那痛苦劲儿啊

用语言都难以描述

聊斋作者蒲松龄老先生在这篇少女之后

又给复了一个小故事

也挺有意思

而且呢

能够说明问题

说的是古时闽地

也就是今天的福建呢

有一个人纳了小妾了

晚上跟媳妇吃饭

吃完了之后得睡觉了

这老爷们儿就想找小妾去

可是又不好意思

跟他媳妇儿啊

就在这磨洋功

哎 我脱鞋 哎 哎

我上床 哎

咱们俩休息吧

他媳妇儿这别扭啊

为了显是自己的贤惠

还得强颜欢笑

官人呐

你别跟我睡了

你今天纳的美妾

你跟她睡去吧

你在我这儿啊

你也是演戏

哎哎 那 那

那媳妇儿 那

那合适吗

那个 我 官人呐

我也不是那种悍妻肚腹

我心胸多宽广啊

你就睡去吧

没问题呀

哎哎哎

那就多谢夫人了

这大老爷们儿一转身就走了

倒在小妾的房间

把门一关

把灯一吹

跟小妾就上了床了

咱们再说这当媳妇儿的

嘴上说不嫉妒

可心里头掀翻了醋坛子了

翻来覆去他睡不着觉

哎呀

我男人又找个女人

还比我年轻比我漂亮

他们晚上干什么呢

不行 问

我得看看去

这位就起了床了

还披上衣服

蹑足浅踪赶奔小妾的房间

趴到门这儿往里头一听

啊 哎呦

真受不了啊

滋滋歪歪

跟猫打架一样

说了很多很多甜蜜的话

但是都听不清楚

其中就有一句听的比较准确

就是这个小妾管这老爷们儿啊

叫狼爸

这狼爸是古代闵帝的一种称谓

要翻译成咱们普通话呀

就是爸爸的意思

也就是说

这小妾撒娇哎

管这老爷们叫爸爸

爸男妻妻

受得了啊

他说心胸胸广广

实际上不到哪儿去

哎呀一声

眼前发黑

当时可就晕过去了

身体往前这么一抢

脑袋啊 咚

正撞这门上头

这男人和小妾正在热烈当中

猛听得一声响亮

把俩人全都吓坏了

这小妾也不敢叫爸爸了

赶紧掌上灯

穿上衣服

这男人在前边

小妾在后边

奔门口就来了

谁呀 啊

外边什么人呢

喊了半天没有动静

这男人仗着胆子把门哪就拉开了

啊 扑通一声

他媳妇儿就像死尸一样就栽进来了

可把这两口子吓坏喽

赶紧抢救吧

捶打后背麻子前胸

这顿撅巴呀

连人工呼吸都用上了

又熬了一碗热汤给灌下去

这大婆才算悠悠转醒

等睁开眼睛

就看见这小妾了

他是咬牙切齿怒目横眉呀

这小妾都傻了

哎呀 姐姐呀

您不说您心胸宽广吗

您不吃醋不嫉妒吗

哎呀 是啊

我是不嫉妒

可是你也不能管他叫爸爸呀

各位

这虽是个笑话

但是当事人内心的痛苦可见一斑呐

一夫多妻

造就多少人间苦痛

幸亏 哎

幸亏咱们现在这婚姻法比较科学

一夫一妻制

这是人类最文明的婚姻制度

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够珍惜

恋爱 婚姻

家庭都能够幸福

真要能做到这一点

咱们的聊斋少女就没有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