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二天一早 匆匆吃过早餐 大家有说有笑地上路 这一天的路特别平坦 茫茫大戈壁 公路就像一条弯曲的蛇 偶尔能看见一群群寻吃荒草的羊 牧马人的那份悠闲自在 让置身荒凉中的路人心生一份祥和与生机 经过库尔勒 又过了轮台 沈秋楠蓦然记起自己此刻走的就是古代丝绸之路 于是古西域那千古流传的边塞诗歌 如画般在脑海里闪现出来 蛟河城边飞鸟绝 轮台路上马蹄滑 轻轻哼着久远的诗歌 昔日西域诸侯在这片辽阔的疆域里相互掠夺杀戮的场面 在沈秋楠脑海慢慢升腾浮现出来 随思绪一泻千里 与风柔和在无边的狂野之中 临近傍晚 车驶入距库车三公里时 在一处山坡路段抛了锚 咋了 林剑在前座睁开朦胧的眼问 狼斯给 买买蹄边骂边打开车门跳下去 车油烧完了 他妈的 前面两公里的路就有加油站了吗 那咋办 林建边问边下了车 哪里能搞到油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只有拦车买上几公斤油到库车就好了 买买提开始在公路边挥手求助来往的车辆 沈秋楠 黑头 朱乐也纷纷下来拦车 十多分钟过去 来往的几辆车要么不停 要么就是机油型号不对 看见天色渐晚 寒气渐浓 零件不禁交集起来 买买提 干脆到库车油站买几公斤回来吧 再等等看 实在不行只好这么办了 一向阳光开朗的买买提 此刻也促紧了眉头 远处开来一辆白色丰田车 买买提老远就开始挥手 正巧这辆车的司机也是为为名 师傅 零号柴油有吗 八那司机答应的很爽快 等他一下车才发现这是一位异常魁梧的维族司机 他因发福 肚子挺得老高 买买蹄见他动作缓慢 就主动上前帮忙 拧开油箱盖 插进吸油管 用口极力一吸 油便缓缓流出 林建乘机敬上红塔山香烟 丰田车里还有两位中年汉族人 接了烟后也下了车 其中一位四十开外的汉子朝黑头走过来 他嘴角扬着一丝微笑 上下打量着黑头 说 嘎娃娃还不奈呀 一会儿就干倒三个 哪里学的功夫 你是 黑头有些愕然 不记得了 昨晚在旁吃饭的那两位师傅 小声点儿 朱乐凑过来 用哀求的眼光看着那中年汉子 你小子 那中年汉子瞥了一眼朱乐 训斥道 别做那偷鸡摸狗的事 昨晚如果不是那黑娃 你就死翘翘 你 你咋知道 朱乐惊惑不解 脸上飞起红潮 你藏在脚上的玩意儿 别以为没人知道 你小子不学老实点儿 下次旁人照样看着你挨凑 朱乐羞愧难当 不时紧张的朝零剑那边张望 幸好零剑此刻正与另一位汉族人说上劲 根本就没注意到这边在谈什么 油很快就加豪 维族胖司机朝这边喊 头儿 我们走吧 头儿是啥意思 沈秋楠问 大概是当家的旧教头儿 朱乐在乌市待过一段时间 毕竟多少知道一点 车子又重新启动 零件在前座兴趣盎然 感慨不已 石油上的人真豪爽 是啊 买买提也很赞同他的观点 抽了几公斤的油 一分钱都不要 原来呢 朱乐小声感悟 咋了 沈秋楠迷惑的问 说话那样粗野 原来是石油上的人 你咋能肯定石油上的人粗野 赵蝶说的 他爸就是石油上的人 他爸是个不小的官 我看不一定 邱楠 朱乐凑近他耳边小声的问 那个人说黑头一会儿就放倒三个 是真是假 不会有假 在火车上我亲眼见过黑头打架 那个猛劲只在电影里才见到 这时林健回过头说 把车窗玻璃摇上去 马上要下车住宿了 这夜 在库车县城一家宾馆住下 每个人都睡着单人床 因为明天要到达喀什 所以晚饭后都早早就寝 一直到零点整 黑头发现沈秋楠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无睡意 便问 秋楠 有心事儿 是呀 我总感觉有些奇怪 奇怪啥 一个人 谁呀 今天跟你和朱乐说话的那个人 那个人咋的了 我也说不出来 总感觉见过他似的 哎呀 我也说不出来 也许是幻觉吧 又想家了 好了 秋楠 睡吧 明天就到喀什了 听说那里有很多很多好玩的地方 嗯 睡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