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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计陈年旧案

国师竟然真的大驾光临

而且还是本体亲至

金莲道长面子这么大呀

徐启哀一边感慨金莲道长面子大

一边颇有些受宠若惊的失礼

见过国师

再次审视骆玉恒时

他发现一些不同

在灵宝官见到的骆玉恒

美则美矣

但依旧是血肉之躯

而他眼前看到的女子国师

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微光

非要形容的话

大概是冰肌玉骨最好的诠释

骆玉恒看了他一眼

淡淡道

这是阳神

阳神

道门三匹的阳神

传说中不惧风雷

遨游太虚的阳神

许奇安面露诧异

像围观大熊猫似的

眼睛都挪不开了

骆玉衡绣眉清簇

清澈眼波闪过韵色

淡淡道

换我何事

察觉到自己的目光无意中冒犯了国师

许启安连忙正襟危坐

目不斜视

沉声道

有件事想要告知国师

顿了顿

他斟酌道

楚州屠城案中

元景帝和怀王合谋

一人炼制血丹

另一人炼制魂丹

怀王炼制血丹是为冲击三品大圆满

而后吞噬王妃灵运

既然已经翻脸

就不装模作样的成陛下了

至于王妃的秘密

许妾安不信堂堂二品到手

会不知道王妃身脏灵运

我想知道的是

元景帝炼制魂丹何用

闻言

陆玉衡皱起眉头

沉吟数秒

缓缓道

远景修道二十年

堪堪打六品

阴神镜接单遥遥无期

这修道二十年还是个六品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举国之力的资源

就算一头猪应该也接单了吧

元景帝修道的天赋

与许灵音读书天赋等同

许其安收拢思绪

会不会是伪装

骆玉恒看了他一眼

没说话

直锡安连连作揖以表歉意

如此质疑

是对一位倒霉二品强者的不尊重

骆玉恒继续道

远景魂魄天生羸弱

这是他修道资质差的原因

金莲道长说过

魂丹能增强元神

莫非远景帝是为弥补先天缺陷

许仙安心里想着

又听骆玉恒蹙眉道

但增强元神的方法极多

冥想

时耳都可以

不必非要炼制魂丹

徐谦汗手

也就是说

魂丹另有作用

从心理学角度来说

只有疯子才是无所顾忌

但元景帝不是疯子

相反

他是个心机深沉的君王

他做事情之前肯定会衡量后果

利益足够丰厚

他才会去做

如果魂丹仅仅只是稳住六品的根基

他不太可能主动谋划屠城

代价太大了

最多就是默许怀王罢了

骆玉恒反问道

你有什么看法

徐七安苦笑道

缺乏线索

无从猜测

我会试着查一查这件事

至于国师您

心里做到就好

他相信一位二品强者的智慧

不需要他做太多解释和叮嘱

给个提醒就够了

骆玉恒嗯了一声

问道

王妃他真的被蛮族掳走

而后再没消息了

徐其安扼腕叹息

恐怕也

他适当的流露一些惋惜

充分表达出一个正常男子对绝色美人惨遭不幸的遗憾

骆玉恒不动声色的看他一眼

沉默片刻

不经意的问道

听金莲说

你曾在雍州城外的地宫古墓里发现上古房中术

你问这个干嘛

徐心阿愣了一下

如实回答

是的

可有参悟透彻

问话的时候

骆玉恒的美眸专注的凝视着他

我也曾修行过

听金莲道长说

此术得精通房中术的男女同修才可

并非找一个女子就能双修

许锡安也是老油条了

与一位绝色美人谈起这种私密事

仍旧有些尴尬

骆玉恒微微汗手

许锡安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丝的满意

楚州屠城案暂告一段落

远景现在恨不得此事立刻过去

绝不会在短期内对你施行报复

骆玉恒提点道

至于后续

你自己多加防备

一旦发现他有报复的迹象

便立刻让家人辞官

等以后再祈赴吧

徐启安点点头

这是得罪一个皇帝的代价

幕后黑手暂时没有出手的迹象

是远宦

而远景帝是近幽

我必须极快提升修为

这样才有自保能力

这枚符剑收好

危机时刻已契机激发

勉强算我一击吧

若是需要联络

灌入神念便可

骆玉恒的阳神化作金光盾

许七安说

福剑捏了捏眉心

短期目标

晋升五品

然后查一查原景地

想不到我也有查皇帝的一天

钟离 钟离

许奇安出了屋子

四处张望

我在这里

钟离抱着膝盖坐在窗户边

弱弱的回应一句

没摔伤就好

许奇安松了口气

他带着钟离路过许二郎的书房边

从窗户里看去

许二郎和楚元稹把酒言欢

书生袖手

空谈还在继续

以楚雄对人情世故的老练

知道二郎不愿透露身份的前提下

不会贸然提及地书碎片

二郎能和楚元稹聊这么久

不愧是春野会员

二甲进士

水平不错嘛

一路来到李妙珍房门口

听见苏苏在里面脆生生的说道

爹啊

复读机似的一遍又一遍

乐不可支的样子

你已经开始练习怎么叫我爹了吗

不要叫爹

要叫爸爸

徐积安推开房门

进入房间

苏苏穿着精美繁复的白裙

咯咯笑道

关你什么事

你家那个蠢小孩真有趣

主人教你认字

写了一个爹

主人说爹

你家那纯小孩花枝乱颤

许奇安

难怪李妙贞当时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

那楚元稹又是为何如此暴怒

他想了想

忍住没问

不想去接同伴的伤疤

我要出门一趟

你要是无事

陪我走一遭

许锡安看向天宗圣女

圣女的小脸蛋写满了不开心三个字

没好气道

有事就说

别打扰我修行

语气有点冲啊

你不要把小豆丁的气迁怒到我头上吧

许奇安解释道

我知道曹国公的一处私宅

里面藏着了不得的东西

一起去探索探索

你这么一说我就来兴趣了

李妙贞笑起来

好呀

曹国布的私宅在离皇城几里外

临湖的一座小院

说是小院

其实也不小

两季院门挂着锁

许久不曾有人居住

李妙珍眯着眼审视着这座宅子

冷哼道

这样一座私宅

离皇城不远

地段好又安静

少说得八千两银子

而曹国公有十几座这样的私宅

用来金屋藏娇养外事

简直可恨可杀

抱歉

再过不久

我也成了买私宅养外事的男人

徐奇安无声的调侃一句

环顾四周

舞者对危险的本能直觉没有给出回馈

周围没人埋伏

曹国公的这座私宅确实隐蔽

见四下无人

许奇安

李妙贞和钟离越过高墙

轻飘飘的落在院内

脚掌落地的刹那

许奇安突然转身

张开双臂

下一刻

翻墙时脚尖被扳了一下的钟离一头扎进他怀里

钟师姐

娇区柔软

隔着布衣袍子仍能感受到肌肤的弹性

谢谢

钟离有些欣喜

本来这一下她的脸就先落地了

不用谢

孰能生巧

许奇安笑道

李妙贞张了张嘴

怜悯的叹息一声

数十五品预言师

不知道卡死了多少天之骄子

这座院子许久没有住人

但并不显落魄

想来是曹国公定期让人来养护打扫

穿过院子

进入内堂

三人摸索了一圈

发现这就是个正常不过的宅子

闲置着

没有太珍贵的东西

应该是有暗示

李妙珍分析道

不是暗示

是地窖

徐锡安迎着天宗圣女诧异的眼神

解释道

房屋的结构

室内的大小

不足以隐藏一间密室

李妙贞恍然

解开香囊

轻轻一拍

一缕缕青烟冒出

钻入地底

鹅青

一缕青烟返回

在李妙珍耳边诉说鬼语

李妙贞倾听片刻

随我来

他带着许西安和钟离来到与主卧相通的书房

推开书桌后的大椅

用力一踏

喉咙地砖碎裂

坍塌出一个黑乎乎的地洞

陡峭的石阶通往地窖

三人顺着石阶进入地窖

沉闷的空气里回荡着他们的脚步声

地窖并不深

如同寻常富裕人家用来储存冰块和蔬菜的地窖一般

只不过曹国公用它来藏珍品古玩

李妙珍点亮嵌在墙壁里的油灯

一盏接一盏

为幽暗的地窖带来火色光辉

地窖里放置着一排又一排的博古架

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古玩

瓷瓶 玉器

青铜兽

夜明珠等等

看得人眼花缭乱

世界上并不缺少美

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许琪安心里油然而生这句名言

然后他便听李妙珍说道

这里每一件物品都价值不菲

拿出去换成银子

可以救许多无家可归

食不饱腹的难民

说这些话的时候

他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曲奇安僵硬着脖子

慢慢扭头看着他

我带你来就是为了这个吗

信不信我杀人灭口啊

他咳嗽一声

确实如此

不过做慈善要量力而行

倾家荡产做慈善是傻子才干的事

这些难道不是不义之财吗

李妙贞斜着眼睛看他

你确定

你是太上忘情李妙贞

到时候抽三成给你做好事

许奇安摆摆手

不愿多谈

转而说道

这些玩意儿要么是贪污受贿来的

要么是其他见不得光的渠道

钟离伸出小手

拿起一枚蔚蓝的冰珠

它质地澄澈

宛如藏着蓝色海洋

在油灯的光辉里折射出惊心动魄的光芒

这是南海国盛产的胶珠

非常珍贵

是贡品

钟离作为司天监的弟子

对奢侈品的认识远超许白嫖和天宗圣女

私囤贡品

徐奇安懂了

难怪曹各公要特意购置一座私宅来安置这些东西

接下来

他取出地书碎片

把这些珍贵玩意儿一件件的收入镜中世界

比如容易破损的

比如瓷器之类的

则比较头疼

这边有箱子

收到箱子里吧

李妙珍指着地角深处的角落

啪一声

箱子打开

并没有让人沉迷的金色光芒或银色光芒闪烁

许奇安有些失望

箱子里摆放着一叠叠的密信

许奇安展开看了几封

虎吸突然急促起来

他一篇篇翻阅过去

快速浏览

这些密信是曹国公记录下来的贪赃枉法的记录

有些甚至可以追溯到十几二十年前

私吞贡品

贪没赈灾银粮

霸占均田

与之勾结的人里有文官

有勋贵

有皇室宗亲

如果把这些密信曝光出去

绝对会引起朝堂动荡

惊讶到的人数不胜数

给魏公

把这些密信给魏公

曲奇安下意识的

本能的反应是上交给魏渊

让他掌握这些资料

增加魏渊的政治资本

几秒后

他冷静下来

不急

就算要给魏公

也不急一时

不能全给魏渊

得给二郎留一些

他同样需要政治资本

心里想着

他又从底部抽出一封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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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十五年

已遇王党

阉党

誉王等宗庆勋贵联手铲除苏杭

彻底肃清党

苏杭问斩

府中女眷冲入教房司

南丁流放

收受阉党

王党各八千两贿赂

苏杭

这名字好熟悉

许启安心里念头闪过

便听李妙贞花容失色

脱口而出

苏苏的父亲

许启安猛的记忆

苏苏的父亲就叫苏杭

真得二九年的进士

元景一四年

不知因何原因被贬回江州担任知府

次年问斩

罪名是受贿贪污

苏苏的父亲果然是死于党争

还是这么多党派联手

原来苏苏的父亲是被他们害死的

阉党

王党

还有誉王等勋贵宗亲

李妙贞愤愤道

不对

这封信问题很大

徐锡安指着密信上某一处空白

皱眉道

你看党的前面

为什么是空白的

彻底肃清什么党

党字的面前留了一个空白

正好是一个字的宽度

会不会是有什么原因让曹国公忌惮

没有把那个党派写出来

李妙珍猜测

如果是这个原因

他大可不写

或用代号替代

再说

都已经肃清了

还需要忌惮什么

徐奇安摇头否定了李妙贞的猜测

指着密信说道

这里更像是写了字的

就像是被什么力量硬生生抹去了

才留下了空白

李妙贞皱着眉头

做出努力分析的姿态

许久后

她把分析出的问号从大脑里抹去

放弃了思考

问道

你有什么看法

既然身边有一位经验丰富

本事高强的推理能手

他何必自己动脑子呢

我能有什么看法

就这点信息根本不足以提供我建立假设

你不是说苏苏父亲的卷宗在江州查不到吗

那咱们就找机会去吏部和刑部查一查

或者大理寺

等查出更多线索再说

许西安叹口气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苏苏父亲的死不简单

绝非正常的贪污受贿

其中涉及到的党章

牵扯的人恐怕不少

我感觉顺着这条线

也许能挖出很多东西

当即

他们把瓷器收入箱子

再把箱子收入地书碎片

将这座私宅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一扫而空

当然

徐西安也没忘记把地契和房器带走

他打算把这座宅子卖了

然后在徐府附近买一座小院

把王妃养在那里

三人返回徐府

苏苏正坐在屋脊上看风景

撑着一把红艳艳的纸伞

院子里

吃饱喝足的许灵音像模像样的打拳

锤炼气血

他还不忘给自己配音

嘿吼嘿吼

两条浅浅的小眉毛竖起

做出凶巴巴的模样

楚彩薇和丽娜在边上闲聊

顺带指导

苏苏就坐在屋脊看热闹

风撩起她的秀发

吹起她的裙摆

宛如初尘的仙子

美艳绝伦

李妙珍站在院子里

抬起头招招手

苏苏

下来

有事与你说

好的

苏苏嫣然一笑

轻飘飘的落地

小豆丁指着苏苏

对丽娜和采薇说道

我也要学这个

你不行

你太胖

丽娜和采薇一口拒绝

小豆丁生气的不理他们

跑来抱大哥的腿

大哥

我胖不胖

许伦英试图从大哥这里找回自信

你不胖

你是个脂肪肝

许锡安摸了摸他头

粮食界的小心肝

我是大哥的脂肪肝

对不对

徐灵还还记得这段对话

以前和他说过

小豆丁就跑回丽娜和楚彩薇身边

大声宣布

杨食店的小心肝

我是大哥的脂肪肝

闭嘴

婶婶从屋里出来

扫得面红耳赤

拎着鸡毛掸子满院子追打许玲音

然而他竟追不上婶婶

气得嗷嗷叫

许奇安等人进屋

李妙贞把苏苏按在桌边

表情严肃的说道

我们查到关于你父亲问斩的线索了

苏苏娇区可见的一颤

带着浅笑的嘴角慢慢抚平

活泼灵动的眸子按了按

继而闪过悲楚和茫然

他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痴痴的看着许迁

你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