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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州府的青山县呀

有个大富商名叫旭寿庆

这胥家十分的富有

青山县有一半的房舍田地都是他们胥家的

临县呢

有个员外叫晋安宫

这晋家和胥家世代交好

徐寿庆有个儿子叫徐福贵

长的是一表人才

诗词歌赋俱佳

晋安宫呢

有个女儿名叫晋荷花

和徐福贵年龄相仿

也是聪明伶俐

端庄大方

晋姐和胥家早早的定下了娃娃亲

只等着儿女长大成人了

就给他们完婚

晋是啊

造化弄人呀

胥寿庆得罪了一个贪官

这贪官从狱中找来的几个强盗

让强盗供认胥寿庆是他们的主谋

徐寿庆被活活打死在了狱中

胥家的产业也被尽数冲了公

好在那个贪官没有赶尽杀绝

胥福贵得以幸免于难

胥家的奴仆早已经四散而逃

徐福贵也无处安身

只好暂住在城隍庙里边

常有不识字的百姓啊

托徐福贵给写个书信

许福贵呢

也就靠着这个为生

晋安宫在得知亲家没落以后

不忍心将女儿嫁给许福贵受苦

于是啊

也就有了悔婚之意

他找了媒人啊

让媒人帮着女儿另选佳婿

谁知那晋荷花可是个贞洁烈女

自诩是好女不嫁二夫

倘若父亲执意如此

他也只好以死守节

晋安宫心疼女儿啊

也只好暂且不提了

晋荷花的母亲孙氏啊

十分心疼女儿

而且爱惜徐富贵是个人人才

氏氏女女儿的商议

趁着建安宫不在家的时候

让老管家把这徐富贵请来

到时候呢

悄悄资助徐富贵一些金银

好让他早日上门来求亲

老管家呢

名叫王顺

领了夫人的旨意

几经打听

在城隍庙找到了徐富贵

徐富贵听了这个消息

当然是喜喜出望外了

可是一看身上衣衣衫褛

也没法儿见老丈母娘啊

于是就到了郑途家去借衣服

郑途本名叫郑冠希

原来啊

是徐家的仆人

后来徐福贵见郑冠希啊

颇有头脑

便资助了他不少的银两

开了这间肉铺

后来郑途呢

去了镇上孙秀才的女儿孙月娘为妻

夫妻二人日子那是过得红红火火

郑冠希一见徐富贵来了

当即的唱了个大诺

说道 少爷

您来了

徐富贵贵面露窘态的说

如今都这般光景了

你就别再叫我少爷了

今天我有件事儿求求你

不知道能不能答应我呀

徐福贵便把自己要去见丈母娘前来借衣服的事情讲述了一番

郑冠希听罢了以后

思考了片刻

就说

莫说少爷借衣服了

就连小人这铺子都是少爷赏的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

小人的衣服也是破旧不堪呀

而且我身材肥大

不适合你身

不如啊

我到裁缝铺连夜给少爷做一身

你就在铺子里边暂且休息一宿怎么样啊

徐福贵一见郑冠希说的是言辞有理

便在铺中住下了

只等着到第二天去拜会丈母娘跟小姐

那郑冠希出了肉铺

到裁缝铺先是买了一件现成的新衣穿在身上

然后又让裁缝按照徐福贵的身材定做了一套

这郑冠希乃是极其好色之人

他早就听闻那晋园外的女儿进荷花是个出了名的大美人

当徐富贵找他借衣服的时候

他便想出了奸计

准备来一招鸠占雀巢

反正徐福贵是个落魄公子

纵使他知晓了

那又能怎么样啊

到了傍晚时分

郑冠希就来到了靳家的后门外

左右徘徊

这孙氏没见过女婿

只见眼前这个人穿着光鞋

于是就问道

公子可是贤蓄富贵少爷

郑冠希故作镇定的说

啊 正是小可

孙氏就将郑冠希引到了晋荷花的闺房

留他们两个人在那说话

靳荷花啊

只只当夫夫君前来了

哭的是梨花带雨

把自己的金银首饰全部赠予郑冠西

嘱咐他早日上门提亲

郑冠希见四下无人

抱起荷花就行起了云雨带饰

到了午更时分

郑冠希怕身份败露

带着金银首饰匆匆就离去了

他来到了裁缝铺

换回了自己的破衣裳

然后拿着给徐福贵做好的新衣服就回到了家中

徐富贵儿呢

把这新衣服穿在身上

十分的合身儿

卸了郑广西之后

当即便赶到了进府

胥福贵儿毕竟出身大户人家

十分注意礼节

对门公说道

烦请通报老夫人一声

就说小胥福贵前来拜会

孙氏心中当时就充满了疑惑

这女婿清晨刚走

为何现在去而复返呀

当孙氏出门一看

吓得差点晕过去

眼前这位公子

跟昨天那位穿的一模一样

但身材和相貌却截然不同

分明就是两个人呀

孙氏之前听闻徐福贵一表人才

温文尔雅

昨天来的那个人相貌粗鄙

心中就有所了怀疑

但是问他续福之事

他也都知晓

故而将郑冠希认作了徐福贵

孙氏找来管家王顺

这才确定眼前的这位才是真正的徐富贵

靳荷花哭着对徐富贵说道

你为何不得来早一些呀

昨天有人借你之名占了奴家的身子

如今我也是残花败柳

无言苟活在世上

倘若有缘的话

我们来生再做夫妻吧

说罢

荷花一头就撞死了墙上

孙氏懊悔自己引狼入室

一口气没上来

也随女儿去了阴草地府

当时晋安宫正好外出回来

见到妻女死尸倒地

以为是徐福贵下的毒手

当即就将徐福贵绳捆索绑

压制了县衙

说来也巧

有个名叫诸葛清的钦差大臣正好到此县寻访

这个人足智多谋

断过不少的冤案

他见徐福贵面目清秀

不似杀人害命之辈

怀疑其中必有冤情

于是就细细的审问

徐福贵本以为见了丈母娘

能早一天和妻子完婚

谁知道到了境界之后

他们母女二人相继暴毙

许富贵只好将经过缘由讲述了一番

诸葛清就说

荷花说

昨日有人借你之名行了云雨之事

你岳母邀你之事

可还有其他人知晓啊

许福贵说的

当时管家王顺前来报信儿

小生因怕衣着寒酸

到了正途家借衣服

那正途说家中衣服不甚合身

到街上为小生定做了一套

次日小生刚到进府便遇到此事

钟国卿审问王顺

昨天夜间来者何人

你可曾看清啊

那王顺说道

昨天我给富贵少爷送过信之后

便回府休息了

至于后宅发生了何事

老奴不曾知晓

不敢妄言不是

诸葛清思考了一会儿

就说

孙氏和靳荷花见过真凶

可现在人都已经死了

照徐福贵所言

那屠夫郑冠希倒是有很大的嫌疑

且将他抓来审问

朱冠希得知钦差大臣提审

当时也是吓得不轻

但他很快就打定了主意

只要坚称不是自己所为

料他也没有什么证据

诸葛清也不让用刑

让徐福贵和郑冠希脱掉上衣

带进了一间密室中

那密室伸手不见五指

朱葛清对着他们两人说道

你们两个当中定然有一个是真凶

本官会通灵之术

既然那禁荷花是自杀而亡

心中必有怨气

那会儿你们出来时

倘若背上有鬼爪抓痕

你们就是真凶无疑

说罢

那密室的房门被紧闭

不知从哪儿吹来了一阵阴风

房间里传来一声声女鬼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断断出来

不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

还我命来

还我命来

郑冠希怕被女鬼在背上写字儿

悄悄的就将背靠在墙角

郑冠希不怕活人

但是他怕这冤鬼索命啊

他只感觉一股暖流涌向脚底

两脚一软

就瘫在了地上

四周亮光火起

徐富贵站在原地神态安然

而郑冠希瘫在墙角是屎尿横流

看到眼前这一幕

朱国清心中已经了然了

正在这时

郑冠希的妻子孙月娘带着一包东西前来告状

那东西并非旁物

正是昨夜进荷花送给郑冠希的财物

这官差提府郑冠希时

郑冠希情知自己难脱干系

于是便将那财物交给了妻子孙越娘

让他帮忙在外边打点

这孙月娘虽然是个女流之辈

但是自幼饱读诗书

也知道仁义廉耻

但她得知丈夫忘恩负义

出卖旧主差人婚姻

当即勃然大怒

等郑冠希被拘到县衙不久

孙月娘也尾随而至

她真是为有这样的丈夫感到可耻之极

晋安宫查验了孙月娘交上来的财物

果然都是自家的东西

至此

一切真相大白

诸葛清手持皇上的金牌

当即就将那郑冠希推到西市刀剐之众

以警效友

只因晋安宫嫌弃女婿家贫

这才闹出了如此祸端

不过晋安宫也是个苦主

一日之间妻女结亡

诸葛清见堂下徐福贵仪表堂堂

孙月娘深明大义

也是才貌出众

当即就写下了叛书

晋安宫有女荷花

少时与徐福贵做亲

后婿家没落

晋安宫生悔亲之意

荷花母前管家邀徐福贵归房商议

被屠夫郑冠希使继谋奸

今盼郑冠希凌迟刀剐

郑冠希之妻孙月娘盼与晋安公做女

孙月娘吉日与徐福贵完婚

郑冠希家产划给新欢夫妇作为彩礼

听罢诸葛清的判决

众人无不拍手称赞

孙月娘

徐福贵以及晋甘公均是叩头拜谢

离开县衙之后

众人呢安葬了荷花和孙氏

孙月娘和徐福贵夫妇二人是琴瑟和谐

到了第二年

孙月娘还为徐福贵生下了两个儿子

三年之后

徐福贵参加科考

也考中了进士

这徐福贵爱民如此

政绩卓越

最后一直官至礼部侍郎

许福贵也让两个儿子一个姓胥

一个姓晋

以此延续两家的香火

而这郑冠希到这儿就断子绝孙了

有人做了一首诗

形容着郑冠希

一夜偷鱼害自身

百年姻缘属他人

世间用计行奸者

家破人亡断子孙一

这就是今今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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