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二百五十六集 不算大门上的玻璃 一共两间屋子 两扇窗户都被窗帘隔着 从其中一扇窗户里透出一丝微微的光线 说明屋里有人 之前以为没有人住 是因为距离太远看不见这束光亮 三人看见那亮着灯的窗户 互相对视了一眼 但都没有说话 院子是半人高的篱笆 看得见里边还辟出来一块菜地 不过四下里静悄悄的 应该是没养鸡鸭牲畜 种了一棵银杏 秋日里已经被风染黄 满树的黄叶正酝酿着落下 若是晚几日再看 这颗银杏的黄叶挂不住枝头 落英缤纷 会是一幅蛮不错的秋景 瓦狗眼尖 突然发现一个不起眼的细节 在那棵银杏树上 距离树下不高的一根枝丫系着一条红线 曲曲绕绕穿过向上的树枝 最后笔直伸进天空里 银杏本就在南方这个省份很稀少 必须得找绿植园艺公司才能移植 而且因为气候的原因 大多都细小 差不多有个半层楼高就已经算不错了 而眼前这株不仅高大 而且枝叶繁茂 应该是已经适应了此地的水土 根已经盘活 才会如此郁郁葱葱 若是夏季 在这么大一棵银杏树下乘凉 必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 溪水被瓦狗提示 眯着眼睛看着那条红线 那条红线红的发紫 暗和血液的颜色 在树上盘绕后像风筝线一般直冲天际 不知从哪儿开始 但却系在这棵树上为中 不出意外 这应该就是那条连接小胖妹等三人的那条星线了 作为阴婚的姻缘线 穿起来的是三个正读高一的女孩 而另一头却落在这个人烟喊至的小山顶 溪水 快看哪 那条线是不是就是星线呢 瓦狗见席水迟迟不开口 最后忍不住问道 溪水点了点头 线很好区分 盘绕在天地间 人血不绝则线不断 出现在这里也在预料之中 只是没想到的是 本以为那星线的一头是拴在某个人的小指头上 而不是面前这颗银杏 岸边距离小屋本不远 除了一眼可望见的景物 这边再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却也不见那屋里的主人出现 难不成这回要上前敲门不成 时间不等人 尤其是看见了那条星线以后 医院里的小径是第一个被星线穿过的 阴婚有规则 若是到了寝封那一步 也就是结亲时分 活着的一方会被拉进阴间完成仪式 到那时女方有了男方的姓氏 是绝不可能再回阳间 而完婚的最后期限是昨日落日之后 在那之后 久威尔用空心连暂断生死 阻隔阴阳 争取出不到六个时辰的机会 若再不能找到缔结阴婚的东家断绝这门喜事 当真是神仙难救 眼下距离六个时辰 也就是天亮时分已过去三分之二有余 幸亏追查的方向没有错 这回见到那根不起眼的星线 大家精神一振 成败得失在此一举 再犹豫下去就是浪费时间 时间就是生命 眼见周围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若是放在一般的村落里 这样的小房几乎丝毫不显眼 说不定路过都不会多看两眼 就算稍作留意 关注的也是那颗已经扎根的茂盛银杏 而对银杏下的小屋忽略不计 但也就是这不起眼的小屋 里边住的极有可能是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月的恶魔 他靠自己的骨肉衍生 缔结阴婚 残虐杀人 丝毫没有怜悯 更令人发指的是 那个看上去十分秀美的少年 同样也不会对习水这行人留半点仁慈 小心 习水首当其发 先一步走了出去 一切都该有个了结的终点 瓦狗看到那根星线 也明白其所代表的一切 这时候无比郑重起来 把背上的半股半死撑了一撑 跟在习水身后一直往前走去 久味儿看着前方毅然决然的少年 神情有一点恍惚 不知道想到哪儿 稍微回过神儿以后 也一同跟在身后向小屋走去 篱笆上的院门只是单单一个柴扉 轻轻一推就朝里开去 溪水踏进院子 依旧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就像走进一户寻常百姓家 院子里的菜园还零落了一些秋冬季的小菜尚未摘去 任凭这些蔬菜生长 有些叶片已经在秋风中泛黄 还有一些也已经露出快干枯的迹象 看来也很久没有打理过了 那棵一身黄叶素裹的银杏树 此时看得更加真切 不得不承认这棵树生命力旺盛 足足有七八米高 树冠如琼盖 树干笔直 就算叶子已经全黄 甚至地面已经铺满了一层 看上去依旧郁郁葱葱 仿佛在挑衅即将到来的寒冬 溪水的视线 从系在其中一根枝条上的星线一晃而过 那红艳艳的线在整棵树上旋绕 像逃脱不了活物 被枝枝杆杆牵绊 又像是一条散开的毛线团 被顽童在树下丢来丢去 最后变成一团理不清的麻烦 但当星线离开树冠那一点开始 整根线被拉得笔直 就像有东西在半空中拼命拉扯一样 能让人禁不住担心会不会崩断 深入半空的星线消失在势力所不及的空中 不知道连向何处 溪水敲响了木质房门 声音回响在寂静的夜空中 空旷的野地里没有回声 敲门声随着晚风很快消散 屋内没有任何响动 就像一个空屋一样 里边没有人住 习水不相信招了这么多景 涂了这么多画 到头来是个空巢 加大了敲门的力度 与此同时 敲门声还未落 就听里边传来一声娇滴滴的抱怨 知道了 别敲了 哎 奶妈 你去开门呀 哦 忘了你已经死了 哎 算了算了 还是我自己来吧 话音刚落 就听门栓退回的声音 接着荷叶发出一声悠长的吱呀声 两扇木门应声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