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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我第一次看见黄牛呢

能不能拍几张照

这次刘芬主动出击了

果然

稍微年轻点的男人

对美女都没有什么抵抗力

男士黝黑的面庞上竟泛起红晕

然后点了点头

村长说

晚上村民做东请我们吃饭

我们是来表达谢意的

王宇趁这个机会跟他交谈

还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一点礼物

不成敬意

男士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番

才将信将疑的接过盒子

打开一看

是一只上好的白玉手镯

没有一丝丝裂纹和杂质

男人的目光更加疑惑了

王宇赶忙说道

这个是全新的

我没有戴过

民间传说

玉器只能跟一个主人

否则会带来厄运

男人看看手镯

又看看钱瑞

您可以送给心上人

钱瑞注意到他的神情从疑惑变得慌张

甚至是愤怒和恐惧

男人用尽全身的力气

把玉镯摔在了地上

然后喘着粗气

警告一般的盯着钱瑞和王宇

还转过身

执意推开了正在拍照的刘芬

先生

您怎么了

王宇顾不上心疼自己的玉镯

如果有冒犯的地方

您可以说出来

男人瞪着双眼

忽然张开了嘴巴

刘芬惊叫一声

立刻躲到了王宇身后

熟舌头啊

男人的口中只有牙齿

却黑洞洞的没有舌头

王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很抱歉

吓死我了

刘芬拍着胸口

这里的人也太奇怪了吧

奇怪是有原因的

钱瑞依然没有放弃寻找线索

再次停在了一扇大门前

看上去

这应该是村里比较富裕的人家

大门漆成热烈的红色

整幢房子是砖砌的

与周围低矮的土块房形成鲜明的对比

谁呀

半晌

大门才被开了一个很小的缝隙

什么事

从这么狭窄的门缝

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只能依稀听出

隔着门与他们对话的

也是一位老先生

我们特地带礼物来拜访他

钱瑞笑道

不需要

门内的人立刻就想关门

但被钱瑞挡住

干什么

想私闯民宅啊

这个给您

钱瑞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盒

盒子上写着叉叉护眼仪

年纪大了

势力肯定不如从前

这本来是我买给家父的

但今天有缘遇见您

门媚的人态度没那么强硬了

但还是警惕性非常高

让那两个女人在外面等

你一个人进来

刘芬张口就问

幸好王宇及时拉住了他

那好吧

我们在这等

终于成功进入一户人家

钱瑞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的双眼仿佛红外灯一般

将每个角落都看得清清楚楚

院子很大

而且是水泥地砖

往前再走几步

有一个走廊

走廊两侧也有房间

不过门是锁着的

说吧

老人带着他到了厅内

还给了他一杯茶

知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让你进来

钱瑞摇摇头

目光在整个厅内扫视了一遍

茶几的第二层放着一个圆盘

看上去试测风水用的

只是落了很多灰

应该被闲置很久了

因为我也有一个儿子

如果他还活着

应该跟你年纪差不多

老人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大烟袋

在地上磕了几下

那您的儿子是意外身亡

钱瑞也随着老人的动作

低下头看了看地板

整个客厅面积不小

竟然全都用质地良好的大理石铺着

果然是有钱人家

他的钱是怎么来的呢

也算是意外吧

老人一张口

一串白烟呼了出来

他都走了五年了

早就化成白骨了

追究下去也没有意义

逝者已是节哀

钱瑞点点头

然后指着放在角落的一堆东西

老人家

那些是算命求福用的东西吧

黄纸 焚香炉

朱砂

还有毛笔

这是我儿子的遗物

放在那很久没动过

老人笑答道

很少会有年轻人学这些吧

难道是为了继承祖业

钱瑞试探着

如果不是为了子承父业

没有年轻人会甘愿从事这种工作

他爷爷在世的时候

是最有名的风水先生

业内的人没有不尊他的

老先生眯着双眼

我也学过

但是我没有悟性

不管怎么学都是半斤八两

久而久之就忘记了

这么说

是您的父亲自己培养的孙子

钱瑞盯着老人拿着烟袋的手

发现他的指尖像是被红色颜料染过

我父亲在我儿子六岁的时候就走了

没想到留下的书和记录

都被我儿子找到了

他有悟性

也很喜欢这些东西

我当然是顺着他的

老人推云吐雾之间

还流了几滴眼泪

片机不可泄露啊

为什么这样说

钱瑞觉得眼前的老先生根本不是真的伤心

他到底为什么主动提起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很好奇

想窥探天机

这是违反天道的

好好回去过自己的日子

不该知道的事情

就别打听了

老人看着钱瑞

目光似乎闪过一丝狡黠

老先生言外之意是因儿子泄露了天机遭到惩罚

钱瑞丝毫没有听劝的意思

业障啊

老人早料到钱瑞不会打退堂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业障

这都是老天爷设下的坎

躲得过一次

却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想投机取巧的人

自然不会有好下场

从老人家里出来的时候

已经是正午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