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对有 我从未做过如此之长的梦 在梦里 我从小到大的事情都再一次在我眼前划过 犹如临死前的走马灯一般 让我得以再看一遍我印象中的童年 然而就像事实那样 如果说我的记忆是一卷电影胶片的话 那么这卷胶片无疑少了不知道多少片段 就像是被人硬生生剪去了许多段落一般 我所看到的只是一段残缺品 所有的记忆对我来说都只是模糊的色块 而非清晰的画面 那些本该留存在记忆中的细节对我来说并不存在 而那些我生命中重要的人 也在这些片段中一一划过 父亲 母亲 伯父 小薇 小谭 乃至那个只停留在别人叙述中的一心 他们都像是走马灯一般从我眼前闪过 提醒着我自己还有应尽的责任和未尽的任务 直到眼前再度出现一丝光明 我才缓缓伸出了手 再一次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尽管我刚睁开眼睛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纯白一片的天花板 同时还有鼻腔中刺鼻的药味 一股巨大的疲惫感笼罩在我的身上 而当我艰难的转过头去 才终于看清了这里是一间医院 纯白的病房 纯白的病床 加上纯白的被子 这里的一切都白的发亮 然而却让给我感到一阵不舒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便不再喜欢白色 总觉得冥冥之中 这种颜色会和死亡这一意象联系起来 旁边的柜子上摆着一束我说不出名字的鲜花 仅此而已 两边的病床上也没有其他人 当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时 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才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又把我按了下去 不好意思 这里是 我艰难的问道 喉咙里一片干涩 像是被火烧过一般 护士则一边给我倒了杯水 一边熟练的在病床床头的卡片上记录了一下 这里是春城综合医院 你被送到这里已经有六天了 六天 我差点被被子里的水给呛到 而护士则拍了拍我的后背 转而把我的手机递给了我 我焦虑的拨通了威哥的电话 而半晌之后 他有些疲倦的声音才从对面响起 啊 秦宇 你醒了吗 没什么大碍吧 小谭呢 我咳嗽了两声 立刻问道 而威哥则沉默了一下 良久才叹了口气 没找到 说实话 我们之后都没想到这件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我们和警方一起行动 到最后也只知道领头的绑匪名叫万家须 可惜他最后好像死于和手下的火病 就连他们的据点也被一把火烧干净了 无数疑问争相涌上了我的脑海 当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是怎么被救出去的 那个据点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最最关键的 已经沦为尸体的小谭最后又去了哪里 我们一开始以为小谭也死在那场大火里了 可是后面怎么找也找不到他的尸体 但他如果逃出来了的话 又不可能不和我们联系 因此初步判定 只能认定他处于失踪状态 也有可能是事发前就已经被绑匪给转移了 我靠在床上喘了几口气 看来一时半会这些疑问也不可能轻易解开 而盯着眼前的一片纯白时 我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么 你们是在哪里找到我的 一条下水道的口子边上 离绑匪的据点不远 说实话 确实苦了你了 受了这么重的伤 还能凭借着毅力逃出来 抱歉了 好的 好的 没事 我吞咽着口水 联想起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看到的小谭的脸 我想我已经知道了我是怎么样逃出那里的了 那就先这样吧 你好好休息 我们最近可能在下城脱不开身 不能来看你 见谅见谅 直到威哥挂掉电话之后 我才怅然若失的坐了起来 浑身上下都一阵酸痛 左眼缠绕着厚重的绷带 右手也打上了石膏 更别说是身体其他地方的淤青和伤痕 尽管消过毒 然而看上去仍旧触目惊心 听说你带着这么重的伤 还从一个犯罪窝点里逃了出来 小护士好奇的说道 还挺惊人的 我则苦涩的摇了摇头 转而才想到了另一件事 对了 这里是春城综合医院吧 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名叫古天纵的患者 大概六十多岁的老人 小护士答应帮我查一查 可惜最后的结果却是古老已经在几天前出院 而我打他的电话则是照例打不通 这下我可就真是孤身一人了 我执意要出院 尽管医生表达了反对 但我毕竟不能就这么坐在这里坐以待毙 尤其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依靠的人 只能靠我自己去想办法行动 只是带着这些绷带和伤势 确实难以行动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时 我也仍旧会习惯性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不知何时 春城也渐渐开始阴郁了起来 再也见不到那种和煦的阳光 我突然想到了在发生那件事之后 我第一次来春城时的场景 当时小微死于车祸 而我则前来送他最后一程 那时候的我怎么可能猜到会有这样的一天 古老离我而去 肖滩现在也正等着我去拯救 尽管现在的我是孤身一人 但应该完成的事情仍旧容不得我去逃避 我回到了公寓 这里的气息似乎和上次我离开时并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的区别只是古老的房间被彻底清空了 看样子他似乎抽空回来了一趟 将所有的行李都搬了出去 顺便还给我留下了一点东西 我拿起了那张放在茶几上的银行卡 密码则写在旁边一张被压住的纸条上 那庞大的数额让我错喝了一阵 不过转而我也只能苦涩的笑了笑 将银行卡收了起来 当我竭尽全力收拾好一切 坐在沙发上看着四周空荡荡的一切时 一股莫名的悲凄没有一丝征兆便涌了上来 到头来 孤独才是最让人难受的情况 我摇了摇头 有些烦躁的点燃了一根香烟 不过还没抽上两口 一阵不怎么客气的门铃声便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