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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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唱片我想对于我个人来说意义很大,在很多时候,记载自己的过程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如果能获得些许共鸣,则善莫大焉。《砖头已经在......

这张唱片我想对于我个人来说意义很大,在很多时候,记载自己的过程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如果能获得些许共鸣,则善莫大焉。《砖头已经在我手》,这是我们一起写的第一首歌。副歌歌词是即兴出来的,主歌的词是后添的。有一天我通宵后,早上去吃早饭,在清晨7点多的街上看到上班的路上人民有些伤感,因为这就是个伤感的社会,就这样回家就把词添好了。至于副歌的砖头已经在我手,我想拍谁就拍谁,我想这是对我内在的一个写照。《滚》,这首本来叫《离开》,当然,这名字很傻,后来我和童童说,这名字太傻了,怎么办,他说那就叫《滚》吧。有一天晚上在回家的路上感觉很无望,感觉一切随时都可以消失,四散的那种。后来回家写完词躺在床上就哭了。里面的一句歌词是科特的遗书上的与其苟延残喘,不如从容燃烧,后来童童说还不如是与其苟延燃烧,不如从容残喘,这句话很震撼。录音的时候费了些劲--原本的特别弱的感觉不大找的到,后来我用一个大口罩闷着自己,就这样录完的。《卑鄙吧》,也是即兴的时候想出的,当时只有一句卑鄙吧绕来绕去,后来叫三个朋友每个人写了二十个自己认为最重要的词,从中间挑出来的,再加上了自己想表达的一点东西。其实是有点迷糊吧。《爱谁》,这首是敲了好几天沙发之后,觉得再敲就不好意思了。我和童童就在房间里转,后来就进厨房了。我还能清晰地记得那天的阳光,很亮。这是段美好的日子。这首歌是唯一一首分步录音的,但在B段有些地方节奏没走稳,这是我对这张唱片最大的遗憾。《粮[食]•吃》,在打算做唱片的时候一直有这样的想法,做点箱琴实验性质的东西,但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始,所以也就没动手。到后来写好的歌前期都录完的时候,有一盘磁带还剩那么两分钟多一点的样子,我想可以随便录一点,好了就要,不好就拉倒。直接就开始录吉他,是用铅笔敲的。第一次就找着了点意思,后来又录了一次,然后再加剪刀、人声,还有一个装着很多硬币的金属烟灰缸。词也是即兴出来的。弄完了自己还挺满意。《未遂路上》,这首也是因为开始有的一个概念,就是把琴弦放松,哗哧哗哧的声音一直都比较喜欢。录到MD里的即兴效果非常好,滑弦的声音很饱满,但在用四轨机同步收音的时候发现效果不理想,因为收音环境、器材和感情都不一样了,而且也没有即兴时的冲劲。我们一块讨论了一下,决定重新看待这些歌,而不是一定要录成即兴时录在MD里那样的。这样的思路我想是对的。《小武要谈恋爱》,这是向电影《小武》致敬的歌。开始还写了别的词,但最后都砍掉了,只省下这一句。《你们打架不要碰到我》,即兴时产生的歌词,这是愤怒的一个原因。琴弦也是松的。开始还想有段落变化,后来决定就这样,一直喀哧到低。《愿意》,我自己最愿意听的一首,优美的很。《西域•随机片段》,这是开始在早期准备的时候,用MD瞎录,后来一个朋友听了说还真没白去西部旅行啊,其实只是凑巧罢了。后来就直接用了,最后一段在电脑上稍微做了些处理。《生活.ZIP》,内页上说的比较详细了,作为一个尝试吧还是,其实这样的东西现在感觉还只是形式上的东西,当然,做一次也满好的。《纸上的快乐》,这里的纸我的意思是不光是纸张的概念,还有很多其他的媒介吧。最早写的一首,当时就加了节拍器,后来也保持了这个概念。录音的时候节拍器没有放平,结果听起来极其难受,就只保留了开始和结尾的节拍器部分,中间只有吉他。