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二五六号三叉戟飞机零点三十二分强行起飞后 山海关机场上的混乱局面刹那间变得异常安静 没有来得及登机的机组人员 机场的地面保障人员 尾随而追来的八三四幺部队的警卫人员和林彪办公室的部分工作人员 一个个望着渐渐远去的林彪左机是惊愕不已 相对无言 他们久久的仰望着夜空 无不从心底发出一连串的天问 林彪为什么要走 他要奔向何方 中央为什么不让他起飞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一阵萧瑟的秋风掠过 人们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这个时候 唯一能够了解空中情况的 只有场站调度室了 于是呀 从这机组人员到各级领导 又纷纷掉头向这调度室跑去 调度室的塔楼位于停机坪东北方向大约三十米处 塔高二十多米 站在塔楼上 既可以对机场全貌一览无余 又可以通过无线电话筒与空中的飞机直接联络 塔楼立即被荷枪实弹的八三四幺部队是团团包围 八楼内更是一派紧张的气氛 长战领道面色焦急 声音急促 手拿话筒不停地呼救着 标图员头戴耳机 手拿着红铅笔附在标图桌子上面 也不停的勾画着 八三四幺部队的领导急于向北京 中南海报告情况 手按磁石电话手柄 一个劲儿的摇晃着 二五六 二五六 塔山在呼叫 塔山在呼叫 听到请回答 听到请回答 九局 九局 北京吗 我是北戴河中央警卫团 快接九局 人民大会堂很快就知道了北戴河机场发生的一切 然而对空联络不通 平时飞行塔台的音箱里 空地联络的声音是不绝于耳 吵得人心烦呐 可是此时空中是死一般的沉寂 甚至连一点无线电干扰的杂音都听不到 对空电台联络不上 只有靠机场的雷达捕捉飞机的信号 描绘飞机的航迹了 标图原身下 慢慢的出现了一条飞机飞过的线图 这是一条很不规则的弧形航迹 如同蚯蚓爬过的一样 正是这条记载着林彪 叶群 林立过残存的生命之旅的弧形航迹 引起了后人的种种猜疑 精力高度集中 神经高度紧张的雷达员和标图员不断的大声报告着 零点三十六分 航向二百四十四度 零点四十分 航向二百七十度 零点四十三分 航向二百九十度 零点四十六分 航向三百一十度 高度三千米 速度五百公里 那个时候 调度室里只有两种声音 表图员的报告声和墙上时钟的滴答声 在场的人们都屏住气息 紧张地盯着表图员 等候着下一步的信息 突然 彪图员的手中的铅笔不动了 雷达员报告 目标消失 目标消失啊 过了好一阵子 彪图员才很不情愿又无可奈何地摘下了耳机 零点四十六分 林彪座机在起飞十四分钟后 从机场雷达的屏幕上消失了 此时呀飞机距离山海关机场一百二十公里 机场的雷达属于引导雷达 探测距离有限 飞机这么快就从雷达屏幕上消失 并不奇怪 尽管林彪的座机飞出了山海关机场雷达的探测范围 但是此时中央已下令空军开启华北地区所有的警戒雷达 空军专机师指挥所 北京军区空军指挥所 空军航行局及空军指挥所也全部进入临战状态 因此 林彪座机的一举一动应该清晰的显示在各家的雷达屏幕和标头板上呀 事后 从各家指挥所收集到的信号看 林彪座机起飞后的十四分钟以及此后的一段时间里 留下了一道很不正常的 意味深长的航迹 山海关机场跑道的方向大体是东北 西南方向为六十四至二百四十四度 林彪的座机就是按照由东北向西南方向一起向着二百四十四度的方向起飞的 飞往北京的航向是二百七至二百八十度 后来叛逃飞往伊尔库茨克的航向是三百二十五度 由飞机的航方向可以推断出飞行员的准备 决心和措施 正常情况下 飞机起飞后 高度上升到一百至一百五十米 飞行员会果断的压坡度 转弯到预定的航向 并继续爬坡到规定的航行高度 然后改为停止飞行 然而 林彪座机起飞后 高度早已超过一百五十米 也没有转弯的迹象 似乎要沿着起飞的方向一直朝着西南飞去 这大体上正是飞往广州的航向 如果潘景云上来就直朝着叛逃的方向而去 从起飞的二百四十四度转到叛逃的三百二十五度 七八十度的转弯只消失几十秒即可完成 然而二五六号飞机却用了十四分钟还要多 空军专机师的师长在指挥所里曾经接到标图员报告的二五六号飞机位置的一个重要信息 他经过河北省迁安县上空时 航向是三百四十多度 迁安县位于唐山市北偏东的方向 距离唐山五十公里 距离山海关机场大约一百三十多公里 这就是说 二五六号飞机起飞十四分钟 距离山海关机场一百二十公里以后 并没有稳定在三百二十五度的叛逃航向上 而是大于叛逃航向二十多度 那么如果照此一直飞下去 就有可能掉转机头 这不能不说是一个令人深思的问题 飞机起飞四分钟 还没有转弯 大体上是飞广州的方向 这可能呀与潘景银原先有个飞广州的思想准备有关 那么飞机飞行四分钟以后 开始向右慢慢的转弯 在大约二百七到二百八十度的航向上稳定住了 这是飞往北京的航向 只不过这个航向并没有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