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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气煞神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前面的时候我提到过

说咱们后面呢

我遇到了一家真的犯呼气煞神的

这件事情正是出在这老爷子身上

咱说当天早上

为了给这家人处理丧事

我根本都没有回去睡觉

而是直接的跟随着老人的儿子拉着老人的尸体一起来到了殡仪馆

哎呀

我也不知道你们体验没体验过喝多了之后又一宿没睡的状态

哎呀妈呀

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

但又无比的清醒

瞪着眼珠子就是睡不着

特别是在赶往火葬场的路上

那车一晃我就想吐

说真的

当时我就一个想法

赶紧处理完他们家的事情

然后好好的回家补个觉

不然再这么熬下去

我觉得我也就不用回来了

在火葬场直接把我练了得了

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刚到殡仪馆大门口的时候

我就听见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紧接着司机师傅便将车停了下来

他抬头望了眼天空

说道

打雷了

这冬天打雷可是少见呐

说实话

我当时因为喝多了难受

根本都没反应过来那声音是什么

只道是院子里谁家的车胎爆炸了呢

但当师傅说出是打雷之后

我只感觉一股凉气直接从我的尾椎窜到了天灵盖

我急忙叫住刚要继续起步的师傅

开启了天眼下车去查看

谁知道这不看还好

细看之下只觉得头皮都炸了起来

只见那殡仪馆的上方是煞气冲天

乌云滚滚

恍惚中

一个青面赤木血唇獠牙的家伙端坐于云端之上

这人身披骷髅挂衣

骑着鬼驹

左拿呼气牌

右持死煞翻

满脸的凶相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

就见那老头的魂魄突然出现在了煞神面前

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

磕头便拜

咱也不知道那老头在说些什么

可见他苦苦的哀求

泪水连连的模样

我就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再联想到刚才的雷声

这让我心中更加的没了底气

要知道如今的东北还是一片冰天雪地

打雷是极为不正常的现象

俗话讲

冬打雷

牛郎空

夏飘雪秋收空

还有一种说法是冬季打雷

遍地是贼

反正不论怎么讲

只要是冬天打雷

就预示着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想了想

也顺势在殡仪馆门前对着呼气煞神拜了下去

我心道

还望着呼七煞神高抬贵手网开一面呢

怜悯怜悯亡魂的家属吧

可就在我默默祈祷的时候

老头儿子的车竟从后面赶到了这里

只见那人下车便冲着我嚷道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怎么还不进去啊

被他这一打岔

我再抬头一看

天空上哪里还有呼气煞神和老头亡魂的影子呀

当时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但还是未雨绸缪的走到老头儿子面前说道

你家的老爷子冲撞了呼气煞神

这丧啊

有说道

搞不好呢

会犯重丧的

我建议你晚上破一下

求求你家老头儿

谁知在我说完这些以后

那小子却不以为然

他哼了一声说道

他可不是我家老头儿

我能给他送终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你也别整这些没用的

我告诉你

我不可能在他身上多花一分钱的

咱也不知道这爷俩有什么恩怨

当下我也不敢多劝

只能摇摇头

叹息一声

回到灵车上

告诉司机开进殡仪馆

等把尸体抬进停尸房

我便按照流程给老头捆绊脚丝棒

压口钳

也就是这个时候

我才看清楚老头的死相

从他的表情来看

老头死之前应该是相当痛苦的

他眉头紧皱

耳孔和鼻孔里还有残留的血迹

嘴唇青紫

全身就好像没了肉一般

双拳紧握

两足乌黑干瘪如蜡

最可怕的是

这老头居然还是死不瞑目

也难怪当时许倩进入病房之后会吓成那副模样啊

轻轻的帮她将双目闭合

我又开始准备起了贡品以及打狗棒和长明灯

等所有的一切全都准备完毕之后

我便去找她儿子商量接下来的事宜了

此时那个大哥正打着电话

听声音好似特别生气

他对着电话嗷嗷的喊着

你们爹

你们不回来怎么

看一眼都不看了是吗

你俩不是你爹揍的呗

你们赶紧回来吧

我告诉你俩

我最多等你来一天啊

你们要是不回来

我直接就练了它

然后骨灰撒到大江里去

哼 说完

他气冲冲的挂断了电话

随后点上一颗烟

站在那里抽了起来

说实话

他们家的事儿我本不想参与

可这里外泛乎这事儿我又不能装作没看见

我只能走上前去

询问道

老爷子的丧事咱们整就完了

但泛乎这事

你确定不管吗

到时候真出事了

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我本以以为这大哥还会急眼

却没想到他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掏出了一颗烟递给我

小先生啊

不是我不管

是我真的没法管了

这老头不是我的亲爹

为了给他看病我已经花了不少的钱了

他如今死了

他的两个亲儿子都不回来

我还怎么弄啊

呼就呼吧

给他俩呼死

就当老天开眼了

见这大哥这么说

我也不好再劝

只能对他说道

哦 这样啊

那行

那就这样吧

我回去了

等明天早上我再过来

说完

我便走出了殡仪馆

打了个车回家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