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对有 王冰营不停的奔跑 拖鞋全都甩掉了 光着脚丫子继续跑 他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 也不知道这样奔跑有什么用 可是他只能跑下去 镜子里可怕的倒影和别墅里阴森森的气氛 真的把他吓到了 扑呲 王兵营脚下一滑 一脚跌倒在地 他惊恐的尖叫 拼命的踢着脚 以为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抓他 可是他拼命喊叫了半天 镜子上折腾了半天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没有什么东西再抓他 他只是不小心滑倒了而已 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鼻子一抽一抽的 滴滴的抽泣声在别墅里响起一片回声 我是一个快乐的小娃娃 轻快悠扬的旋律再次响了起来 王冰莹心底一阵狂跳 似乎每次这个音乐声响起 都会有一些可怕的事情发生 这个奇怪的音乐声究竟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他眼神四顾 试图找到这个音乐的来源 可是音乐声虚无缥缈 方位似乎随时都在变化 他根本不能确定位置 王冰莹放弃了徒劳的寻找 准备离开别墅 衣服都顾不上换 更别说化妆之类的琐事 他习惯性的勾了勾散到额头的一缕头发 忽然整个人呆住了 他的手粘黏的 滑滑的 沾满了红色的液体 他搓了搓手指 眼睛猛的瞪圆了 嗯 即便他再没有常识 也能看出来 这是血液 是人的血吗 王冰营惊恐的用力甩着手指 想把手上沾染的血渍甩掉 可是他的手不小心碰到旁边的一个大花瓶 哗啦 随着巨大的响声 花瓶碎了 碎片割破了王冰营的手指 他的血鼓鼓的流出来 和沾染到的血渍混到了一起 他的手颤抖着 厌恶而又恐惧的看着沾染在手上的血渍 转身就要去洗手间把手洗干净 他转过身去 正要迈步 脚下有什么东西绊了他一下 这回他没有被绊到 只是踉跄了一下 随即站稳 但当他看清楚绊倒自己的东西之后 大脑一片空白 恐惧的一屁股坐倒在地 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大花瓶摔碎之后 从里面咕噜噜滚出一个人头 嗯 烫的像花卷膜一样的头发 浓浓的粉底像勾勒芡一样的脸庞 还有那尖酸刻薄定格在脸上的神情 这人头的主人可不正是张淑芬 张淑芬的头就在王冰莹的脚边 发白的嘴唇似乎在诉说着临死前的不甘 恐惧到极点的眼神和释快的表情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他一定死的很快 快到脸上的表情都来不见变换 只有眼神忠实的反映了当时的心情 王冰莹指着张淑芬的尸体 嗓子里发出恶恶的声音 他恐惧到一定程度 竟然连嗓子都哑了 根本发不出声音 他哆嗦着想要爬起来 可是手按在地上猛的一滑 一头爬了下去 他的脸贴到地板上 才发现不知何时 地板上淌满了鲜血 鲜血中掺杂着碎肉和骨头渣子 沾了他一头一脸而 啊 王冰莹不顾一切的爬起来 尖叫着用手抹脸 把脸上的血渍和碎肉甩到一边 他既恐惧又恶心 无助到了极点 张淑芬的人头不知怎么咕噜噜的滚到了她腿边 两只惨白的眼睛往上翻着 似乎想跟她说话 她疯狂的叫着 一脚把张淑芬的人头踢到了一边 那个曾经照顾王冰莹饮食起居 那个情同母女的保姆张淑芬死了之后 没能让王冰莹有一点悲伤留恋 他心里只有恐惧 地板上的血迹扩散了 血是从酒柜里流出来的 汩汩不停 如同一条小河 王冰营没有一点探险的心思 他不想知道酒柜里是什么 更不想知道酒柜里为什么会流出鲜血 他只想离开 他不是那种明知不对劲还非要往上凑的呆瓜 他有着足够的果断和聪明 可是他从别墅里出去 必须经过酒柜 酒柜就横在大厅里 离别墅的大门不远 是必经之路 别墅的门扮演着 门外静悄悄的 不知道还有什么在等着他 除了遍地的血迹和碎尸人头 似乎别墅里也没有其他的情况 寂静无声 那个镜子里的诡异女人也没有再出现 王冰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深呼吸了几口 从桌子上抓了一个沉重的烟灰缸拿在手里 这个烟灰缸是玻璃做的 但是直径有二十公分那么大 本来是一个装饰品 但是现在成为了王兵营的武器 虽然明知道烟灰缸在对付未知的诡异存在上没有任何作用 但手里拿着东西总比不拿好 能有一种微弱的安全感 酒柜越来越近了 股汩的血水已经缓慢了下来 王冰营看得很清楚 那嫣红的鲜血让人触目惊心 他举着烟灰缸 全神贯注的戒备着 注意这酒柜上随时可能出现的任何异常 他越来越近了 已经离酒柜不足一米 他的心蹦了起来 就像悬在半空中的水桶 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酒柜里安安静静的 一瓶瓶贵重的洋酒摆放的整整齐齐 酒瓶上反射出无数王兵营的脸 那是一张惊恐 憔悴但又不失美丽的脸 王冰营走过酒柜的一半距离 没有发生任何异常的事 但他丝毫不敢放松 一步一步稳稳的往门口走去 我是一个快乐的娃娃 悠扬的旋律突然响起 声音特别大 好像就在附近 王冰营被吓得一个哆嗦 反应过来之后 二话不说撒丫子就跑 他知道 一旦这个奇怪的声音响起 肯定会发生些可怕的事 他的影子在酒瓶上晃动 他的脚不离门口越来越近 眼看就要走出酒柜的范围 可就在这个时候 咣当 别墅的大门猛的关上了 留给王兵营一片黑暗 他发疯的冲过去 拉住门把手 希望把门打开 可是大门纹丝不动 似乎被锁死了 他手忙脚乱的从旁边的鞋柜下掏出一把备用锁匙 哆哆嗦嗦的插了几下 都没有对准锁孔 当他终于把钥匙插进去之后 用力转动了几下 他绝望 钥匙根本转不动 备用钥匙成了摆设 大门锁的死死的 王冰营没有放弃希望 他转身盯着大门旁边正对着客厅的落地窗 猛的甩出手里的烟灰缸 当的一声 烟灰缸掉在了地上 落地窗纸被砸出了一个浅浅的白点 恨只恨当初为了安全装的玻璃几乎能挡住子弹 王兵营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时候 脑子里居然诡异的想到了这个 他快步走过去 拧开落地窗的锁 用力拉住窗户的把手 想把窗户打开跳出去 窗户纹丝不动 跟大门一样紧紧的锁着 无论他怎么用力也拉不开 扑通 酒柜上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王冰营紧张的捡起烟灰缸 戒备的转身看去 只见酒柜上的一个小门打开了 里面的一瓶名贵的葡萄酒倒了下来 瓶口摔碎了 嫣红如血的葡萄酒哗哗的流 染红了檀木的酒柜 王冰营见只是一瓶酒 轻轻的忽了一口气 可没等他悬着的心落到肚子里 旁边的一个小门也忽然打开 里面是一个人头 是王三儿的人头 张淑芬的混蛋相好 两人总算做了同命鸳鸯 一起成了断头之鬼 王兵营神经也算大条 经过了最初极度的恐惧之后 渐渐的有所适应 虽然诡异的状况不断发生 但经历过体育场近万人尸山血海的磨练 他已经对这些血腥的场面有了强大的抵抗能力 他怕的不是尸体和血腥 而是那种孤寂冰冷的气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