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曾靖宇 其学生张希在此案中侥幸偷生 只是雍正使用思想改造取代酷刑惩罚的一个措施 令人颇出意外 又在情理之中 类似有着奇特命运的还有齐周华 天台人齐赤若 自周华与其叔赵南齐名 后为道士 三十五岁时正逢吕留梁案发生 就十分大胆的上书为吕氏辩解 吕留梁生于有名之际 言治我朝 著书立说 广播四方 其胸中交于前代 敢妄为记传偏见 干孝完民 士论共推易事 又以其书能阐发圣贤经韵 尊为理学者有之 夫曾敬现在叛逆之徒上邀赦诱之点其吕 刘良以死后之空言 早为圣祖所赦诱者 独不可待其一门之罪乎 浙江地方官对他威逼利诱 想阻止他上书 齐周华严辞拒绝 被抓入狱 有好几次都差点死掉 朝廷讨论后 下令对他终身监禁 乾隆登基时大赦天下 得以释放 齐周华就跑到武当山琼台观做了道士 后来回老家探望母亲 想拜访他的叔叔赵南 不料有人在赵南家门口写了僧道不许滥入祈府 使齐周华误会是叔叔的意思 很不高兴 就写了篇陈词来控诉他还准备接受官方制裁 写了一副对联 恶劫难逃 早知不得其死 斯文未丧 数己无天所生 实在是一个放胆有趣的人 还有一个人 两次深陷文字大狱 都被判死刑 而最后居然未被处死 在大清朝也是骑士 此人就是谢记士 谢济士是广西泉州人 康熙五十一年进士 改庶吉士 受翰林院检讨 雍正四年时任官监察御史 做官不到十天 他就上书弹劾雍正的心腹田文静 说田文静任河南巡抚时 私营复国 贪虐不法 总计有十大罪状 当时雍正对田文静十分信任 对谢的奏折根本不予重视 仍说田是一个好官 文静秉公持政 实心治事 为督府中所罕见者 贪赃坏法 朕保其弊武 而既事于督府中 独何文静 朕不知其何心 朕训诫科道 至在至三 诚以科道无私 方能谈何人之有私者 若自是为言官 听人指使 颠倒是非 扰乱国政 为国法所不容 朕岂不知诸路见官 史书所借 然诸路见官之过小 酿成人心世道之害大 礼义不严 何续于人言 朕岂绪此区区小节哉 将谢的奏折驳了回去 谢不依不饶 雍正很是震怒 说谢氏有意诬告 将他革职审问 刑部问他这么做是受何人指使 谢答孔孟 又问他何故 谢答 读孔孟书当中介见奸夫 击非中也 刑部最后拟了个斩立决 这下让许多人担心蟹的小命不保 于是雍正做了从宽处理 将谢发往西北阿尔泰 仅新疆阿勒泰边防地区效力 在新疆 谢记士也没闲着 勤奋著书立说 给大学做了个注释本 雍正七年公元一七二九年 负责监视他的镇武将军西保终于逮住了谢的把柄 参奏谢记士注释大学参全不参考朱熹的四书张句吉注 不用程子仆的格致传提义 是在毁谤程 朱两位理学大师 要求雍正降旨处理 嗯 雍正让内阁讨论案情 认为谢记氏不止毁谤程诸 还引用大学中见贤而不能举的论断 说人君用人之道 见以书写其愿望 诽谤之思 用心险恶 对谢大骂一通 是问谢济士 数年以来 一为国家夫臣者 何事为朕功晋谏者何言 朕所惧者何见 所是者何非除处分谢记士党同伐异 诬陷良臣之外 尚能指出一二 是否乎 谢记士以应得重罪之人 从宽令其效力 乃仍怀愿望 自意傍善 甚为可恶 应作何治罪之处 住九清汉詹科道秉公定义剧奏 最后又拟了个斩立决 与谢记士差不多同时获罪的还有广西举人陆生南 曾任工部主事 为人大概有点傲慢 让雍正十分不满 有广西人联想认为他与同乡谢记士肯定是同党 也被发配到镇武将军西保军前效力 谢记士住大学的时候 陆生南在写通鉴论 总共十七篇 有不少内容都是书生义气的东西 有爱当时的政治气氛 西宝看了 也上书揭发 说通鉴论充满了愤懑不平的词句 雍正看了 写了一篇四千多字的批复 愤怒的说 朕时不知其愿望何字而生 愤懑何字而激 此真逆性由于速成 矫恶因之分歧 臣不知天命而不畏 小人中之尤无忌惮者也 陆生男罪大恶极 情无可患 最后决定 朕意欲将陆生男与军前政法 以为人臣怀怨吾善者之界 行刑时 陆生男人头落地之际 忽然传来圣旨 谢记士从宽免死 谢记士尽管被吓得要死 但奇迹般的又活了下来 至于雍正为何这样决定 也实在令人费解 以后深陷文字狱的人 就根本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