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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集周鸿文的遭遇三

在周鸿文来到这里一个月之后

突然有一天

郑雷他们再次出现了

他们让周鸿文出来跟他们走

周鸿文其实很不愿意跟他们走的

因为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

他已经知道郑雷所带他们走是什么意思了

他们这些被集中关押在这里的人

都是肾源的供体

他们就像监狱里的犯人

笼子里的鸟

砧板上的肉一般

任人宰割

之前他来的时候

躺在大通铺的几个人

在他们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之后就离开了

而在此期间

又有不同的生人进来

也有一些人被郑雷他们带走

带走的时候

这些人还是十分健康的

可是回来的时候

却是一副半死不活

奄奄一息的样子

而这些人之所以会变成这样

就是因为他们少了一个肾

尽管周鸿文不愿意跟郑雷他们走

但是在郑雷的威胁下

还有同一个房间里其他人冷漠的视线下

周鸿文还是被带走了

离开的时候

周鸿文的眼睛还是被戴上了眼罩

周鸿文清楚的记得

车子在开了大概二十分钟之后

他眼睛上的眼罩才被取下来

郑雷在车上告诉他

他还钱的时候到了

周鸿文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发现

原来他们是在去y市市区的路上

车子到了市区之后

郑雷直接带着周鸿文去了一家医院体检

这家医院是正规的医院

一番体检之后

确定了周鸿文的身体没问题之后

就带着周鸿文去了一家宾馆

郑雷安排周鸿文和王毅明住在一个房间

郑雷一个人住一个房间

而郑茂才也是一个人住一个房间

体检的第二天

郑雷他们拿到了周鸿文的体检报告之后

周鸿文就发现郑雷离开了宾馆

不知道去了哪里

两天后

郑雷再次出现了

这次郑雷还带了两个人一起来

两个人都是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就是只有七根手指的冯亮

还有一个男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很富态

说话很斯文

看样子应该是个有钱人

这个男人在进入周鸿文的房间之后

上上下下

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周鸿文一番

那眼神就像是看超市里的蔬菜一般

周鸿文有种赤身裸体站在别人面前的感觉

这个男人在看过周鸿文之后

就朝冯亮和郑雷点点头

然后就离开了房间

郑雷和冯亮也随之离开了

在这个男人离开之后没多久

郑雷再次回到了房间

手里拿着一个身份证复印件

一个器官捐赠的协议

郑雷直接让周鸿文记住身份证复印件上的那个人的名字

还有器官捐赠协议上的受赠者的名字

以及他跟这个受赠者的关系

郑雷在反复确认了周鸿文真的记住这些东西之后

就拿着周鸿文签好名字的文件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

周鸿文就被郑雷叫醒了

先是让他洗漱一番

然后就让周鸿文跟着郑雷一起离开宾馆

去了一家医院

这家医院不是那种正规的什么第一人民医院之类的

而是一家私立医院

周鸿文在进入医院之后

他就发现这家医院的卫生条件跟正规医院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这家医院的卫生条件和一些乡镇的小医院差不多

甚至还要差上一些

当周鸿文进入医院之后没多久

郑雷就让他躺在一个病床上

然后他就被几名穿着白大褂

戴着口罩的医生和护士推进了手术室

在手术室里

周鸿文发现里面还躺着一个戴着氧气面罩的男人

这个男人他昨天还见过

正是那名看起来很富态

比较有钱的家伙

和昨天不一样

现在这个男人是闭着眼睛的

几个医护人员就站在那个人的病床旁边

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周鸿文在看到这一幕之后

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于是他就想要从病床上跳起来

准备逃跑

但是这一切都晚了

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他被摁倒在病床上

接着他的手臂传来了一下刺痛

像是被蚂蚁夹了一下一样

随即他就感觉有一股冰冷的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

随后他就昏迷了过去

当周鸿文再次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一天之后了

他睁开眼

首先看到的是雪白无比的天花板

他转动脑袋

感觉有点晕

最关键的是

他稍微扭动了一下身体

就感觉腹部传来了一阵阵的剧痛

那不是一星半点的疼痛

而是很痛很痛的那种

周鸿文在调整了几分钟之后

他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去摸了摸腹部

他没有摸到衣服

只摸到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

然后他就泪流满面

其实

在周鸿文醒来的那一刻

他就感觉到自己身体里少了某样东西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少了什么

在前天郑雷拿来的器官捐献协议书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要捐献的就是肾脏

上面写道

他愿意把自己一个肾的百分之四十捐献给一个他根本都不认识的男人

现在身体上传来的疼痛

他知道

这一切都变成现实了

周鸿文在醒来没多久

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

周鸿文一直都是这样

始终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他偶尔能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在一周之后

周鸿文这才彻底的醒了过来

之后他在跟一个护士聊天的时候

这才知道一件让他非常崩溃的事情

他被切除了百分之六十五的肾脏

并不是协议上写的百分之四十

一个人被切除了这么多的肾脏

就意味着一个肾脏彻底的没用了

从此之后

在以后的几十年里

周鸿文只能靠着一个肾生活

而他现在也才十八岁而已

才刚刚成年

周鸿文在医院住了将近两周的时间

他就被郑雷他们接出了医院

再次回到了现在所在的房间

周鸿文这次回来之后

发现房间里的所有人他都不认识了

在他离开之前的那些人

通通不见了

不知道是被关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还是被郑雷带出去换肾了

周鸿文当时并没有在意那些

因为自从周鸿文醒来的那一刻

他就感觉自己的世界是一片的黑暗

他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生活下去

其实周鸿文在许郎来之前

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虽然还不能干什么体力活

但是至少下地走路是没什么问题了

可是房间就这么大

就算他能够下地

又能去哪儿呢

听完周鸿文那不带一丝情感的讲述

许郎沉默了很久

许郎很理解周鸿文现在的心情

知道那是一种经历过了什么样的绝望才换来的平静

木已成舟

既然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他也只能认命了

他能怪谁呢

怪吴蒙蒙或者说是怪吴秋月吗

许郎想

周鸿文的心里肯定恨透了那个女人

可是除了恨吴秋月之外

他肯定也很恨郑雷他们一伙人

而周鸿文最恨的应该是他自己

在周鸿文停止讲述之后很久

许郎数次想说点什么

然而许郎还是张了张嘴

最后一句话都没说

只是拍了拍周鸿文的肩膀

以示安慰

许郎在周鸿文讲述自己遭遇的时候

悄悄观察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

躺在周鸿文旁边的两个人

一直都是在低声的呻吟着

他们既没有看向周鸿文

也没有看向许郎

无论是谁

在经历了这些

腹部挨了一刀

身体缺失了一个器官

都不会在意别人在说什么

听众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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