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他只有二十七岁 正当风华茂盛之年 今天却站在了被告席上 他此时此刻 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可是 他又确确实实的站在那儿 站在那些表情严峻的法官们的面前 他似乎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 因而两只呆滞无神的眼睛在法官们的脸上游移着 以及看出什么 报复行凶致人死亡 已构成故意杀人罪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 依法判处死刑 缓期两年执行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眼泪扑扑掉落 她后悔了 不仅仅是在这一刹那他后悔了 远在他举起手中屠刀砍向丈夫的一刹那 他就已经后悔了 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一九九一年二月十三日的夜晚 同往常一样宁静 为操办年货而忙碌了一天的人们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凌晨四时 一阵令人悚然的厮打声和哀叫声划破寂静的夜空 惊醒了河南新乡市环境卫生管理处家属楼上沉睡的职工 他们纷纷起床 急促的拍打着二楼的一间房门 门开了 房间的主人 二十八岁的女司机郭玉琴走了出来 只见她怀抱两岁的女儿 两腿一软 扑通一声跪在了众人的面前 战战兢兢的说 我 我把孩子他爸爸给砍了 这 这就去派出所投案经查中 人们推开了房门 只见郭玉琴的丈夫焦泽明的头部 颈部被砍的血肉模糊 横卧在了血泊中 然而 谁也不会想到 导致这场杀父惨案的直接原因 竟是两瓶罐头和三斤白糖 两天前 郭玉晴夫妇因给双方父母购买年货发生了矛盾 引起了炒斗 郭玉琴的眼睛被焦泽民打伤 从而促成了这场悲剧的发生 为了让大家清晰的了解这对年轻夫妇感情破裂的缘由 我们不妨将时间追溯到一九八八年 从郭玉琴夫妇新婚后的第一个春节说起 一九八八年农历腊月二十六 南下的火车载着焦泽民和郭玉琴 在饱览了首都迷人的景色之后匆匆返家 为的是同家人一道欢度新婚后的第一个春节 新郎和新娘的到来 给焦家带来了无比的欢乐 连日来贺喜的人们纷至沓来 络绎不绝 一家人喜滋滋的忙得不可开交 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 已经是除夕之夜了 喜庆的抱竹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 全家人这才喘了口气 围坐在桌前 一边包着团圆饺子 一边尽情的说笑 享受着人间的天伦之乐 欣喜之余 年迈的焦母语重心长的说 我一辈子就小建这么一个儿子 看到你们成家了 真高兴啊 别的啥也不说了 就盼着你们俩好生过日子 白头到老 听着母亲这番话 小两口的目光不由得碰在了一起 甜甜的笑了 大年初二 是闺女儿走娘家的日子 细心的婆婆早把礼物给媳妇儿准备好了 名酒 糕点 苹果 装了满满一提包 一大早就乐呵呵的催促小两口上路 想不到婆婆的一番好意并没有博得媳妇儿的欢心 看着这包礼物 郭玉晴的嘴巴顿时撅得老高 白净的圆脸就好像是六月的天骤然来了一个晴转阴 心想这未免太不体面吧 头一回走娘家 婆婆就给准备这么点东西 她不嫌寒颤 我还怕丢人呢 他索性坐在了沙发上 任凭谁说都是不动 好似一尊低速 在小乔那近乎哀求的劝说下 他才勉强站起来 快快的走出了门外 小仙啊 你怎么能这样 这是咱妈的一片心意啊 小娇嗔快的说 哼 带这点东西回门 不怕笑掉人家的门牙呀 亏你家老东西还拿得出手 郭玉琴怒视着新婚丈夫说道 母亲的好心被妻子视为驴肝肺 小娇不由火冒三丈 你 丈夫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就见郭雨晴猛的一脚踹翻了崭新的摩托车 怒气冲冲的走了 望着妻子渐渐远去的身影 和母亲满脸委屈的泪水 小娇气得浑身打颤 她呆立在那儿 紧握双拳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本应充满柔情蜜意的蜜月 竟在令人不快的气氛中结束了 新郎和新娘彼此谁也不会想到 这一次小小的事件 已经给他们的家庭埋下了不幸的种子 打那以后 他俩互不相让 因一些家务琐事常常拌嘴 时间渐渐推移到一九九零年五月 昔日的新婚夫妇已经成了孩子的父母 一个星期天早饭后 郭玉晴照例是洗衣看孩子 操持午饭 小娇在妻子的催促下 拿起小锤更换已经破旧的窗纱 忙碌中 郭玉琴的二姐郭玉凤来串门了 姐姐的光临真是一件高兴的事儿 一进门没顾上让座 姐俩亲热的寒暄了起来 丈夫看着他们那清热的样子 一边忙着手中的活儿 一边插空说上几句助兴的话 沉闷的房间顿时充满了勃勃生机 这件本来使人愉快的事 却因为丈夫粗心而带来了意想不到的麻烦 送走姐姐回来 郭玉晴的脸胀得紫红 她当的一声 狠狠的将门关上 一阵训斥声冲着丈夫飞了过去 你 你也太不知礼了 我姐姐大老远来咱家 走的时候你连送都不送 常来常往 哪有 有那么客 客 我怕这么高高纱窗窗也要出去啊 少说废话 我知道你安的那份心 你存心跟我过不去了 接着飞来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话语 你一言我一语 两人毫不相让 小娇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 抬手就向妻子打去 玉晴见状气杆示弱 顺势就抄起了一块砖头 对着丈夫就要砸 坐在床上观战的女儿也被这激烈的场面吓得失声痛哭起来 正在夫妻俩酣战之时 孩子的奶奶推门进来了 惊恐中老人先是喝令儿子助手 然后拉着媳妇儿的手苦苦的哀求着 此刻红了眼的郭玉晴哪里听得进去 指着婆婆的鼻子说她拉偏嫁护儿子 无奈 年迈的婆母只好给媳妇跪了下来 天地良性 使得郭玉清高高举起砖头的手缓缓的放了下来 可心中的怒气并没有因此而消失 只不过转移了发泄对象 怒骂声中 大力柜 电视柜上的玻璃都被他砸了个粉碎 望着满屋的狼藉 一气之下 焦泽民扶着老母亲回娘家去了 一九九零年六月一日 焦泽民为了追求太平日子 向区人民法院起诉 要求跟郭玉琴离婚 郭玉琴对丈夫的起诉进行了答辩 她拒绝离婚 经法院调解裁决之后 他们暂时分居 以待和好 郭玉琴对丈夫举止深感愤懑 但繁重的工作和家务促使她不得不通过领导和丈夫协商 要求和好 在列亨并没有愈合的情况下 焦泽民在同年十一月回到了这个家 日历翻到了一九九一年二月十一日 再过几天就是焦泽民夫妇婚后的第四个春节了 夫妻俩早早的就做好了为双方老人购买眼礼的计划 并分头准备着 下班进门 郭玉晴举着手中两瓶罐头和三斤白糖对丈夫说 给你妈的礼物买好了 就这么一点啊 丈夫显然有些不满 等回家的时候再买些点心啊 算了吧 我妈根本就指望不上你 听罢丈夫的话 郭玉晴转身赌气走进了卧室 重重的摔门声震动着焦泽明的耳膜 胸中的积怨又爆发了出来 他忽的推门进去 一手抓住了妻子的头发 一手握拳用力朝妻子的面部击去 郭玉晴的眼睛被打伤了 郭玉琴拿起脸盆拼命的向丈夫砸去 眼看大战将起 幸亏邻里们及时赶到 才平息了这场恶战 次日 夫妻俩在沉闷中度过了难熬的一天 晚饭后 焦泽明抱着女儿在看电视 郭玉琴心绪烦乱 无心欣赏电视节目 倒身蒙头睡了 但是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心中有说不出的怨恨 鸡叫头遍 他没有听见 他想着自己的痛苦 自己的不幸 他打自己的妻子打得那么狠 好像不是他的妻子一样 他还说自己报复不了他 是的 自己没有哥哥 没有弟弟 娘家只有两个弱小的姐妹 没有人有力量能替他出气 可自己就真的报不了仇吗 自己就只有受气挨打吗 只有默默垂泪的日子吗 他再也躺不住了 爬起身来想给女儿洗衣服 可眼睛又是一阵胀痛 只好倒些热水对着镜子敷起眼来 看到被丈夫打得乌黑的眼圈 郭玉琴的泪水哗的就流淌了下来 心想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大过年的挨了打不说 还弄得如此的狼狈 无脸见人 她越想越近 越想越恨 干脆倒不如死了好 他想起了厕所里放的敌敌畏 她回过头 看到熟睡中的丈夫和可爱的女儿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面出现了 这样死去岂不是便宜他了 不如给他留个痕迹 日后也好让女儿知道 妈妈是怎么死的 他爸爸脸上的疤痕又是如何留下的 想到这儿 她伸手从碗柜中抽出了菜刀 走到床前 稍稍定睛 便举起刀砍了下去 一声惨叫 丈夫从床上跌落了下来 咦 小琴 你 你真狠啊 焦泽民哀叫着从地上爬起来 拼命跟他夺刀 这时 邻居的敲门声和呼喊声一阵紧似一阵 一不做二不休 郭玉琴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 她又一次举起了手中的菜刀 一刀 两刀 丈夫倒在了血泊中 郭玉琴换下了满是血迹的衣服 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抱着女儿走出了门来 庄严的法庭上 杀人凶手郭玉晴抽窃着在做最后的陈述 我由于无视法律 缺乏理智 在处理夫妻之间的纠纷时 争抢后生 爱面子 以致酿成了这场家庭悲剧 我行凶杀人 造成了严重的后果 站在被告席上的郭玉晴这时才真正清醒过来 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毁于一旦 丈夫做了刀下鬼 妻子被判处死刑 白发老母失去了爱子 可怜的幼女失去了双亲 俗话说 谁家的饭勺不碰锅边儿 有的人把婚后生活想的太美满 似乎除了甜蜜的爱就是似水的柔情 根本没想到婚后居然还会有矛盾和冲突 所以在第一次发生争吵以后 就觉得婚姻和家庭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崩溃的边缘 因而对自己的婚姻和家庭感到失望和沮丧 产生了破罐破摔的不负责任的想法 这大可不必 也是很不应该的 因为即使是那些创造了美满婚姻的模范夫妻 也不可能完全避免矛盾和冲突 争吵是生活中不可避免的事 就像俗话说的 牙齿跟舌头还打架呢 更何况 一对恋人从小生活的环境不尽相同 性格脾气也不会一模一样 结婚成家以后 生活内容发生了很大变化 婚前热恋中卿卿我我的浪漫之情已被现实生活中的琐事所代替 夫妻之间在性格 爱好和生活习惯等方面存在的差异 在朝夕相处的日常家庭生活中也逐渐显露了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 如果双方都不愿意做出一定的让步 势必会发生矛盾跟冲突 即使是双方都能相互谦让 天长日久 也难免会因为各种原因而发生一些矛盾和冲突 这不足为奇 也是难免的 夫妻间经常性 无理由 无节制的争吵是十分有害的 它不但造成夫妻双方精神上的痛苦 而且容易引起家庭不和 甚至也会影响双方的身体健康 父母吵架 不仅对孩子产生不良的影响 对双方的工作 学习跟事业的影响也很大 所以 夫妻之间应尽量减少和避免经常性的 无理由 无节制的冲突和吵架 因为每吵一次架 夫妻双方的心灵之间就会多一道裂痕 长此以往 后果不堪设想 在处理家庭纠纷时 夫妻双方应相互尊重 互相理解 克制 忍让 才能保持夫妻感情上的融洽 男人总是要成为一丈夫 女人总是要成为妻子 希望这件真实的案件能为大家提供一个警戒 让畸形的阴影消除在萌芽之中 让和谐的阳光照遍每一个家庭 请记住 理智是幸福的保障 轻率是痛苦的开端 本期节目播讲完毕 感谢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