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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南宫获背对着那根玄铁棍

他一拧身

连人带剑换为一道惊天之飞鸿

弹跃到五步之外

玄铁棍便已走了个空

而南工火已逼近一个正待向他冲来的黄脸汉子

因为南工火去世太快

所以在黄脸汉子看来

他似乎是突然从地下冒出来的

不由一怔

然后手中一对铁钩疯狂挥出

企图将南宫火身上的肉勾下来一块儿

但他的钩子却招招走空

似乎站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一个尸体

而是一个如空气一般幻虚的人

在惊愕之中

他的脸突然扭曲了

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

南宫获的剑已在眨眼间从他的身体内进出十三次

直到南宫获的剑在他体内第十三次拔出来的时候

他才感到了疼痛

玄铁棍走空之后

堪堪再度举起

执棍之人便已惊愕欲绝的发现

南宫霍已站在他的棍端上

惊恐之中

他不知自己是该向后抽棍好

还是将铁棍抡起来好

这种犹豫对他来说是一种致命的犹豫

便在这一瞬间

南宫获的身躯已激然严棍下滑

他的后一剑便从那人胸中直叉而入

使双斧的人觉得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机会

因为无论如何

南宫获得剑一定会在那个人的体内做短暂的停留

于是他便以天地滚进

双斧随着身体的滚进而翻飞起波光式的寒光

可遗憾的是

他又扑了个空

他的双腹狠狠的砍进了一双腿当中

他甚至听到了腹人与骨头相撞击所发出的咔嚓之声

他已断定

难攻货的双腿废掉了

接下来的事

应该是南攻货的双腿支持不住他的身体于是便要倒下

哼 是倒下

不过倒下的不是男攻货

而是他自己

他的双腿还是好好的存在着

但这并不等于他一定能站得稳

他的颈部已经有了一道红色的印扣

然后红印又变成了红色的项圈

最后便什么也不是了

汹涌而出的血破坏了这种抽象的项圈

在他倒下时才明白

自己所砍中的腿

只不过是使玄铁棍的同伴只腿而已

可怜他已死了

还得接受别人如此凶残的一击

狙击手只剩下一个人

那是一个枯瘦的中年汉子

他的颧骨特别的高

眼睛却小

眉毛也淡

嘴唇也很薄

头发稀稀疏疏又黄的不行

像冬天里的草丛一样

让人一看便会觉得他是一个悲剧性的人物

现在

他真的成了一个悲剧性的人物

他的脸已由苍白变为淡绿色

一双眼睛因为过度的恐惧

倒也睁的有点大了

他绝望地站在那儿

手中的软鞭垂在地上

那模样哪有一点江湖中人的英武之气呢

纯粹像是一个穷苦的牧羊人

他知道

战是无可再战了

他根本不是难攻获的对手

那么

他为何不逃走呢

在南宫惑还没有杀了他最后一个同伴的时候逃走呢

南宫惑冷冷的对他说

是要我动手

还是你自己动手了结自己

你休想让我屈服

鹿死神手

尚 尚 尚未可知

这本是一句颇具豪气的话

但在那人口中说出来

便是严重的气质不足了

哪里有一丝豪壮之气呢

南宫火不再说话

他根本就不屑同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说话

便那么直接向前走去

似乎他的面前根本就无人存在

那人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又退了一步

你休得猖狂

我这便出手了

南宫惑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讽刺的微笑

那人心中残存的那么一点傲气终于被南宫惑这种行为激活了

他厉吼一声

向前抢出一步

挥鞭卷来

南宫火轻轻的道了一声很好

他的身子便已轻飘飘的侧翼一尺

软鞭与他擦肩而过

那人又是一声厉吼

脚步一错

软编顺势一翻

动作倒也干脆利落

他的软鞭似乎已击中了南宫火

因为他的手臂已顺利的滑出了一圈

如果从远边的运动轨迹来看

南宫霍的身子应该是已经被击中了

但却没有听到软边机身时的声音

当他发现自己的手中所握着的

不过是一根没有鞭梢的软鞭时

他同时也已看到了一团幽寒的剑光在他胸前闪过

胸口一痛

他便嚎叫着捂胸倒下

面对横竖于地上的七八具尸体

南宫获并没有胜利者的喜悦

因为他还没有找到那位吹笛子的人

他的后翼舰没有入鞘

便那么倒提着向那间草棚走过去

草棚有一扇用细树枝编成的门

在南宫火离那草棚上有二丈远的时候

那扇门打开了

里边走出了一个人

如果他不是鬼的话

那人身着一袭雪白的长衫

脚上所穿的鞋子竟也是素白之色

这并不是最奇异的

奇异的是他的脸部

他的脸似乎与常人没有什么不同

既不很美

也不丑

鼻唇眼的形状都是与常人一样

但他的脸色太白了

如果是活人的话

就绝对不会有如此苍白的脸色

他的脸几乎一刻透视而过

更可怕的是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

没有喜

没有怒

没有哀

没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