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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侄女儿

杨淑军叹道

我们就别跟着添乱了

就你这样的

是你绑人家还是人家帮你呀

晨晨和白小姐正要起身往村里走时

被我给叫住了

等一等

怎么了

雨欣

跟我一起吧

白小姐先是一愣

随后微微一笑

眼睛里闪亮亮的

你是担心我的安全吗

放心吧

你跟晨晨加起来可能都不是我的对手

我打断了他

我刚才是急了

凭我们三个

根本就绑不来所有的村民

昨天那个年纪最大的老头子看起来在村里说话很有分量

我们只要先让他相信我们

一切就好办了

昨天下午

我们挨家挨户去游水村民

去过那老头子家

结果却吃了闭门羹

我们想用起局赐命的方式让村民相信我们

可是没有一个人肯告诉我们生辰八字

用普通局策一些简单的家事

村民说我们是打听来的

说骗子都会有准备

我们已经先入为主的被认为是骗子了

连超乎常理的法术都不信

其他说破天都不会相信的

这些人明明自己都很迷信

比如前段时间那二狗子被烧死之后

就是昨天那老头子说要挤山神才能够保平安

可是一旦认为我们是骗子

我们所展示出来的超自然的东西就都成了牛鬼蛇神的把戏了

就这样

我和白小姐再次来到那老头子家

那是整个村子里唯一一户半砖半石的宅院

黑云压顶

整座宅院显得非常的古旧

看起来阴森森的

大门紧闭着

透过门缝看进去

只见屋子里没点灯

黑乎乎的一片

什么也看不清楚

和白小姐对视了一眼

我说道

闪开

我退后几步

一咬牙

飞起一脚猛力朝那门踹去

踹到第三下时

啪嗒一声响

门插断了

紧接着咣当一下子

一扇门应声而倒

另一扇撞在门楼的墙上

反弹了回来

一个五十多岁的人

应该是那老头的儿子

端着一把铁锹从屋里冲了出来

恶狠狠的嗷嗷吼叫道

我去你的

烦了你们了

小心

白小姐把我往边上一推

一侧身闪过铲过来的铁锹

抓住铁锹柄顺势一带

那人就趴在了地上

别伤到他

说完

我急忙过去把那人扶起来

帮他拍打身上的土

没想到那人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要你好心哪

我一点防备没有

被那一巴掌抽得两眼一黑

脑袋里是嗡嗡作响

你干什么

白小姐怒喝一声

抓住那人又要抽我的手一掀

又把他撂在了地上

阿昭

你没事吧

白小姐关切的问

我晃了晃脑袋

笑道

还真给劲儿啊

白小姐脆了一声

脸色却缓和了下来

嘟囔道

亏你还笑得出来

那人被白小姐掀着胳膊

用膝盖顶着身子

根本爬不起来

嘴里叫骂不停

各种山区土话脏话

我们只听懂了贱货

狗男女这两句

白小姐用另一只手啊抓过铁锹

冷冷的道

我是贱货

贱货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如果你再骂一句

我就往你身上来一铲

骂两句就来两铲

那人不敢骂了

趴在地上是呼呼的喘气

我去见老爷子

那人听我这么一说

突然叫道

求求你们嘞

家里的东西你们要什么就拿什么

别伤害俺爹

我心里一酸

大叔 你放心

我们不是强盗

如果老爷子少一根毫毛

我把命抵押给你

我话音刚落

屋子里传出那老头子哆里哆嗦的声音

魔儿别怕

大不了啊

老夫先走一步

去阴曹地府侍封毛老人家

我儿听着

老夫死后

把我同你母亲合葬

那只老猫跪天之后

也埋入我的坟中

这老头子看来有点文化

这几句话说的文绉绉的

我儿老付都出来了

有点临终托孤的感觉

声音颇有些悲壮

白小姐原本被地上这人给气到了

听老头这么一嚷嚷

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强忍压着哭笑不得的内心

朝屋里走去

来到屋里啊

只见昏昏之中

那老头子正端坐在一把陈旧的八仙椅子上

满脸悲壮的神情

虽然大义凛人目空一切

但阴晴变幻的脸色以及颤抖的身体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慌

老爷爷

我叫了一声

什么都不用说了

老头儿闭上眼睛

哆嗦着道

动手吧

给老夫来个痛快的

我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我这才反应过来

这老头年纪大了

紧张过度

神志有点迷糊了

老爷

我拿起桌上的茶碗

您先喝口水

听我说

老头冷笑一声

睁开眼睛

哼 怎么

喝口水再动手吗

也罢也罢

老头刚接过茶碗

轰 一个炸雷

好像天要裂开一样

亲娘嘞

老头儿吓得猛的一缩

茶杯脱手掉落在地

砰的一声打碎了

随着这声本地话的亲娘泪

老头儿也清醒了过来

电光闪闪之中

上下扫了我一眼

原来是你这小蛇神呐

嗯 是我是我

见老头反应过来

我立时满心欢喜

纵然承认自己是小蛇神

那也无所谓了

干嘛呀

老头气呼呼的说

俺还以为是土匪进村儿了呢

老爷

您还记不记得昨天我告诉大家的不测结果说今天申时有雨

现在马上就申时了

您相信我们了吗

我急忙道

昨天啊

我满脸期盼的看着他

昨天

老头又想了想

摇摇脑袋

昨天我在睡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