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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他的儿子介绍一遍

保证说这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孩子其实仍可胜任很多种工作

那些人自然是满口官腔

母亲跑了前院跑后院

从这屋被指使到那屋

我那时年轻气盛

没那么多好听的话献给他们

最后出了一位负责同志

有理有据的给我们回答

慢慢再等一等吧

那全虚全影儿的

我们这还分配不过来呢

此后

我再也不去找他们了

再也不去

但是母亲直到他去世之前

还在一趟一趟的往那跑

去之前什么都不说

疲惫的回来时

再向他愤怒的儿子赔不是

我便也不再说什么

但我知道

他还会去的

他会在两个星期内重新积累起足够的希望

我在一篇名为合欢树的散文中写过

母亲就是在去为我找工作的路上

在一棵大树下挖回了一棵含羞草

以为是含羞草越长越大

其实是一棵合欢树

大约一九七九年夏天

某一日

我们正坐在那庙墙下吃午饭

不知从哪儿忽然走来了两个滋衣落发的和尚

一老一少

仿佛飘然而至

大家停止吞咽

目光一齐追随他们

他们边走边谈

眉目清朗

步履清洁

贫笑之间

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空旷甚至是虚拟了

或许是我们的紧张被他们发现

走过我们面前时

他们特意的汗少微笑

这一下

让我想起了久违的童年

然后

仍是那样

他们悄然的走远

像多年以前一样

不知走向哪里去了

不是百灵寺要恢复了吧

没听说呀

不会

那得多大动静啊

咱能不知道

八成儿啊

是北边的净土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